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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月24日星期日

暂时关闭

因为我的电脑Harddisk坏了,里面的所有文章都烟消云散了~~~
看来我的馆需要短暂的时间关闭了………………唉………………

2010年1月19日星期二

互相拥“爆”




政治界本来就充满黑暗的一面,尤其是在剧烈竞争的时候更是不择手段、互揭伤疤,让人看了摇头叹息。令人感到政客为求达到目的时,所使用的那些下三流的招数,实在是有辱我国的形象。甚至滥用一些幼稚的手段,以为人民会因此上当,实在有辱人民的智慧。更让人民失望的是眼看政界如此黑暗,我国又怎么会有光明的社会呢?

之前就有法鲁兹口口声声说有政治大丑闻要想人民大爆料,结果不知是否真的没有料爆呢?还是害怕人身安全?又或者被人收买了?不久就对自己所做过的言论完全没有执行的意思,有种玩弄人民、哗众取宠的嫌疑。不论如何,他这样的行径表明了此人做事没有担当能力,轻易地颠覆自己的言论,说明他没有责任感,也失去信誉。

而现在居然有人重蹈覆辙,在本南地选举期间原本就闹得火红的新闻上增添多一份悬疑感。阿米娜——一个独立人士竞选本南地,其人的威望和获取成功的几率,相信不用明言,别人也轻易看得出来。而她却声称民联出高额代价来收买她,这点实在让人感到滑稽。先别说她值不值得这样的价值,就连收买的必要也已经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撇开这些下三流的手段不说,单单从他们口中说的“爆内幕”就足以说明他们到底是怎样的人了。如果这些所谓的“内幕”是真实的,应该这些政党能够直接影响人民的福利,那么关系到人民福利的消息,他们很应该向人民说明这些所谓“不可告人的内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当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时,才来虚张声势,说要爆料,一大堆的内幕消息搞得人民疑神疑鬼。从这里看来,他们并非什么正义人士,也不曾想过为人民的利益着想。这些所谓的“内幕”就算正式存在,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把柄、一种挡箭牌,作用不过是来威胁他人,也用来保障自己利益的一个工具罢了。对于这样的做法到底对人民有没有好处他们根本不理,又如何叫人民相信他们是真心为人民服务的呢?

如果他们出于正义和为人民着想的话,根本就不应该虚张声势,反而应该直接拿出证据,让人民认识和看清楚这些“不可告人的内幕”到底真正的实情是如何的。可不是用来协助自己在选举的时候和保障自己地位的时候的武器,这样的做法不过会让人民感到更加反感。

学《巾帼枭雄》里的柴九说的:“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如果当真为人民利益着想,要让人民对他们有信心,那么就拿出勇气、本领,痛痛快快地把这些证据拿出来,将这些内幕说出来,不要一而再地只会干说嘶叫,结果什么都不干。

2010年1月17日星期日

《举重》《若轻》




作者:郑丁贤

星洲日报的副总编辑,写出来的社论实在有其独特之处,文笔婉转趣味绕生,而且意简言骇,却又充满幽默气息,的确值得一读。

而且内容全都是关于我国社会的民生问题、政治问题、社会问题,有许多的知识包含在内,令人不禁佩服他渊博的知识,而且下笔条文分明,带出的讯息条理鲜明,从不含糊不清。他的写作手法从来不墨守成规,讨论的东西、例子给得恰如其分,而且能够吸收到许多西方的历史、文学、时事,实在是让读者获益不浅。

这两本书的内容其实非常大胆,带出的讯息却不会让人觉得大逆不道,这也许就是他能够生存的原因,就像他说的,报馆的写作就好像走钢线的人,而他就是一个成功而且专业的表演者,他甚至能够在钢线上作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赢取观众的喝彩,虽然为他捏了不少冷汗,但却看得人内心激昂、深有同感,就如他最后说的马何加尼,他实在能够和许多关心政治,热爱写作的人产生深深的共鸣。

看完了这两本书,能够让读者了解现今,或者曾经的政治内容,和懂得分析当时的政治局势,对于任何写作的人来说,我相信是一个相当不错的阅读经验。

2010年1月16日星期六

听老歌

老歌,对我来说是六七十年代的歌曲,跨越了千禧年之后,这个年代给我的感觉更是隔了一层膜,增添了陌生感。但对于上一辈的人来说这却是他们的年代,他们对这个年代的熟悉程度就好像我们对千禧年的时代一样。

也许男人总是对歌曲不太热衷,但女人对于歌曲的热情却从来没有减低过。而我对于六七十年代的歌曲稍微有认识,都是拜我母亲所赐。因为她偶尔会在家和我们聊聊她年轻时候的事情,当中也会哼几首她们年代的歌曲,也就是我们现在年轻人所谓的老歌。

对于老歌我只能够说它就好像“最熟悉的陌生人”,它们偶尔透过我母亲的嗓音重回这个年代,偶尔电视节目还是会播放这些歌曲。而每次这些歌曲一播,我自然而然会听见我母亲也坐在电视机面前跟着歌曲轻轻地哼着。我最熟悉的老歌莫过于“美酒加咖啡”、“山南山北走一回”和黄梅调的歌曲,这些都是我母亲喜欢哼唱的曲子。

我还以为这些歌曲会慢慢地从我的生活消失殆尽,却没想到不久前参加喜筵的时候,依然能够听见一些辈分较高的人站在台上哼唱这些老歌。突然心中就是一阵感触,我想在人海中寻找我母亲的容貌,希望能够听见她在身边一起哼唱着这些老歌。

