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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31日星期三

乡下人看大世界(十四)很假的一个马来西亚



根据副首相慕尤丁的发言,我顿时觉得『一个马来西亚』的出发点非常假。到底一个马来西亚的意思是什么呢?我不明白,所以我就找了甲和乙出来讨论。
甲解释道:『当初你的那个首相就说一个马来西亚是要求公平地对待每一个种族,换言之就是说他们不分种族了,在马来西亚的就只有马来西亚公民和非公民的区分,只要是马来西亚人都应该享有平等的地位和权力。』
乙大力摇头道:『那么那个无知的副首相是怎么回事呢?他说的话和自认为思想高尚的首相出入很大啊!他还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说他是马来人,所以捍卫种族的权益是对的。那么我可想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否说明在他眼里种族是分得很清楚的。』
我冷冷说道:『这根本就是这样的意思。既然你以种族的观念为先,而马来西亚为后,怎么说就是你重视的还是皮肤之间的颜色,而且捍卫种族的权益,怎么说还是无法做到人人平等。马来人还是高高在上,这和最高的首相说的话完全相左。』
甲哈哈大笑起来,道:『政客说的话你们也相信?一个马来西亚是他们说的,他们要怎么变都可以。首相可以说得很漂亮,但其余人可以不需要跟从。这就是一个马来西亚,可笑的马来西亚。如果根据这个副首相说的话,我倒觉得这个首相就非常差劲了。居然有一个人站出来说的话是打着他嘴巴的,不是他管理不了下属,就是他们的沟通出了很大的问题。首相的表达能力不好,所以副首相不了解。不然就是副首相的理解能力太差,根本不能够明白首相说的话。但始终还是这个首相的错,因为这样的人也能够担任副首相,就是他用人不善。』
我嗤之以鼻说道:『既然时时刻刻都记住自己的族群,那么就不要说‘一个马来西亚’啦!挂羊头卖狗肉,干脆说‘我的马来西亚’算了。反正他们觉得马来西亚就是他们的,所以他们应该享有特权。』
乙哼一声道:『我真不明白这些政客的说辞。我读的书不多,但我也能够理解第一观念和第二观念。如果你强调的是‘一个马来西亚’观念,那么从你做事的出发点应该是以此为根基才对。然而这个蠢副首相居然说应该以种族的观念为出发点,而马来西亚人的观念为第二。这样的说辞对吗?简直就是没有一点常识。』
我笑道:『很简单啊!那么以后我们的外交部门出国,又或者有运动员获奖的时候,他们不要说我是马来西亚人,而说我是华人。我看这些政客们就会跳了,那个时候就会炮轰说我们华裔不爱国了。』
甲也说道:『所以我觉得马来西亚的政客真的很可笑,自己做的事情完全没有考虑后果,说的话也矛盾重重,但却觉得自己有理。可笑,真的很可笑,无知到这种地步。如果跟这群家伙下棋的话,我敢肯定这些完全没有顾后果的家伙肯定惨败!』
乙摇头道:『没用的,现在这盘棋放在他们腿上,只要他们不爽,就推翻棋盘咯,然后联合他们的一丘之貉说自己是赢家。这群政客真的是自欺欺人惯了,还理你怎么看他吗?』
我摇头说道:『可笑啊!‘一个马来西亚’,看来以后我出到哪里去,我都不需要说自己是马来西亚人了,我是华人。杨紫琼、光良品冠和阿牛以后出外国的时候也这么说就行啦!反正马来西亚这个观念是第二观念而已。种族才是第一的!‘一个马来西亚’去排队等号码吧!』


2010年3月30日星期二

我家多了一个人




新房子总是让人带来一种陌生的感觉,尤其是曾经荒废过一段日子,没有任何人居住的空白光阴更会让房子增添一份阴沉的气氛。而我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从家乡搬到了吉打州居林县内的一个住宅区花园。这个住宅区是排屋式,而且看得出来已经有了相当的年份,但在时间紧迫之下,租到了这样的房子算是万幸了。虽然从外观来看,这间房子的颜色陈旧,黄色的墙壁因为承受不了风吹雨打而一层一层剥落,让人看得见里头的石灰。而篱笆上的铁条也已经脱锈了,地上更是遍布坑洞,我父亲的车在停泊进去的时候车子还会摇晃几下。

这样的房子真的让人看了不是滋味,外面的景观已经不迷人了,里头的砖瓦同样破旧,厕所好像生了很多青苔似的,但我父母却没有太大感觉,只是在同一天粗略打扫了一下,把家私都搬了进来,他们当然不会有什么感觉,因为他们有大部分的时间都不会在屋子里。而是忙着他们的工作,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他们已经忘记了家里有一个独生子,所有的伙食都是我自己包办,而他们需要做的只是每一个月定时给我足够的零用钱和缴付水电费,好让他们回来睡觉的时候有水洗澡、刷牙,和有冷气吹拂他们入眠。

这间小房子只有三房一厅,我自然是占据了第二间房间,这间房间不算大,能够容纳的下我的单人床、我的书桌、电脑、衣橱,和小小的空间让我能够自由活动。我可要布置得好一些,因为我除了上课的时间,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在这间房子度过了,如果我容忍不了客厅,我的世界就是这间房间了。

我父母很周到地帮我报名了附近的中学,我是一个插班生,第一天上课当然不太习惯。我被安排到旁边的座位,那边都是两人一排并列的,主动开口确实非常重要的,我很容易认识了我旁边,前面和后面的人,五个人里有两人是女生,我身边的就是女生。他们的名字和位置分别是:前方左手边是汉杰,右方是维明,我旁边是薇茜,后方左边是玉瑷,右边是何炜。

他们五人都不是沉默寡言的人,反而非常健谈,尤其对我这个中途插班的人来说,更是有许多话题,都是问着我家乡——怡保的事情。我也很乐意和他们聊天,往往能够知道很多当地的事情。

而当他们知道我所住的地方之后,他们告诉了我当地的一些传说。

根据当地的传说,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我们找到了这么一间租赁的房子,而且里头都是阴森森,根据法师的说法便是屋子内似乎弥漫着浓厚的阴气。因此当地的人都不会去租赁一间荒废一段日子的房子,就算从来没有人住过,但放置了一段日子之后,他们都认为这间房子已经被其他主人给占据了。一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说的是瘾君子,之后他们才说那些主人是一些飘浮不定的孤魂野鬼。一旦一间房子空置久了,那些孤魂野鬼便会集聚在当地,慢慢地占据了那个住所,成为里头的主人。而这个时候如果还有人要搬进去,必须做小小的膜拜仪式,否则进到了屋子,恐怕会碰撞到了原本驻留在房子内的主人。
而我们搬进去的时候,却没有做过什么仪式,因为我父母向来不迷信,也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闲事。

但听了他们叙述之后,我才察觉当我第一次踏入房子的时候,给我的第一个印象除了肮脏、破旧之外,我还深深感到里头充满了寒意,这种并不是什么凉爽的感觉,而是一种让人感到冰冷,甚至让我感到鸡皮疙瘩,全身毛发竖直。