但这一切只能变成追忆,我母亲在半年前因病而辞世,原本总是能够在耳边听见的嗓音,在这半年间显得落寞。人的记忆真的很奇怪,虽然离开的人已经不在,但却总是透过种种生前的回忆让人感觉到他们那熟悉的气息。

以前我并不喜欢老歌,我母亲对着我们哼唱的时候,我从没有太在意这些歌曲的旋律,更谈不上好听不好听,只知道这些高调子一出,我就能够分辨得出这是老歌还是我年代的歌。当然偶尔还是会陪着我母亲哼几句,只是从来没热衷过。

只是现在我听老歌的感觉不同了,我从老歌的旋律中得出悠悠柔柔、怅怅然然的感觉。并不是我觉得这些老歌有了一番风味而喜欢上它们,而是我从这些老歌中听出我母亲的回忆,勾起我和母亲欢乐的过去。它已经变成了我和母亲之间的桥梁,听见老歌,仿佛能够将胶片倒带一样,往事一幕幕呈现在眼前。

只是这一切都像一首老歌唱的一样:“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就算只能回味,我也想要继续感受我母亲的存在,哪怕只是片刻……


我的作品

摘录于光华2010年1月16日

http://www.kwongwah.com.my/supplement/2010/01/16/1.html

2010年1月14日星期四

单身夜行




四下山河静无音,黯然失色天上云。
月亦淡然非以常,畜牲无语丛林深。
夜夜清风孤吹门,窗儿扇扇至清晨。
无友畅谈虽孤寂,落得清神应庆生。

含意:
四方的山河一片死寂,天上的云也安然失色。
月亮也显得特别惨淡,畜牲也不再嚎叫。
而冰寒的夜风吹着孤寂的门扇,窗户呼啸到清晨。
虽然没有朋友听我倾谈心中的寂寥,落得如此清静却也是一种逍遥。

2010年1月12日星期二

第四章:援兵入伍




四人听见了这把声音,立刻亢奋起来,一个箭步冲进病房内,看见了期待已久的画面。窗户透过耀眼的阳光,照映在世魁健太身上,世魁健太半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口唇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双眼还像惺忪未醒的人一样无精打采。不过四人看见世魁健太的醒转已经心怀满意极了,四人开心地围着世魁健太,仔细打量着他,唯恐他还会再倒下。

医生在旁看见了也感到好笑,对四人说道:“你们的朋友复原了,再观察个两天,如果没有任何状况,就可以出院了。”

五绝和海洋听了医生说的话以后,都开心地笑着,连心中的满腹疑问都顿时烟消云散了。五人忙着询问世魁健太的状况,过了好一段的时间才让人想起这种种的一切疑问。

风影首先想起这些问题,劈头就向世魁健太问道:“阿太,到底当天你失踪了以后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当风影提及这件事时,所有人都立时屏息不作声,等着世魁健太回答,好解心中长久的疑问。

世魁健太呼了一口长长的气,道:“那天我遇回了彩萱。”这句话一出,四绝即时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开始感到事情实在是曲节离奇。

风影耐不住性子,立刻问道::“彩萱?她不是在几年前就失踪了吗?”

世魁健太立刻惊异地看着风影等人,但明显的除了海洋还浑然不知以外,各人似乎都已经清楚了整个事情的过程。所以世魁健太心中自然明了四人一定是对这件事经过了一番调查,对于一些内情也不再作重复的解说,直接入正题。

世魁健太的表情还是依然憔悴,说起话来也异常细声:“当天我见到了彩萱,我肯定是她。她没有失踪,她在时代广场出现了。虽然当时我觉得我是看错了,不过我却认得出她,而且在她身边的是…居然是那个,不可能啊,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啊!”

帮主奇道:“她和谁在一起?”

世魁健太脸色难看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好不容易才完成他所要说的话:“她居然和那个掳走她的人在一起!”这个变卦倒出乎所有人预料,无论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也无法想像到将绑架犯和受害者归于和好的构思连串在一起。各人心中暗想:该不会是什么该死的斯德哥尔摩效应吧?(即是犯人试图影响受害者接受犯人的意图是出自于正面的举止)又或者是老土俗气的爱情小说题材,当受害者发现到犯人原来是迫于无奈,身不由己才犯下舛错。随着时光让他们接触多了,受害者发现犯人善良的一面,故此原凉了犯人,更爱上了孤独无依的他。

这些当然是荒唐的,虽然世界倒是无奇不有,不过这样的结局实在令人难以接受。所以风影皱着眉头,讽刺道:“这该不会是无聊的爱情剧吧?”

世魁健太激动地喝道:“不可能的,彩萱不会和那个犯人在一起的!”在场的人都被世魁健太的吆喝声吓了一跳,四绝赶紧抑制着他的情绪。

黑猫立刻把话题拉回来:“那么你是怎么受伤的?又怎么会去那个灵蝶峰的?”

世魁健太闭上双目,缓缓回忆当天的情境,说道:“我在时代广场虽然遇到彩萱,不过很快地她就被人潮给淹没了。但我想既然她会出现一次,那么一定会还有第二次的出现。所以我不回去槟城,我留了下来等待彩萱。终于第二天的早上我在时代广场附近碰到了她,但她身边还是伴着那个绑架犯,所以我不敢冒然接近,因为我怕他会伤害彩萱。我跟踪了他们一天,不过在灵蝶峰里失去了他们的踪影。而第三天我跟踪他们来到了灵蝶峰的一个山洞前时,不巧被那个壮汉发现了,他突然向我攻击。我一时不慎,就被他给击昏了。”

听完了世魁健太的叙述,四绝和海洋都瞠目结舌,好一阵子说不出一句话来,似乎对于世魁健太的叙述过程始终消化不了,终感到他的叙述诡异得来有些不合逻辑,不逻辑得来又显得错漏百出。总之世魁健太的经历几乎并没有给予任何有利的消息,说了的情况和之前没有说时的情况一样,疑云还是得不到解答。

这时的场面非常僵,打破沉寂的居然是一封电话信息的铃声。

黑猫的手机响起了设定的铃声,通报着他有一封信息传了进来。黑猫拿起手机,银幕显示是一封图片信息。黑猫熟练地按着键码,乍猛的表情转变得非常异大,一张脸拉长深沉,眉头紧紧锁在印堂之中,双目集中在手机屏幕上,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风影看见了这等即怪异又好笑的表情,不禁引起强烈的好奇之心,赶紧欺前去看那封手机信息。不过这封信息好似有一种奇特的魔法一般,可以令观看的人露出古怪异常的表情,风影看了也同样的露出愁眉深锁的样子,哑然失笑的看着这封奇异的信息。

这样的两个人同样为了一封信息露出这样的神情,倒让其他人也倍受影响,纷纷围拢在一起,终于熏陶了所有人看得啧啧出奇、目瞪口呆,除了海洋不明白这封信息的特出以外,世魁健太无法从病床上挪移身子加入,其余的四人尽是出现这种夸张的神态,令海洋和世魁健太两人心中不免飞来谜云。

世魁健太不耐烦地说道:“你们是怎么了?一封信息有必要看得如此传神吗?”

风影的声音颤抖着问世魁健太:“阿太,你见过彩萱,彩萱是不是一个长发漂亮的女孩?”

世魁健太对于风影的问题大惑不解,不过还是照版回答了:“以前她是短发的,不过上次我见到她时,已经留得一头秀丽的长发了。”说着,世魁健太的语气不禁干涩了起来,显然是风影的一个简单的问题勾起了他多年来的回忆,不过随即世魁健太便好奇起来,反问道:“怎么了?你问这个问题干嘛?”

风影从发着呆的黑猫手中抢过了手提,递到世魁健太面前。屏幕显示的是一个毕业照所拍摄下来的照片,里头是一位短发可人的漂亮少女,虽然照片是黑白的,不过照片照的非常传神,突现得出相中人的动人气息,双眸皎洁、唇红齿白、五官端详、轮廓勾画地完美无暇,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把注视她的人给深深迷住。不过四绝的表情倒不像是被相中人的艳丽魔法给夺走焦点,反而四人的惊讶比欣赏来得更加强盛,因为四人认得出相中人即是方才在医院门口被风影撞着的女孩,虽然一个长发披肩,一个短发秀丽,不过相中人散发的独特魅力却是与其女孩如出一辙,显然便是同一人所拥有的魅力。

而世魁健太看见了这张照片后,顿时鼻酸眼朦,从齿缝间啐出细细的一句话:“彩萱…”

这一句话解开海洋的一些疑问,她终于知道了相中人是何方神圣,但却不明白何以其余四绝会被这张照片给慑住了,立刻回望着四人,向从眼神来询问他们原因,不料四人听了世魁健太的短短一句话后,露出的表情比先前还要更加夸张,简直是张大了口,喉间发出格格声,不过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词句出来。

好不容易,帮主强硬地将一口口水咽入了喉咙,终于说出了一句毫无头绪的一句话:“原来彩萱是真的没有失踪。”

听见了这句话的三绝显然明白帮主的含意,不过海洋和世魁健太还是如坠五里雾之中,全然摸不着头脑。

世魁健太毕竟比海洋紧张得多,急急问道:“你说什么?怎么你会肯定彩萱没有失踪?”

四人面面相觑,终于对海洋和世魁健太两人叙出在医院门口的际遇。

世魁健太听毕后,情绪起了极大波动,直起身子,竟想立刻奔出医院寻找彩萱的芳踪,所幸被四人拦了下来,才不至于让他恣意妄为。

最后红骑士问了一个早已被人所遗忘的问题,道:“阿太,你认识杨微思这个人吗?”

世魁健太听得糊涂了,反问道:“谁是杨微思?”

这个疑问也顿时捆绑着数人的内心,感到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又增添了一份神秘感,重重疑团像连锁一样打着紧紧的死结,让人好奇又叹息。

两天的时光过去了,这两天内世魁健太的身子及精神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医生更表示他已经康复,可以如期出院了。

一大清早,四绝已经准备出门去医院接世魁健太出院了。岂料还未出门,风影的电话铃声已经响起,来电显示是藤原拓海打来的电话,风影赶紧压下接听的按键。

一接通电话,藤原拓海的急促气息已经通过电话传了过来,似乎他在另一头非常地紧张亢奋,他不等风影开口询问,立刻说道:“风影,我告诉你一件重大的事情。”

风影曾托藤原拓海寻找温彩萱的家人帮助,这次或许有了进一步的发展,连风影也被电话里头的气氛给渲染,心情激荡起来,赶紧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果然藤原拓海的回答应验了风影的猜测,他说道:“是关于彩萱的事情。”

风影和三绝一边离开旅馆,一边和藤原拓海对话:“别卖关子了,快全盘托出!”