这天回到了家,感觉更加强烈了。我仿佛觉得好像房子里怎么都会有一阵阵阴风吹来,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我躺在了床上,脑海开始想起了他们五人说的传闻,这虽然是迷信的说法,但有些时候我也会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突然空旷矿的房子传来了一声轻轻的摩挲,好像是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这让我感到困惑,此时房子除了我以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我缓慢地走了起来,往厨房缓慢走去。厨房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的心头就感到越来越凝重。陡然间一个较小的身影从我脚下掠过,这不禁让我吓了一大跳,我整个人跳了起来,深怕被那个东西碰触到了我身体,但还是躲不了,因为我们的距离实在太过接近了。我整个人贴向了墙壁,脚踝感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快速擦过,那个小东西发出了高调的『喵喵』声,似乎不是它吓着了我,而是我吓跑了它,这真是一只该死的猫。它迅速地从前门的门孔窜了出去,来的时候无声无息,走的时候让人屏着呼吸。正当我以为没事的时候,猛然间在接近厨房的那间空置的房间发出了微微的丝丝声,这好像是一个人的呼气声音,这让我顷刻间全身凉透了。如果是之前的我,我肯定是想到了窃贼,但刚刚听完了这样的故事,这个时候我只想到鬼魅。

我硬着头皮,提着胆子走向那个房间门口,但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那把轻微的丝丝声消失了。我聆听了半晌,确定没有声音在出现了,我开始怀疑是偶尔的耳鸣而产生的错觉,因此我也不想打开那间空房了,直接回去我的房间睡个午觉。这一觉是非常酣甜,但不知怎么的,朦朦胧胧间好像听到了客厅有人在奔奔跑跑嬉闹似的,而且我再次听到了那把丝丝的声音,就在我朦胧的睡眠中,我感到面颊有微微的风吹拂着,而且发出了阵阵丝丝声,好像有人正在我面前轻轻呼吸这般,这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但在睡眠中,我却无法理会这么多,浑浑噩噩间又睡着了,直到醒来回忆的时候才感到心有余悸。

隔天我将这段经历告诉了我的朋友们,他们都好像听故事一般听得津津有味,之后他们都感到了一股凉意,看来他们对鬼怪之说深信不疑。何炜还告诉我一个传说,这是和我的遭遇相当相似的传说。

传说一些在年幼去世的孩子,因为希望能够得到家庭的温暖,往往会选择住入了一间拥有年龄长于自己的房子,他们会把那些年龄比较大的人当作哥哥来对待,撒娇或者嬉闹他。我听了也不知道要觉得好笑还是苦恼,须知道小孩子虽然天真无邪,但一旦发起脾气来可没有任何自制能力,他们根本分辨不出事情的严重性。

就这样我今天的收获就是这个传说,而且还带着更加阴沉的心情回家。我一个人望着这件空旷而陌生的房子,迷惘的感觉一阵阵袭向心头,不禁自问:『我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呆思了片刻,始终带着无奈的心情躲进房间,真的不想看到这间房子的一切,闭上眼睛应该就能够逃避一时三刻的宁静吧!不料,闭上眼睛就想起了何炜说的传说,翻来覆去睡不着。

倏忽间听见了一声巨响,我整个人惊醒了起来,一刹那间我还以为是梦中的景象,但随即想到我从来没有入眠过,怎么会发梦?于是我慢慢走了起来,仔细回忆那阵巨响来自何方,似乎是铁器从高处掉下来的声音,而且好像是从那间空置的房间传来的。这间房间原本就放空的,怎么突然有铁器的声音传出来?

我走了过去,将门把打开之前心头不断挣扎,但还是我的好奇心稍胜一筹,我赶紧将门把转开,急急将门推开来,但身子却往后退。过了半晌,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事情后我的心才定了下来,缓慢走前去。房间内阴阴沉沉,感觉好像铺满了灰尘似的,我并不踏进去,只在外面粗略看看里面的情景。但是在看不清楚,唯有打开了电灯,电灯一亮,我的心头顿时发毛,里头真的是铺满了灰尘,但这还不算什么,值得让我发毛的是从地上累积的灰尘来看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但里头还有一些明显被什么东西给划过的痕迹,好像有人的手臂擦了地上的一大块尘埃,露出了一个明显的痕迹。而这间家似乎除了我以外,也没有什么人进来过这间房间,那么在地上留下这片痕迹的人是……。我大约瞥了几眼,确定没有什么铁器后便急急离开了。

这实在没有什么好探索的了,因为我的心跳仿佛告诉了我答案:『有多一个人在这里,是什么人?他是不是人?』

当然,我的心早就告诉我答案了。但是心头只是一只在念着:『不会吧!有这么邪咩?这该怎么办?』

我已经感觉到汗水从背脊冒了出来,但我却不管这么多了,径自走向房间,跳上床去把棉被盖向全身,当作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心跳却隐瞒不了内心的紧张。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的铃声真是他妈的该死,让我的心跳不知顿时上升了多少,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我才想起电话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我深怕旁人听见似的,赶紧伸手去取电话。

但厄运却接二连三来,电话是震动响铃的,因为靠在桌子边,振了两下,掉下了地上。我心头一阵疼,因为这个电话可不便宜啊!这么摔下来,不知道会不会坏,但铃声倒是很清晰的。

我赶紧伸手去拿,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感到遍体冰凉的感觉,好像死人一样僵硬的呆愣。当我伸手的时候,手机就在我的咫尺,但从床底下迅速地伸出了一只乌黑的手抢在我之前把手机拖了进去。

这可让我张口结舌,我连恐惧的反应也来不及发作,整个人木纳地把手缩了回来,我呆愣在原地,连呼吸都似乎忘记了。等我电话铃声响完了之后,我整个人醒了过来,冲了出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拼命喘息,这真的好像跑了几公里路程一样,我的汗水涔涔而下,气喘如牛。

突然我的电话被从床底推了出来,我吓了一跳,不敢走前去。在这样的情形,我当然不会呆在家里,干脆出去外头走走。但这个乡下地方,真的没什么地方好走,都是一排排的住家。

走了许久,我想起了民间最流行的一个说法,人气是很重要的,在有鬼的地方,只要人多势众,妖魔鬼怪都不敢现身。我立刻想到了汉杰等人,于是我唯有走回家去拨打电话,幸好我的电话还在原地,没有再被藏在床底下。但我也非常害怕突然又有一只手从床底伸出来,我战战兢兢地用脚把手机踢了离床底一段距离,才敢俯身去把它捡起来,这已经是我所能够想到的最好方法了。

我把汉杰、维明、薇茜和何炜找来了,玉瑷因为交通不便,所以没办法过来,不过有我们四人也应该够填满家中那不足的人气了。四人过了大约半小时才终于集聚在我家,从他们的神色看得出来他们显然也对这间家没什么好感。到了里面,四人的反应更加强烈了,汉杰甚至嚷了起来:『哇!怎么这间家这样阴森的?』

四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但却都一直左挪右挪,甚不自然。我到厨房帮四人泡了四杯咖啡,拿了出去,就和四人说起刚刚我遇到的事情。

四人越听越心寒,不断瞪着我的房间看,深恐我的房间突然飘出了一个鬼魂来。但光天化日下,当然还没有这么猖狂了。但却也听得四人感到身心寒冷,突然薇茜叫了起来,我们四人的神经顿时绷紧了,看着薇茜,只见她盯着四人放在茶几上的咖啡杯,这让我们大惑不解,但也跟着盯着咖啡看。过了半晌才问薇茜:『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了?』

薇茜颤抖抖地指向茶几上的咖啡,说道:『咖啡……咖啡杯的……茶匙不见了。』

这让我们立刻注意到咖啡杯的茶匙,这可真的是少了几个汤匙,原本四杯咖啡,每一杯我都放了一支茶匙,但此时却只有一个咖啡杯里有茶匙,其余的茶匙却不翼而飞了。我们在茶几附近找了一阵子,发觉到还是没有任何茶匙的踪影。这些茶匙去了哪里呢?