藤原拓海的心情还是非常的激动,吞了一口口水,道:“昨晚我联络了彩萱的家人,我居然发现到在阿太发现彩萱时的日期刚好就是她家人去吉隆坡的时间!而且那天他们还真的有去过时代广场!”

风影听了这个藤原拓海所说的重大事情,显然地呈现出失望的表情,吐了口气说道:“阿海,你所说的重大事情就是这样?”

藤原拓海似乎对风影的反应冷淡感到不忿,立刻大声回应:“什么就是这样?这个消息可是说明彩萱出现了,她回来了,阿太遇到她的那天是因为她回去见她的家人!”

风影倒有些被打动,立刻反问:“她见过她的家人?他们见面时说了些什么?”

藤原拓海像被风影的问题考倒一样,突然不出声息,半晌才缓缓细细声说道:“她的家人并没有看见彩萱的出现。”接着便大声起来,以肯定的语气道:“不过她既然出现在她家人出现的场合,那么很有可能阿太看见的就是彩萱本人,她回来了。”

温彩萱的出现早已被肯定,所以藤原拓海所说的资料早已不重要,风影只是含糊地答谢他两句之后就息了电话。但随即却有一种悬疑的想法扰乱了风影的思绪:温彩萱回来了?失踪多年赫然的归来,这期间她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又回来了?

风影在路途上向三绝提出了这些问题,但三人也和风影一样,摇着头,猜不透这种种的原由。

四绝来到了世魁健太的病房,发觉到麦婆、哺之道和海洋三人已站在那儿等着四绝的到来,而世魁健太早已收拾好包裹,准备离开这弥漫着病房特有气息的医院。

第一个开口说话的还是那个鬼灵精海洋:“怎么每次你们都要迟到?以为你们真的是主角?”

世魁健太似乎没有留意海洋的幽默,向着四人道:“我们立刻启程到灵蝶峰吧!我带你们去我受伤的地点!”

黑猫担心世魁健太的身子,关心道:“现在?你还是回旅馆休息一阵子先吧!”

世魁健太嗟一声道:“我的身子撑得住,放心吧!现在立刻启程!”

四人无可奈何,尤其是风影,如果给他选择,他宁愿就这一辈自不会再去爬什么峰,什么山了。

麦婆忽然插嘴说道:“你们要去灵蝶峰干什么?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风影像脱难一样,立刻说道:“你愿意帮忙是最好不过了!麦婆果然是义气儿女,不像一些其他的人嘛!”说时斜睨着海洋和哺之道两人,明显的在暗示两人没义气。

哺之道笑着说:“呵呵,你不必用激将法,我很愿意帮忙的,只要有用到我的地方。”

海洋也不甘示弱,嘟着嘴说道:“我也没说过不愿意帮忙啊!”

五绝听多了三人的帮忙,当然开心,立刻谢过三人。

同时,外头有个人搭话:“加上我,应该是如虎添翼,万无一失了吧!”

所有人看向来者,小胖的身子、扁平的头发、圆滚的双目、慈祥的笑容。这个人是论坛上盛孚名望的金。

四绝看见了金的出现,难免大吃一惊,但其余的人却似乎没有这种愕然,俨然他们早已知道金会出现。

世魁健太看见了四绝的错愕样子,笑道:“金是我叫来的,他帮助我办理出院手续,所以刚才你们才没有遇着他。”

风影转头看着世魁健太,笑道:“怎么了?你经济出现问题?需要阿金帮你偿还住院费用?”

世魁健太苦笑道:“我带来的钱已七七八八了,还没来得及去银行提款,当然一贫如洗了。”

帮主豪迈的脾气出现了,道:“你忘了你的背后还有四绝的庞大靠山吗?”

世魁健太哈哈大笑:“少来了,你们还不是一样,带来的旅费很多吗?我们还不知要逗留多久,还是带些钱在身上的好,我是打算回去时才还阿金的。”

红骑士觉得世魁健太的忧虑有道理,道:“向阿金借金,合情合理啊!”

就这样,阿金、海洋、麦婆和哺之道四人加入了这次的旅程。

2010年1月11日星期一

一则故事影响一生




十多年的校园岁月对许多人来说都是印象深刻的,然而这十多年中到底对一个人的人生影响有多深呢?对其他人我倒不知道,但对我来说影响最深的还属于小学时代的一小段事故。

人家说三岁定八十,但我倒是在八岁的时候似乎定下了我的思考方向。那个时候我的级任老师是一个女性,名叫王丽莲。那个时候我们全班同学都很怕这位老师,这当然就无非是她的教导非常严肃、且在教训人的时候气势凶狠,这让我在那个时候吃尽苦头了。

当时有一个女生的裙子上被人用粉笔写上了几个左右翻转的字,而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男同学站了出来,斩钉截铁地说这几个字是我写上去的。这让我感到不知所措,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应变能力,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冤枉让一个八岁的孩子因为面对不了老师凶恶的责问而哭了出来,那个时候我的泪水还真的很便宜,动不动便哗啦流了出来。

但我始终咬死不认罪,结果经过了王老师在三思忖,竟被她发现到黑板上的几个字体居然和那个女生裙子上的字一模一样。她便开始怀疑,最后问那个女生是否曾经靠过那个黑板上。结果那个女生承认身子曾经靠过黑板,原来那些字便是在那个时候印在她的裙子上的。