我们五人不约而同的内心一沉,何炜咽了一口口水,说道:『你不是说过这里有一个房间好像有人在里面活动吗?是哪一间?』我想他指了一指接近厨房的那间房间,说不出任何话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

何炜站了起来径自走向那间房间,我也慢慢站了起来跟了上去,其余的人反应过来后也跟了上来。何炜站在门口外也不禁紧张了起来,将门缓慢打开。房门一开五人的脸蛋凑了前去,看看里面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我看里面是在阴暗的可以,唯有将电灯打开,不料一开,四人倒退了过去,我一看里面,除了灰尘有些人体的痕迹外,并没有再增添什么东西。正当我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汉杰脸色铁青地指向一个角落,说道:『你看那边,是……是什么东西?』这句话已经足够让我们感到心头一沉了。

随着他的方向看去,我们看见了一个灰点,这个灰点就好像一个人在铺满灰尘的地上用手指点上去一样。这还不足以让我们感到好奇,接下来我们看见了灰点慢慢移动扩张了。它直线横线画了下去,似乎正在写些什么。

等它写完后,我们五人同时冲向了门口。到了门口,我们早已经汗流浃背,这早在灰点扩散的时候我们已经紧张的汗水浸湿衣襟了。现在的情况更糟糕了,我们面如死灰,何炜第一个开口说道:『他在向我们打招呼。』

薇茜问道:『你们看到什么?是不是写Hello?』我们四人都吞了口口水,脸色难看地点着头。

过了好一阵子,我们五人才总算稍微镇定了下来,但四人终于待不下去,只是进去拿回放在沙发上的手机便离开。原本这已经够让我心烦了,但接下来我却还得承受薇茜的叫喊,这可真的是充满恐惧的喊声。

足以让我们四个男人都心惊胆战,但还不仅于此,她还要是看着我身后大叫才叫我感到心寒颤栗,更甚的是何炜等人的表情也被她感染了,望着我的身后脸色惨白。

之后四人再也不理会我的迷茫、心悸,立刻往外跑了出去。我已经被吓得全身冒冷汗,而且再也跑不动了。我整个人仿佛是泄了的气球,坐倒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了。呆愣了好一段时间,我才整个人清醒过来,这是我觉得肩膀非常酸痛,我轻轻揉了一下,才发现到肩膀上阴凉凉的一只小手搭在上面,原来我从刚才一直背负着一个『小孩』。

我的心顿时沉进了万里深渊,整间家沉寂了下来,半晌之后我倏忽间看见了整间房子都是来来往往的人影,一些在我房间内穿梭来去,一些在厨房踱来踱去,那间空的房间也充满了小孩子的嬉戏声。

这是我才知道,原来我家多出来的一个人竟然是我。

2010年3月29日星期一

云游和尚•故事六(约束)




天色阴沉,看起来就快要下雨了,云游和尚瞧在眼里,急在心里。此时他还在半途中,这一路上都没有地方歇息落脚,万一下起雨来他可就要变成落汤鸡了。
但拜得神多实在有神庇护,才走了半里路程,云游就看见了前方不远处有一户人家。这可是他唯一的机会,他立刻加紧脚步向这户人家借宿一宵。
云游来到了门前,扣了几声后就有一把苍老的声音应道:“来了!”
屋门打开来,出来的是一个白发苍苍、满面皱纹、双目无神的老太太,她看着云游便问道:“大师有什么事情吗?”
云游合十说道:“不好意思,老太太,贫僧出远门,但看天色阴阴,唯恐暴雨连连,可否借宿一宵呢?”
老太太露出慈祥的笑容,道:“当然可以,予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大师请进吧!”
云游进到屋里,才发觉到这屋子非常小,只有一个小客厅,两间房间而已。
云游奇道:“老太太,这间是什么人的房间?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
老太太摇头叹息道:“这是我儿子的房间,我丈夫已经逝世,留下我们二人相依为命,但我儿子却思想偏激怪异,早已经离开家庭,竟然跑去深山野岭过隐士的生活。”
云游皱起眉头,问道:“为何他不带你走?”
老太太摇头,说道:“他只会偶尔带一些野菜蔬果和粮食给我,其余的时间都回去深山里过日子,我也不明白为何他会有这样怪癖的想法。”
突然门外传来了叩叩声,老太太露出开心的笑容,道:“看来是我儿子回来了!你们两人真有缘,他可是许久才回来几天而已。”老太太去打开了屋门,走进来一个中年男子,他皮肤黝黑、满面虬髯,却双目有神,而且还背着一大篮的蔬菜水果和手提着一些野味。
他将这些东西交给了老太太后,目光就落在了云游身上,他问道:“这位大师是……?”
云游说道:“贫僧法号云游。”
他笑道:“哦!云游大师,欢迎光临,来坐下,咱们喝一杯如何?”他取出了腰际上的葫芦,打开来后传来了阵阵浓郁的酒香。
云游连忙推辞,道:“出家人不饮酒贪杯,施主好意,贫僧心领了。”
他笑道:“出家人总是这么多戒条规矩。”此时天空已经下起滂沱大雨,闷雷也响了起来。
他拉着云游说道:“来,大师,我家都很少有人会来拜访,你就留下来过一宵,明日再启程吧!”
云游合十,谢道:“多谢施主如此慷慨好客。”老太太就到厨房里烧菜煮饭给他们二人吃。
过了一会儿,香喷喷的饭菜就端了出来,有肉有菜,好不丰富。
但云游身为出家人,只挑一些素菜来吃,他便问道:“大师,你怎么专挑蔬菜啊?这些野味才好吃啊!”
云游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可吃荤。”
他笑道:“大师,以你之见,人何以会有这么多的烦恼呢?”
云游说道:“烦恼本就是凡人自寻而来,凡事顺其自然,何有烦恼由生呢?”
他笑道:“大师你也会说顺其自然,但为何世人都喜欢自定一些繁文缛节,或者一些清规戒律来限制自己的行为呢?”
云游说道:“清规戒律不过是一些自我修行的方法,出家人总是要了解凡人的痛苦,才能够普度众生。”
他笑得更加大声:“所以说凡人最所以烦恼都是因为这些狗屁不通的条规限制咯!那么为何这些人还要遵守呢?”
云游说道:“如果世人没有自我约束,那么天下可能就会大乱。”
他说道:“这就未必了,你且看众生芸芸,只有人类这么多烦恼,但就不见其余的动物烦恼重重。人类之所以这么多烦恼,都是因为自己定下的限制导致的。”
云游说道:“但人都是有自我的思考,否则坏人就会因为没有限制而胡来。”
他应道:“大师,如果每一个人都没有了约束,那么又怎么会有好坏之分呢?道德不过是人们给于自己的一个局限。一旦超越了、或者不足,就会感到烦恼,这又何必呢?”
云游解释道:“如果没有了道德的限制,那么就会有许多的生命遭到威胁。”
他说道:“道德可以很广义和狭义,但现今的世界将道德二字看得太重了,有些道德能够让人获益,但却有许多道德的观念创造了烦恼。人为何要被这么多的枷锁给约束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不是更好吗?”
云游说道:“但世人始终愚昧,如果没有足够的智慧,无拘无束只不过会变成无法无天,自由自在也会变成自甘堕落而已。”
他才总算理解,道:“大师说得是极。”

2010年3月28日星期日

丐帮之争




看过了马华这么久以来的争夺战以后,我忽然间发觉到这场争夺战就好像《天龙八部》中,丐帮内部内讧、四分五裂时的情形,在帮中有辈分的人都各怀鬼胎,为帮主之职而绞尽脑汁罢黜乔峰的帮主职位,驱赶他离开丐帮。之后丐帮就乱成一团,暂时由白世镜担任重职,但帮主一职依然悬空,导致丐帮四分五裂,名存实亡,由一个负有盛名的天下第一大帮沦为乌合之众。
而马华争夺战的过程也一样,天天都有新闻出现,基本上都是几个握有重权的人在牵引一群人互相拉扯。结果闹了这么多个月,终于现在重选一个真正受多数人尊重的人物出来领导马华了。
在《天龙八部》中,全冠清为了坐上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位置,费煞心机,但最终还是无法如愿以偿。这和现在马华的情况一样,有些人费尽了心思,耍尽了手段,但却也和总会长的职位缘悭一面,留下的除了遗憾以外就是深深的恐惧。因为有看天龙八部的人也知道最后全冠清的下场如何,争夺战就是这么无情和现实,“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如果你胜了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但一旦失败了,你就是叛党的奸贼,也是令党陷于混乱的祸根,人们还不铲之为快吗?正合了《锦衣卫》中的一句话:“一旦你成功后,别人就不会看见你过去黑暗的手段。”
如今丐帮的帮主终于选出来了,是因为党羽众多而当选?还是因为有能者居之?这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一个问号。只是我们能够从书中得到的教训是贤者盛世,而庸者乱世。新的格局自然有新的景象,只是这番新的景象到底美好不美好,这又是另一回事了。
《尉缭子兵书》有云:“吾用天下之用为用,吾制天下之制为制。”将领之道就是必须用一些能够整顿天下的方法作为根基,如此一来才能够统治天下。但也有一句:“爱顾不二,威故不犯。”说明一个领导人必须对下属有爱也有威望,否则的话就很难驾驭下属的心和行动。
现在马华争夺的成绩虽然揭晓了,但我们却不能够确定事情是否就此告一段落,所有问题是否能够盖棺定论。又或者这不过也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假象,随之而来的真正风暴还没有真的到来,就好像一出电影《volcano》一样,火山爆发一阵子后,人们以为就此结束,但结果惊人的爆发还在酝酿着,等待着人们放下警觉性的时候才来一次过爆发它们的威力。
如今马华虽然已经选出了总会长,但可别忘了另外两股势力还是存在的,是否真的内部斗争就此结束,尚且言之过早。毕竟这是一个三国鼎立的局面,分开而战当然是一个国力强盛的国家做大了,但如果其余两股势力联手对抗,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虽然现在已经通过了公正和开明的方式来选举出来的结果,每一个人很应该尊重和接受。但表面接受和真心接受却又是另一层面的故事,就好像丐帮的内讧一样,表面他们都对乔峰恭维,但暗地里却都在计划推翻他。
现在马华虽然通过公开的选举,但暗地里是否还有抗争,这就非我们所能够理解的了。
通过公开的方式解决问题虽然有一定的作用,但如果私下都能够接受这公开的结果的话,我想当年越王败吴、刘邦称帝、朱元璋即位之时也不需要铲除曾经协助自己上位的大功臣了。

2010年3月25日星期四

《红线》


作者:九把刀

第一次看九把刀的小说,发觉到他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虽然当中看的出来他尽量涉入一些非常高科技的专业名词,但却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他不了解,还是写出来我们也看不明白。不过他却能够写得让我明白他所创出来的一些高科技用品,这样的写作手法确实是非常高明的。
此外,内容虽然是关于爱情,但却也非常的科幻,而且当中的一些幻想也非常有意思。将感情这东西强行控制的话,的确就像是传说中捆绑在情侣脚上的红线,他引用得非常贴切。
如今对于脑电波和思想控制的科技已经一天一天发达,很多科学家都在研究人类思想的泉源,因此将来就有可能被科学家发现到底情感的来源是在脑袋的什么地方,紧接着就开始着手研究如果切断了这个来源,是否一个人就会变得无情无义。
而如果这个感情的电波被利用和分析,是否能够更改它们的数据,以达到从喜欢某个人变成讨厌某个人。这的确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构思,而且他写得非常到位,能够非常理解他这部小说中要表达的东西。
所以看了这部小说,虽然是一部爱情的小说,但却有不一样的感觉,因为他加入了一些科幻的元素,因此看起来和别的爱情小说纯粹谈情说爱的情节不一样,拥有更多的想象空间。
因此将它当成一本科幻小说来看也不为过,科幻加上爱情,我们都很常见,但爱情加上科幻,是我鲜少看见的例子。所以这是不错的体会,这是一部很好的小说。

2010年3月24日星期三

谈笑事



坐览文里大世界,
卧家心藏天下闻。
醉中谈笑几分痴,
不作繁华纷争人。
重握江山又何乐?
忡忡惴惴虚无真。
我独清醒酒中浊,
坠坠不落迷红尘。

解释:
坐着阅读了解大千世界,
人虽然在家但心里却收藏了天下间的事情。
喝醉时谈笑可以带几分痴癫,
也不做繁华世界中引起纷争的人。
拥有江山又有什么乐趣?
整天担心人情奸诈。
我一个人独自从浑浊的酒清醒过来,
虽然摇摇晃晃,就是不落入这个痴迷的红尘世界。