这下可好了,我总算是洗脱罪名了。而王老师便转而责备那个冤枉我的男生,我那个时候还是泪流满面的,对于她的责备却也没有什么记得,最印象深刻的是她最后向那个男生说的一句话:“在你做一样事情之前,请你想清楚后果!”因为这件事,我认识到了这么一句话,而这句话在我心头中不知不觉占了很重要的位置,之后的几年时间我便一直揣摩着这句话的含义。

我发觉到这句话对于任何场合、任何事情来说都是管用的。因为如果我像那个男生一样信口胡谗,我不只会冤枉许多人,也会无意间伤害了许多疼惜我的人。而且不论做些什么事情,如果我们缺乏考虑,那么我们就会变得横冲蛮撞,最终伤害到的不只是自己,还会让身边的人感到难过。

而且这句话也意味着一个人的判断能力,在做事情之前如果不慎重考虑,的确会造成许多问题的,而且有很多还是不必要的问题,这样的事情很多时候自己都会觉得似乎不值得,但却因为一时的疏忽、或者冲动,结果造成了那样的局面。有许多东西其实都是一念之差,因此我学会了在做一样事情之前,先考虑会得到怎样的后果。

直到今天我都还是保持着这种态度看待事情,就连生气之前我都会询问自己是否真的需要发脾气?发脾气之后得到的后果是什么?如果后果是无奈的、引来不必要的心结,那么我还需要发脾气而引来这样的结果吗?这往往让我在人前是个办事非常细心谨慎,而且脾气良好、气量宽宏的人。

2010年1月10日星期日

09年之变天




还记得十年前,也就是上个世纪——1999年。这个99年可说是当时被谣传得最不好的一年,因为当时人人都说1999年是世界末日的来临。结果我们却顺利地跨越了这个“末日之年”,晃过了十年来到了2009年。

1999年是盛传的末日之年,而2009年对于马来西亚的人民来说却是“变天之年”。变天一词在今年的马来西亚几乎特别火红,有一段日子翻开报纸的时候,如果看不见变天一词出现,那么你肯定是还没有从梦中清醒。而且变天的内容如此受人瞩目,内在的课题都是和人民息息相关,身为马来西亚公民又怎么能够不去了解一番呢?

从霹雳的变天开始初期,每一天都会有当地的新闻刊登在报纸上。到处可见事情总是闹得乱七八糟,似乎每隔几天都会有新的大事件发生。这个变天的课题持续了相当久的时期,也占据了报纸头条新闻一段时间,可别以为过了一段时期霹雳的变天就会慢慢消失无踪。其实甚至到了现在,霹雳变天的影响还是在进行当中,不曾间断。只是因为强弩之末了,另一些震惊的新闻出现后覆盖了它而已。

霹雳变天的事件,影响的不只是当地的人民,还有全国的民众。因为这是一起国家党派的明争暗斗,牵连当中的是在我国最大的两股党派势力——国阵和民联。再者,这样的新闻也会通过互联网传播到国外,对我国的声誉、经济肯定也有一定的影响,算得上是一件轰动震荡的变天行动。

然而霹雳变天刚过不久以后,便就是马华变天。马华内部分裂,由翁派蔡党开始,到了现阶段出现了第三势力,又出现了廖派。可说就快要四分五裂,变成春秋战国的局面。马华的分裂对于我国华人的势力受到了不小影响,这跟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处境没有太大分别。因为马华标志着马来西亚华裔,但此刻却内部产生互斗,华人自己夺取华人的地位,在他人眼中无疑就是自相残杀。就算特大召开以后,对于马华的动乱几乎没有太大的帮助,依然呈现一种勾心斗角、争权夺位、排除异己的现象。

霹雳变天的余波还没有消失殆尽,却又出现了马华变天的震荡,还好我国人民都仿佛打过强心针一样,勉强负荷过来。

原本以为就这样能够结束了今年的变天时节,但另一头却又闹出吉打极有机会又要闹变天的消息。老天啊!这样的消息一直传来,就算心脏再好的人也会病发吧!这好比国外的地震一样,您一年来一次已经足够受了,今年还接二连三地传来这“无形地震,社会变天”的消息,这不是和企图拿我国人民的命吗?

而且今年一开端就已经是全球经济的变天,外国面对仅仅一项变天早已经叫苦连天。可每想过我国可是全年不只面对经济的变天,还得承受国内的政治变天。

距离2010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日子,希望来年的马来西亚能够远离“变天”一词,将2009这个变天之年作为历史的教训,努力打造风调雨顺的一年吧!