2010年3月23日星期二

第 十 章 : 销 香 魂 落

时间 很 快 的 过 去 了 , 昨 夜 的 雨 却 一 直 停 留 在 夜 晚 的 汹 涌 滂 沱 状态 , 早 上 的 天 气 也 异 常 阴凉 、 直 透 心 扉 、 穿 过 骨 髓 , 无 情 地 砭 打 着 各 人 的 皮 肤 。 但 这 份 疼 痛 却无 法 阻 止 四 绝 的 行 动 , 四 绝连 夜 赶 路 地 来 到 了 城 镇 的 北 边 , 躲 在 一 间 已 经闭门 的 商 店 外 避 雨 。 等 待 天 一 亮 , 人 们开 店 时 自 然 会 留 意 到 他 们 , 到 时 他 们 就 可 以 完 成 任 务 离 开 了 。
这个 方 法 即 简单 又 方 便 , 是 老 乞 丐 帮 主 所 想 出 来 的 鬼 主 意 。 只 是 落 汤鸡 的 滋 味 实 在 不 好 受 。 而 且 天 气 寒 冷 , 所 幸 四 人 体 质强 健 , 好 不 容 易 熬 过 了 这 一 夜 。 听 着风声 呼 啸掺杂着 雨 水 吹 打 着 四 周 , 一 些 地 面 由 此 而 囤 积 水 滩 。
过 了 许 久 , 终 于 店 户 是 时间开 市 了 , 店 里 走 出 了 一 个 矍 烁 精 神 的 老 伯 , 一 看 见 四 绝 的 模 样 。 立 刻 吃 了 一 惊 , 问 道 : “ 你 们 是 什 么 人 ? ”
帮 主 想 加 深 老 伯 的 印 象 , 怒 目 瞪 着 老 伯 , 说 道 : “ 我 们 就 是 被 通 缉 的 人 , 现 在 要 抢 劫 你 ! ”
老 伯 吓 了 一 跳 , 立 刻 躲 回 店 子 里 头 , 在 里 头 大 声 嚷 道 : “ 来 人 啊 ! 抢 劫 啊 ! ” 虽 然 天 气 依 然 阴 沉 , 濠 雨 不 停 , 不 过 老 伯 的 声 音 还 是 发挥 了 些 许 作 用 。 家 家 户户 已 经 有 声响发 出 , 明 显 地 已 经 要 打 开门 口 , 看 一 看 外 头发 生 了 什 么 事 情 。
四 绝 看 见 自 己 的 出 现 已 经 引 起 了 众 人 的 留 意 , 而 且 老 伯 的 店 子 里 头 似 乎 还 有 青 年 居 住 。 从 里 头传来 了 一 个 男 人 的 声 音 , 四 绝 唯 恐 来 不 及 离 开 , 立 刻 冒 雨 奔 跑 脱 离 这个 窘 境 。
这个 消 息 很 快 地 传 到 了 警 局 , 大 街 小 巷 也 蔓 延 得 非 常 快 速 , 而 且 风 影 那 组 人 员 似 乎 也 很 成 功 的 在 市 镇东边发动 了 行 动 , 因 为 警 局 内 已 经 接 到 了 这两边 的 通 知 。 劢灯 立 刻 遣 派 调 配 人 手 前 去 , 由 此 减 少 了 洞 穴 附 近 的 守 卫 , 与 当 日 华蔺当 政 之 时 的 守 卫 大 大 不 同 , 因 为劢灯 并 不 知 道 楷 桀 曾 吩 咐 过华蔺带领 四 绝 和 海 洋 到 洞 穴 地 区 , 所 以 他 立 刻 削 减 了 人 手 到 其 余 两个 地 区驻 守 调 查 。
四 绝 如 期 地 在 夜 晚 来 到 了 洞 穴 地 点 , 但 却 惊 觉风 影 等 人 却还没 有 到 达 , 不 禁 担忧 起 四 人 的 安 全 。 而 这时 雨 越 下 越 大 , 并 没 有 稍 微 歇 歇 的 意 思 , 反 而 更 加 凶 狠 起 来 , 似 乎 像 用 雨 滴 将 四 绝击溃 。
等 了 良 久 的 时间 , 黑 暗 已 经将这个 森 林 笼 罩 在 怀 中 了 , 四 绝 取 出 他 们从 避 难 所 中 携带 的 手 电 筒 来帮 助 认 清 眼 前 的 情 境 。 终 于 发现 在 林 中 有 两个 影 子 冒 着 大 雨 忽 隐 忽 现 地 出 现 在 眼 前 , 四 绝 一 方 面 提 高 戒 备 , 以 防 敌 人 的 来袭 , 一 面 观 察 清 楚 来 者 何 人 。
但 冒 雨 前 来 的 人 很 快 地 嚷 道 : “ 帮 主 ! 我 们 回 来 了 ! ” 来着 的 两个 人 是 风 影 组别 中 的 海 洋 和 温 彩 萱 两 人 , 但 后 头却 不 见 了 风 影 和 楷 桀 的 影 子 。
帮 主 迎 前 去 , 开 口 说话 之 时 雨 水 不 断 淌 入 嘴 中 , 以 至 咬 词 不 清 问 道 : “ 风 影 呢 ? 他 们 去 了 哪 里 ? 是 不 是 发 生 了 意 外 ? ”
温 彩 萱 居 然 抢 先 回 答 : “ 他 们 折 返 回 去 办点 事 情 , 一 会 儿 就 会 回 来 的 。 ”
隔 了 半 小 时 , 风 影 和 楷 桀 两 人 还 是 没 有 出 现 , 红骑 士 深 恐 事 情 有 变 。 向 帮 主 说 道 : “ 这样 等 下 去 不 是 办 法 , 我 要 去 出 去 看 一 看 情 况 , 你 们 等 我 。 ”
但 世 魁 健 太 也 不 放 心 , 向 红骑 士 道 : “ 我 也 去 。 ”
红骑 士 和 世 魁 健 太 向 着 离 开 森 林 的 路 线 奔 驰 , 不 过 很 快 地 两 人 便 看 见 了 风 影 和 楷 桀 满 身 湿 透 地 也 在 前 方 的 小 径驰骋着过来 。 红骑 士 和 世 魁 健 太 顿时 心 中 落 下 了 一 颗 大 石 , 本 想 出 去 接 应两 人 的 , 但 这时从 旁 蓦 地 里 窜 出 了 两个 人 影 将风 影 和 楷 桀 两 人 搁拦 下 来 了 , 也 让红骑 士 和 世 魁 健 太 立 刻 停 留 在 原 地 。
这两 人 是 身 穿 警 卫 服 装 , 手 中 握 着 一 把 左 轮 , 一 个 分 别对着风 影 , 一 把 便 指 向 楷 桀 。 劢灯实 在 是 老 奸 巨 滑 的 人 物 , 虽 然 他 上 了 当 , 遣 派 了 大 部 分 的 人 手 去 了 别区驻 守 , 不 过 他 却丝 毫 不 放 过 任 何 的 机 会 抓 拿 楷 桀 。 他 并 没 有 调动 所 有 驻 守 森 林 的 人 手 离 开营 地 , 居 然 还 留 下 了 几 个 官 员 留 在 这 里 埋 伏 。
风 影 和 楷 桀 都 愣 在 原 地 , 双 手 本 能 地 举 了 起 来 , 作 个 投 降 的 姿 势 。
其 中 一 位 警 员 眼 见两 人 已 经 到 手 , 便 缓缓 走 前 去 看 着 楷 桀 , 以 便 认 清 犯 人 的 容 貌 。 然 而 另 一 个 便 一 边将枪 械 口 指 向 两 人 , 一 边 和 外 援 联络 , 希 望 支 派 人 手 来 抓 拿 两 人 。 终 于 那 个 官 员 已 经 肯 定 眼 前 的 两 人 便 是 劢灯 下 令 通 缉 的 人 物 , 不 禁 大 喜 , 但 却 又 担 心 两 人 会 逃 跑 , 所 以 就 想 使 用 惯 例 的 手 法 , 想 将 犯 人 的 行 动 能 力 减 弱 。
那 位 警 员 狠 狠 地 向 楷 桀 腹 部 送 了 一 腿 , 再 用 枪 柄 揍 向 风 影 的 头额 , 让两 人 同 时 跌 落 在 积 水 凹 地 上 , 溅 起 了 水 花 。 这样 的 情 境 似 乎 可 以 激 起 那 位 官 员 的 兴奋 情 绪 一 般 , 狂 笑 着 不 断 地 往 两 人 身 上 踢 多 了 几 腿 。
但 他 却没 有 留 意 到 在 他 背 后 的 那 个执枪 人 手 已 经换 了 另 一 个 人 , 那 位 警 员 已 经 被 红骑 士 和 世 魁 健 太 两 人 给 代 替 , 他 们 借 着 雨 声 的 嘈 闹 , 绕 到 了 警 员 身 后 而 不 被 发觉 , 接 着击 昏 了 那 位 警 员 , 世 魁 健 太 顺 手 夺 走 了 他 手 上 的 枪 械 。 但 由 于 警 员 的 闷 哼 声 已 经 被 雨 声给 掩 盖 , 所 以 那 位 警 员还浑 然 不 知 优 势 早 已 扭 转 , 直 到 世 魁 健 太 将枪 口 对 准 他 的 后 脑 之 时 才 发觉 不 对劲 。
而 风 影 也 乘 势从 警 员 身 上 夺 走 了 那 把 手 枪 , 楷 桀 立 刻 报 复 似 的 在 他 脸 上 送 上 了 重 拳 , 让 他 立 刻 垮 下 进 入 昏 迷 状况 。
红骑 士 立 刻 喝 三 人 立 刻 离 开 此 地 , 因 为 方 才 那 个 警 员 已 经 利 用 对讲 机 通 知 了 外 援 , 必 须马 上 离 开 才 行 。
四 人 快 速 地 奔 跑 到 了 洞 穴 与 所 有 人 会 合 , 帮 主 看 见 了 四 人 回 来 , 立 刻 叫 所 有 人 都 经 洞 穴 回 到 原 本 的 世 界 。 黑 猫 和 海 洋 率 先 奔 了 回 去 , 帮 主 也 随 后 跟 上 他 们 , 只 有 温 彩 萱 留 在 原 地 等 待 着 楷 桀 的 归来 。
但 时间却 不 等 人 , 此 时 洪 雨 连连 , 洞 穴 的 泥 土 开 始 松 软 下 来 , 沙 泥 崩 落 , 发 出 了 巨 响 , 一 块 大 石 从 山 冈 上 滚 落 了 下 来 , 把 洞 穴 整 个 堵 塞 起 来 。
这个变 卦 不 禁 让 各 人 惊 骇绝 望 起 来 , 风 影 赶 紧 跑 到 洞 穴 前 寻 找 一 丝 希 望 。 而 楷 桀 却 似 乎 不 在 乎 能 不 能 够 逃 离 这 里 , 只 是 和 温 彩 萱 两 人 紧紧 地 拥 在 一 起 , 深 情 款 款 。 这 不 禁 让 世 魁 健 太 的 内 心 撕 裂 , 一 份 惆 怅 之 感 涌 上 心 头 。
这时 , 风 影 和 红骑 士 开 心 地 叫 呐 起 来 , 因 为 他 们 找 到 了 洞 穴 旁 还 有 一 个 隙 缝 可 供 一 个 人 慢 慢 地 进 入 , 所 以 风 影 赶 紧 拉 了 愣 在 原 地 的 世 魁 健 太 过 去 , 未 免 他 再 多 作 无谓 的 遐 想 。
世 魁 健 太 被 强 拉 硬 托 地 攫 入 了 洞 穴 , 接 下 来红骑 士 也 缓缓 地 爬 进 了 洞 穴 , 风 影 便 在 外 边 喝 叫 温 彩 萱 和 楷 桀 两 人 。
蓦 地 里 传来 了 一 声 尖 锐 的 枪声 划 破 了 大 雨 滂 沱 的 汹 涌 壮势 。 顷 刻 间 雨 声 像 静 止 了 下 来 一 般 , 树叶 不 在 簌 簌 作 响 , 风声 也 不 再 飕飕 滑 翔 , 雨 水 滑 过 了 风 影 的 眼 睑 , 却没 有 促 使 风 影 闭 上 眼 睛 的 冲动 。
所 有 事 物 都 像 停 止 了 下 来 , 连 在 洞 穴 中 的 红骑 士 和 世 魁 健 太 也 停 下 了 脚 步 , 仔 细 听 着 外 头 是 否 还 有 什 么 声 音 传来 。
但 外 头却 寂 静 莫 名 , 风 影 也 没 有 喘 息 半 晌 , 只 见 楷 桀 的 身 子 似 乎 像 大 厦 圮 塌 的 情 境 一 样 , 缓缓 地 挣脱 了 温 彩 萱 的 拥 抱 , 双脚 徐 徐 地 弯 曲 下 来 , 跪 倒 在 地 上 , 看 了 温 彩 萱 最 后 一 眼 , 便 横 躺 在 地 了 。
世 魁 健 太 和 红骑 士 看 不 见 外 头 的 情 境 , 赶 紧 通 过 隙 缝 向 风 影 大 声呐 道 : “ 风 影 ! 发 生 了 什 么 事 ? 告 诉 我 ! ” 这时 又 传来 了 第 二 声 的 枪声 , 使 红骑 士 和 世 魁 健 太 顿时 怔 慑 在 原 地 。
风 影 似 乎 还没 有 恢 复 神 志 , 只 是 怔 怔 地 望 着 眼 前 的 情 境 , 直 到 红骑 士 从 隙 缝 里 伸 出 手 来将 他 硬 托 进 去 之 时 , 风 影 才 全 身 打 着 哆 嗦 , 湿 透 的 脸颊 也 分 不 出 到 底 是 雨 水 还 是 他 惊 诧 所 流 的 汗 水 。
随着红骑 士 拉 了 风 影 进 洞 穴 之 时 , 时间 像 突 然 从静 止 的 状态 爆 发 出 巨 大 的 威 力 , 洪 雨 让 山 冈 泛 滥 。 山 泥 顷 刻 冲泻 了 下 来 , 把 剩 下 一 些 的 缝 隙 也 掩 埋 了 起 来 。 洞 穴 里 呈 现 一 片 黢 黑 的 现 象 , 最 为紧张 的 就 属 世 魁 健 太 了 , 因 为温 彩 萱 此 时还 在 洞 穴 外 头 。