2010年1月8日星期五

《B栋11楼》




作者:藤井树

这本著作其实还好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节。而且男主角还是犯了一般爱情小说中的错误——不够积极。许多时候爱情故事能够拉得很长很久,并非故事内容节外生枝或者充满故事性,倒有许多时候都是因为主角本身不够积极。

虽然在现实中也有许多这样的人物,但在这本书中,其实女主角已经表现得很明朗,却就是欠缺了男主角的主动开口导致最后还是一样无疾而终。

不过这个故事内容很顺畅,阅读起来却也有一番趣味,倒不会时常感到眼皮耷拉千斤重,只是太过顺畅和普遍了,导致阅读完以后比较难回忆当中的细节。

如果要评分的话,人物性格方面倒是满分的,而且听闻有下一集,是否会继续看下去?我想我会的。

2010年1月7日星期四

划夜初景




繁繁密云敝红日,初阳微芒破夜长。
暗云渗光成灰颜,阴林传来鸟争鸣。
行步长道风来啸,沉梦人生未知晓。
巍巍连山尽眼前,灿灿家灯立身后。

含意:
密布的云掩遮火红的阳光,
初升的阳光散发出煦微的光芒划破长夜。
黯淡的云渗搀了光辉成为灰蒙蒙的颜色,
阴沉的野林传来啭啭百鸟在争鸣的声音。
行走的漫长道路不时有凉风吹拂,
沉睡在梦中的人还没有醒转。
耸高连绵的山峰尽呈现眼前,
身后还闪动着还没有熄灯的万家灯火。

2010年1月6日星期三

第三章:无踪追探




到底是来到了这里,四绝说什么都不会就这样空手而归,无论如何都要从中寻找到答案。踏在山路上有说不出的困难,而且阴森的树丛内长年潮湿,石头的平面长满滑不唧溜的青苔,一不小心踩上了它们,可能就会导致不堪设想的后果。

风影的体力比其他人逊色,一路上的抱怨也比其他人多,气喘如牛的他一直念叨:“怎么阿太会来这样的地方?在这里受伤了还会被人发现吗?”

帮主偶尔还会回答风影的抱怨,说道:“听麦婆说是那些有登山习惯的人发现阿太的,那时阿太应该受伤不久吧!”

走了一段路程,中途风影的体力不支,吵着休歇了几次,所以进度缓慢了许多,一路上都是郁郁葱葱的草林密布,山路又是如此难行,四人只好步步为营,这时才发觉到灵蝶峰所拥有的平坦地面实在少得可怜,几里的路程才出现那几个的平坦而建有休息亭的地方。

数个小时过去了,太阳已经来到了正中央,四绝还在丛林里一边小心翼翼地步行,一边用着凛锐的双眼观察着四面八方有否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但他们实在太天真了,因为他们四人根本不知道世魁健太出事的地点,就贸贸然地闯入这片深山密林中,这样的寻踪探迹实在与海底捞针没什么太大分别。

终于来到了山峰的尽头了,他们四人已经来到了山头的另一端出口,阳光透过出口的缝隙照射了进来,好似在欢迎四人的无功而返一样。四人看见了出口,才惊觉自己在方才的数个小时内居然一无所获,不觉地感到万分失望沮丧。

另一端的出口并没有像入口一样,那么地渺无人烟,还建有几间简陋的木屋。四人在路程中已经汗流浃背、满身污积、疲惫难堪,背囊上准备的食水都已经饮尽喝干了,所以他们四人打算在那几间破旧的木屋内讨口食水润一润自己干渴的喉咙与嘴唇。很不幸地,四人敲了几间的木屋都没有人回应。

好不容易终于有一间木屋开了门来,迎面来的是一位中年壮汉,相貌黝黑、平装发型、衣着简单、只是一件破旧的背心配上一件粗布短裤,十足一个乡下的庄稼汉装扮,一见四人就开口劈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帮主语气平和地说道:“不好意思,我们是来自外地的游客,我们在爬山途中已经将食水饮尽了,可否进来向您借口水喝?”

那个庄稼汉仔细地打量四人,道:“可以的,你们进来吧!”

四人欢喜地走进了这间简陋的木屋内,只见木屋内的摆设十分简单,厅里只摆着一张长方型的木桌,几张木椅,在木屋的角落还放了一些捕鱼用的网具,捕猎的捕兽器及打果实的长棍,而木屋内有数个几乎被时光和潮湿的气候给侵食的门闩。庄稼汉就走进了打开了其中一个门扇,在打开时,脆弱的门闩还发出了向恐怖片内的“咿咿”声,像是随时会掉下来一样。

风影的好奇心比四人重,而且观察力也颇为锐利,在庄稼汉走入厨房之时就赶紧向红骑士交换耳语:“你不觉得这个壮汉的衣服和他的身形不配吗?好象衣服小了一号的样子。”

红骑士没好气地说:“你怎么留意起人家的身材了?可能他们只是穿惯了这些衣服而不舍得丢弃,一直穿到现在罢了。你好命嘛,不知道庄稼的生活。”

风影听了觉得有些道理,点头嘀咕道:“但愿我这一辈子都不会体验到庄稼的生活。”

那个庄稼汉从厨房内走了出来,手中捧着四杯水,递给了四人,招呼四人围着木桌坐了下来,四人坐下木椅之时才发现木椅原来也已似风中摆动的残烛一样了,坐下之时发出了难听的“吱吱”声,而且椅角还长短不一,坐下之时还会前后摆动,令四人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它,才免了摔上一跤的大劫。

庄稼汉也坐了下来,问四人道:“你们四人来这里做什么?平时的爬山队伍内似乎没有你们四人的加入呢!”

风影这时表情转为认真,回道:“实不相瞒,其实我们来这里是想知道在几天前的一件劫案的出事过程的。”

庄稼汉似乎恍然大悟一般,道:“哦,就是前几天来了几位警官的事情吗?”

四人听见了庄稼汉得知此事,不免高兴,想从中了解更多的情形,黑猫道:“你知道这件事?你可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或者在前几天时可有看见什可疑的人物?”