世 魁 健 太 像 疯 了 似 的 , 大 喊 大 嚷 , 冲 前 去 用 手 挖 掘 着 那 些 糊 浆 般 的 烂 泥 。 但 却 被 红骑 士 和 风 影 强 行 脱 离 了 那 边 , 风 影 不 断 大 声劝 道 : “ 没 用 的 , 没 用 的 ! 就 算 挖 通 了 也 没 用 了 ! ”
世 魁 健 太 的 泪 水 如 泉 涌 出 , 听 了 风 影 的 话 后 , 他 的 心 中 似 乎 依 稀 猜 到 一 些 事 情 , 顿时 整 个 身 子 瘫软 起 来 , 任 由 风 影 和 红骑 士 两 人 将 他 托 出 了 洞 穴 。
这边 的 洞 穴 出 口 异 常 寂 静 , 帮 主 等 人 在 外 头 等 候 着风 影 等 人 的 出 现 。 这 夜 的 林 中 非 常 岑 寂 , 并 没 有 下 雨 的 迹 象 , 气 氛 非 常 荒 凉 , 帮 主 等 人 看 见 了 世 魁 健 太 被 风 影 和 红骑 士 拖 了 出 来 , 不 禁 感 到 惊 讶 , 而 且 他 们 也 留 意 到 后 头 并 没 有 尾 随着 楷 桀 和 温 彩 萱 。
海 洋 骇 然 地 问 道 : “ 怎 么 回 事 ? 彩 萱 和 楷 桀 呢 ? ”
风 影 气 喘 吁 吁 回 道 : “ 不 要 说 了 , 我 们 先 离 开这 里 吧 ! ”
六 人 向 着 离 开 森 林 的 道 路 行 走 , 当 接 近 出 口 之 时 , 听 见 了 许 多 人 声叽 里 呱 啦 的 杂 音 。 原 来麦 婆 已 经联络 到 了 外 界 的 登 山 人 士 来帮 助 寻 找 六 人 的 行 踪 , 这时 才 刚 要 启 程 。 但 看 见 了 八 人 像 落 汤鸡 一 样 地 从 森 林 里 走 了 出 来 , 麦 婆 不 禁 心 中 释 怀 , 赶 紧 走 前 去 迎 接 六 人 的 归来 。
麦 婆 皱 眉 问 道 : “ 你 们 到 底 去 了 哪 里 ? ” 麦 婆 马 上 注 意 到 世 魁 健 太 像 一 个虚脱 的 人 一 样, 被 黑 猫 和 红骑 士 两 人 扶 着 走 下 山 , 不 禁 又 问 道 : “ 阿 太 怎 么 了 ? ”
风 影 苦 笑 道 : “ 现 在 不 宜 多 谈 , 可 否 帮 我 们 想 想 如 何 回 去 旅 馆吗 ? ”
麦 婆 赶 紧 回 到 登 山 队 的 人 群 去 解 释 及 提 出 风 影 的 要 求 , 登 山 队 立 刻 有 人 准 备 了 两辆车让 把 海 洋 送 回 家 及 将 五 绝 送 回 旅 馆 。
世 魁 健 太 回 到 了 旅 馆还 是 一 样 的 呆 滞 , 四 绝将 他 湿 淋 淋 的 身 躯 平 躺 在 地 毯 上 , 让 他 好 好 地 整 理 思 绪 。
四 绝 先 后 梳 洗 了 一 番 后 , 坐 了 下 来 看 着 世 魁 健 太 的 情 况 有 没 有 好 转 。
过 了 半 晌 , 风 影 从 口 袋 中 取 出 一 个 黑 色 荷 包 递给 世 魁 健 太 : “ 这 是 当 天 你 在 洞 穴 边遗 失 的 钱 包 , 是 彩 萱 叫 我 交 还给 你 的 。 ”
世 魁 健 太 听 见 了 温 彩 萱 的 名 字 , 全 身 颤 抖 了 一 下 , 神 志 终 于 缓缓 的 恢 复 正 常 , 一 手 接 过 了 钱 包 , 力 气 脆 弱 地 问 道 : “ 风 影 , 你 老 实 告 诉 我 , 彩 萱 她 怎 么 了 ? ” 这个问题 也 是 其 余 三 绝 急 于 想 知 道 的 结 果 , 所 以 这时 四 人 的 焦 点 全 集 中 在 风 影 身 上 。
风 影 面 对这个问题 , 脸 上 露 出 了 悲 伤 的 表 情 , 叹 了 口 气 : “ 第 一 声枪声 是 落 在 楷 桀 的 身 上 , 而 第 二 枪 就 … 是 最 坏 的 消 息 。 ” 风 影 似 乎 也 不 忍 说 出 事 情 的 真 相 给 四 绝 知 道 , 所 以 淡 淡 地 带过 了 最 沉 重 的 一 环 。
但 四 绝却 已 经 了 解 风 影 的 意 思 , 不 禁 内 心 酸 闷 起 来 。
世 魁 健 太 的 泪 水 从 眼 角 滑 落 , 自 责 道 : “ 是 我 的 错 , 我 不 应该 追 查 的 ! 是 我 的 错 。 ”
红骑 士 开导 道 : “ 阿 太 , 这 些 都 是 命 运 。 一 切 都 是 命 , 半 点 不 由 人 。 ”
黑 猫 便 向 风 影 问 道 : “ 其 实 我 想 知 道 到 底 从头 至 尾 发 生 了 什 么 事 ? 小 风 你 和 海 洋 怎 么 会来 救 我 们 的 ? 又 怎 么 会 和 楷 桀 在 一 起 ? ”
风 影 便 缓缓 地 将 一 切 事 情 说个 明 白 , 从 他 和 海 洋 知 道 他 们 失 踪 而 去 洞 穴 察 探 到 遇 到 彩 萱 和 楷 桀 时 所 知 道 的 一 切 事 情 都 托 盘说 出 , 一 字 不 漏 。
黑 猫 听 了 啧啧称 奇 , 道 : “ 怎 么 说 , 我 们 的 前 生 就 是 在 那 个 洞 穴 的 另 一 端 ? 即 是 说 如 果 我 在 那 个 住 个 三 七 年 , 那 么 我 就 可 以 恢 复 当时 的 记忆 ? “
风 影 重 复 了 一 次 温 彩 萱 的 理 论 : “ 理 论 上 是 如 此 的 , 不 过 那 个 地 方 得 是 你 前 生 所 拥 有 回 忆 的 地 点 。 就 像 发梦 一 般 , 如 果 你 有 梦过 那 样 的 情 境 , 但 醒 来时却遗 忘 了 , 不 过 去 到 了 当 地 就 会唤 醒 你 的 记忆 。 ”
红骑 士 倒 有 其 他 的 疑 惑 发问 : “ 不 对 啊 ! 我 看 书 籍 有 记录这 些 奇 闻 异 事 , 有 些 人 声称拥 有 前 生 记忆 的 人 , 他 们 的 记忆却 是 与 我 们这个 世 界 相 仿 的 。 不 像 那 个 世 界 一 样 比 较 古 老 , 而 且 建 筑 物 的 地 点 他 们 也 可 一 一 道 出 , 这 又 是 怎 么 回 事 呢 ? ”