风影这时想到了世魁健太的信息,想到了彩萱,补上一句:“例如一位妙龄女孩。”

庄稼汉若有所思一般,道:“唔,几天前的确有看见一个漂亮的女孩从山上走下来,而且行色冲冲,很快地就离开了这个村庄.事隔一天就来了警官了。”

四人听见了庄稼汉的叙述,意识下觉得那个女孩就是彩萱,也就是说彩萱真的在世魁健太出事之时真的在这里出现过。但怎么她又会离去得如此匆忙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满腹疑问透过了四绝的嘴巴向庄稼汉表达了出来,不过庄稼汉已经不能再提供更多的资料了,他似乎除了看见过那个女孩的离去以外什么都不得而知了。

结果这一趟四人只是肯定了彩萱的出现,除此以外什么收获也没了。

四人难掩心中的沮丧,离开了灵蝶峰,乘巴士回到繁忙的都市。

在巴士上,风影和帮主的电话响了起来,两人听了电话后,风影脸色一沉,口唇发白,整个人在座位上静静发呆。

而帮主听完电话后,内心也诧异不小,只是不比风影来得这么严重。

致电帮主的是麦婆,她向帮主表示那张名片上的地址是捏造的,圆镜婚纱这间公司根本不存在,故此找不到那个探望世魁健太的杨微思的任何资料。

而风影的呆滞是因为在槟城的藤原拓海(也是论坛人物的匿名)的一通电话,他告诉风影说:“我调查过你说的那个彩萱了,她的全名是温彩萱,我去世魁健太的中学询问她的资料,结果我查到她在高中一时和一位男同学到吉隆坡游玩。在那次游玩之后居然神秘失踪,再也没有出现过。而那时那位男同学受伤入院,有目击证人表示他看见那位男同学和彩萱在游玩期间被一个高大男子袭击,男同学的腿部受伤,而彩萱就被那个高大男子掳走了,接着就不曾有人见过彩萱了。而更让我惊讶的是,那个男同学竟然就是阿太!”

三人听完风影的转述后,也不禁呆然发怔了半晌,场面一片僵持沉寂。彩萱居然是一个在几年前神秘失踪的人士。而且还是在世魁健太面前被别人给掳走了,这样的打击当然对世魁健太来说是非常沉重的,难怪当日他在时代广场时的表情是如此煞白怪异。

四人坐在巴士上默默无言,最先开口的是风影:“这件事情实在疑云密布,迷雾重重、难关层层。到底在阿太和那个彩萱发生了什么事?彩萱到底有没有失踪?阿太遇到的是否真的是彩萱?”

没有人回答得到风影的问题,不过红骑士忽然灵光一闪,道:“很简单,如果彩萱没有失踪,她应该会联络她的家人吧!为什么我们不尝试联络她的家人试试看?”

风影拍了一下座位,发出一声巨响,道:“好方法,我立刻叫拓海尝试寻找她的家人来帮忙,看能不能提供多一些的线索。彩萱既然是整个迷雾的钥匙,我们还应该叫拓海用电话传送她的照相过来,好让我们遇到她时可以认得出来。”风影立刻拨动手电,告诉了藤原拓海他们的新方案。

漫长的回程,四人极度心急地等待着电话铃声的响起,不过很无奈地,整个回程都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消息传来。四人安静的坐在座位上闭目静思,想想看是否还有什么线索是他们没有发现到的。

回到了旅馆,帮主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四人都以为麦婆或者藤原拓海的一方有了新的发展,心情激动了起来,风影更急促地摧帮主听电话。

帮主看着电话显示,脸上的表情立刻拉紧了下来,嘴巴也抿了起来,道:“原来是海洋打来的。”其他三人听见了帮主的话,心情也立刻从高峰上滚了下来,失望透顶,马上作鸟兽散,各自离去整理自己的衣物。

帮主接起电话,以失望的口气说道:“海洋吗?怎么了?”

海洋在电话的另一头听见了帮主的语气甚不耐烦,不禁气恼:“这是什么语气?不欢迎我打电话过来吗?”

帮主感到不好意思,赔笑道:“当然不是这样的。唔,有什么事情吗?”

海洋不悦地回道:“你们要去看阿太吗?我现在有空,所以想叫你们也一起去探望阿太。”

帮主听了以后,盖着手机通话处,向三人问道:“海洋要去看阿太,你们要去吗?”三人扭捏了一番,最终由黑猫代三人应诺海洋的约集。

四人又一次的乘搭巴士,在路程中,风影又一次地抱怨,这次的对象是黑猫,风影怨道:“都是你,帮我们拿的馊主意,真是应该感谢你在我们疲累的时候还来个百上加斤,原本我们应该是在温暖的床上享受着酣睡的甜美滋味的。”

其余三人都当风影的牢骚作耳边风,完全不必听入耳内,因为他虽然牢骚发得多,但结果还是驯乖地跟着三人的步伐来到了医院门口。

在走入医院时,风影还一边在低声细语地碎碎念,连迎面而来的人也没有留意,就这样地与来人撞个正着。对方的力气明显的比风影小得许多,被风影一撞,居然被风影撞得向后踉跄数步,而风影倒是稳若泰山的站在原地,霎时间反应不过来。

风影只是呆怔在原地,注视着那位被他撞着的少女,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明洁深邃、略带一些淡淡的愁意的双眸,像是天上掉下来的繁星,唯恐落在地面引起风尘而躲入了眼前人的眼眶内,闪烁着动人的光辉、粉红色的嘴唇像新鲜的草莓一样引人垂涎、挺耸的鼻子宛若灵巧的山脉一样秀丽得来有种独特的尊严、一身柔滑白皙的皮肤如水蜜桃的果实一样白里透红,令人看了有种自然清丽脱俗的感觉,好比电视上所看见的庸姿俗粉,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正是因为这一点,令风影迟迟不敢冒然扶撵那位少女,脚步踌躇不前,口角边小声地嗫嚅道:“她该不会有事吧?”

乍看那位少女的年龄与四绝相差无几,被风影撞着后,居然也能够不气不恼,站稳脚步后,就离开了原地。

少女离去后,他们四人才发现原来在少女身后还有一个高大的壮汉陪伴,顿时四人心中暗忖走运,如果那位壮汉发起难来,四人可不容易能够安然脱身呢!

这时四人身旁蓦地里传来一把声音,把四人吓了一跳,本能反应地看向发出声音的来者,竟然就是预约四人到来的海洋。

海洋见四人的反应如此震慑,不免也心中打了一个突,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四人被海洋的一吓,早已回过神来,红骑士假装思索了一下,平静说道:“不,没什么事,我们走吧!”

海洋将信将疑地跟着四人到世魁健太的房间,途中还在不断地质问四人,但却不得要领,四人皆对于方才的事情绝口不提,因为四人皆认为刚刚的事情即没有特殊,也没有什么值得光荣之处。所以私底下交换了眼色,不透露任何原委。

四人来到了病房门口,听见了一把熟悉亲切的声音微弱地说道:“医生,我是否真的康复了?”

2010年1月4日星期一

乌鸦帝国




在一个国家里,有一群乌鸦当道,所以众鸟都必须跟从乌鸦群的指示。乌鸦帝国为了巩固国家的实力,向众鸟征收税务。每一年都必须征收一些粮食屯放在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会有许多乌鸦官员守护着,扬言及理论下是不会有任何闪失。

但年日一久,众鸟突然觉得其中一个乌鸦官员似乎行径有问题,因为这位乌鸦查姓官员突然暴肥,所谓吃得好做得好用来形容它都还不足够,几乎应该说大富大贵起来。所以众鸟开始计算这位查官员的收入来历,结果发现和它目前的情况可说大有分别,无论如何他的收入和它目前的生活不成正比,那么这些多出来的收入到底从什么途径获得呢?

结果众鸟要求其余的乌鸦官员协助调查这个查官员,而查官员也不怕被调查,依然那么富贵,嘴角还不断溢出肥油来。结果乌鸦官员扬言绝对不容许他人中饱私囊,为了公众的利益,当然帮众鸟讨回公道。结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竟然再也没有任何的音讯,直到查官员身亡了以后,他的财富依然被保留了下来,够它的子孙享用。表明在乌鸦帝国的结论来说,查官员是清白的。而众鸟的期盼呢?当然都全都宛如投入了大海一样,只听见敷衍的沉底之声。

事隔数年,现在又再爆出另一个基姓乌鸦官员很有可能中饱私囊,将人民每年缴上的粮食囊括自用,而这位基官员也许有了前车之鉴,所以理直气壮地反驳,说它的财富不过拥有四百斤的粮食,而且为官8年,能够拥有这样的财富非常正常。但也许它自己没有时间仔细计算过它的工资和四百斤的粮食始终也有差距,怎么计算都有矛盾之处。

就有其他的官员扬言它的粮食不只是四百斤的价值,应该是两千四百斤才对。结果基官员便大怒反驳如果这位官员能够找到人愿意付出四百斤来交换的话,便愿意让出。结果一呼百应,众鸟纷纷愿意付出这样的价值来交换。

但就在一天只内,基官员便立刻转换口供,要求两千四百斤才能够换取它的财产。而其余的乌鸦官员又再次声言为人民稽查清楚,但结果会如何呢?在乌鸦帝国的惯例来说,这样的事情其实经常发生,但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而这位基官员的收入和现有财产已经是如此差异显著,那些乌鸦官员们会否还是敷衍了事呢?又或者它们反而反过头来,坚称或默认基官员是清白的?

其实身在乌鸦帝国内,早已经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岂有哪个乌鸦是“清白”的呢?只是众鸟愤恨这些贪污的“鸟”官员,所以总是希望能够将他们制裁。但如果真的要将这些污浊的“鸟”官员一网打尽的话,恐怕整个漆黑的乌鸦帝国就必须要改头换面,将真正洁白的天鹅搬上皇位才行了。

所以为什么到了今天乌鸦官员们都不肯职责有官员贪污舞弊呢?因为一旦说了一只乌鸦是黑的,他们就必须承认他们这群乌鸦都是一般“黑”!

2010年1月2日星期六

识融外天




异国异风情,外语别家音。
若欲共相并,排殊当躬行。

含意:
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民土风情,
外地的语言不同予家乡的语音。
如果想要共肩相行,
排斥相殊的方法就是实际去实行才能。

2010年1月1日星期五

智谋一




真话不假说,
假话要真做。

解释:
当存心要说真话的时候,就该把一切坦荡荡地说出来,
说一半留一半反而引起别人的疑心。
而若果真要欺敌之际,就必须要全面,
首要便是说服自己这个谎言也是真的,
然后行动举止都要符合谎言的内容,
这样才能够真正欺瞒到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