风 影 以 自 己 的 口 吻 说 道 : “ 其 实 我 猜 测 是 这样 的 , 首 先 我 们许 多 人 都 无 法 忆 起 前 生 的 回 忆 , 我 想 这 可 能 就 是 因 为 我 们 的 记忆 只 能 够维 持 一 生 。 当 我 们从 那 个 世 界 死 亡 后 , 直 接 投 胎 到 这个 世 界 时 , 由 于 我 们没 有 接 触 到 相 仿 的 回 忆 , 所 以 我 们 大 多 数 的 人 都 无 法 记 起 前 生 的 事 情 , 而 等 到 下 一 世 之 时 , 我 们 的 记忆 体 又 变 成 了 对 今 生 的 记忆 深 刻 。 所 以 我 们 就 算 回 到 那 个 世 界 也 不 能 在 唤 醒 什 么 记忆 , 另 一 方 面 , 对 于 那 些 可 以 拥 有 前 生 记忆 的 人 , 我 想 可 能 他 们 接 触 到 另 一 个 世 界 的 时间过 于 短 暂 , 又 或 许 在 那 个 世 界 还没 有 任 何 思 想 能 力 之 时 就 离 开 了 人 间 , 回 到 这 里 之 时 才 能 够拥 有 鲜 明 的 记忆 可 以 记 起 前 生 之 事 。 ”
帮 主 的 脑 筋 转 得 不 快 , 所 以 干 脆 地 说 道 : “ 不 明 白 , 可 否 举个 例 子 ? ”
红骑 士 便 帮风 影 答 道 : “ 其 实 非 常 简单 。 譬 如 今 世 我 死 了 , 由 于 我 在 这个 世 界 的 记忆 已 经 根 深 蒂 固 , 所 以 对 于 前 生 已 经 忘 得 一 干 二 净 。 所 以 就 算 来 生 在 那 边 投 胎 也 不 会记 起 前 生 的 事 物 , 再 者 那 边 的 环 境 与 今 生 不 同 , 所 以 来 生 的 我 也 无 法 借 物 而 记 起 今 生 的 回 忆 。 ”
这时连 黑 猫 也 懂 了 , 道 : “ 而 小 风 的 意 思 说 , 那 些 书 籍 记载 能 够记 起 前 生 回 忆 的 人 。 可 能 是 因 为 他 一 在 来 生 投 胎 之 时 就 夭 折 , 或 者 思 想 还没 有 成 熟 就 去 世 投 胎 回 来这个 世 界 , 所 以 对这个 世 界 的 印 象 还 深 刻 , 所 以 可 以 记 起 这个 世 间 的 记忆 。 ”
帮 主 还 是 疑 云 密 布 , 道 : “ 不 过这 些 都 好 象 非 常 匪 夷 所 思 吧 ! 实 在 难 以 让 人 相 信 。 ”
红骑 士 笑 道 : “ 其 实 不 难 接 受 , 在 历 史 上 不 是 长 出 现 人 口 失 踪 的 事 情 吗 ? 连现 今 也 不 难 看 见 有 许 多 的 新 闻 都 是 报导 失 踪 的 案 例 是 在 穷乡 僻 壤 的 地 区 , 但 最 后 他 们 有 些 人 也 还 不 是 回 到 了 现实 ? 我 们 可 以 臆 测 其 实 他 们 就 是 突 破 了 空 间 , 去 到 了 我 们 曾 去 过 的 另 一 个 世 界 , 而 最 后 又 无 意 间 突 破 回 来 。 当 然 也 还 有 一 些 不 幸 运 的 就 此 失 踪 , 消 失 在 这个 人 间 。 更 明 显 的 是 还 曾 经 有 人 在 一 个 洞 穴 中 失 去 踪 影 的 记录 , 所 以 这个 推 论 未 必 毫 无 根 据 的 。 ”
帮 主 终 于 明 白 了 , 但 却还 是 感 到 不 可 思 议 , 问 道 : “ 怎 么 说 如 果 我 们 今 生 死 了 , 那 么 我 们 就 可 以 回 到 那 个 世 界 去 继续 我 们 的 后 生 ? ”
恰 好 这时从 房 门 外 头传来 了 一 阵婴 孩 的 哭 泣 声 打 断 了 五 绝 的 讨论 , 接 着还 有 一 个 男 生 在 外 头说 道 : “ 哎 呀 他 又 闹别 扭 了 。 老 婆 , 交 给 你 吧 ! 只 有 你 能 够 搞 定 他 。 ”
一 个妇 女 也 笑 道 : “ 好 吧 , 给 我 抱 抱 , 乖 宝宝 , 别 哭 了 。 ”
不 难 想 像 是 一 对 幸 福 的 家 庭 从门 口 经过 , 而 且 还渐 行 渐远 , 声 音 慢 慢 地 消 失 在 外 头 。
风 影 借 着这个婴 孩 的 哭 泣 声来开导 世 魁 健 太 : “ 阿 太 , 生 命 终结 之 时 , 即 是 另 一 个 生 命 的 开 始 。 说 不 定 现 在 彩 萱 也 已 经 回 到 了 这个 世 界 了 。 ”
红骑 士 也 帮 口 : “ 对 啊 , 她 并 没 有 死 , 她 只 是 回 来 了 。 ”
帮 主 也 劝导 道 : “ 嗯 , 你 懊 悔 也 没 用 的 , 她 的 生 命 其 实 并 没 有 终结 。 ”
黑 猫 也 加 入 : “ 说 不 定 等 你 须 眉 发 白 之 时 , 在 街 上 会 遇 到 她 呢 ! ”
世 魁 健 太 微 微 移 动 了 一 下 身 子 , 脸 色 慢 慢 地 转 好 , 微 笑 道 : “ 可 能 吧 ! 她 一 定 是 回 来 了 。 我 等 她 … ”
红骑 士 看 见 世 魁 健 太 终 于 恢 复 精 神 , 笑 道 : “ 一 定 的 , 而 我 下 一 辈 子 , 不 应该说 下 两辈 子 也 一 定 会 回 来这 里 的 。 ”
风 影 笑 道 : “ 我 也 会 回 来 。 ”
黑 猫 也 道 : “ 我 一 定 回 来 。 ”
帮 主 哈 哈 大 笑 : “ 我 不 用 说 一 定 会 到 的 , 阿 太 你 呢 ? ”
世 魁 健 太 终 于 露 出 真 正 的 笑 容 , 道 : “ 你 们 四 绝 都 约 定 回 来 了 , 我 能 说 不 吗 ? ”
红骑 士 笑 道 : “ 如 果 回 来 了 , 你 们会 到 哪 里 找 回 记忆 ? ”
风 影 笑 盈 盈 地 道 : “ 当 然 是 回 到 幻 之 路 重 振 五 绝 的 雄 风 ! ”
五 人 一 同 伸 出 手 来 表 示 立 下 后 两 世 的 约 定 。
隔 一 天 , 五 绝决 定 启 程 离 开 吉 隆 坡 了 , 麦 婆 、 金 、 海 洋 、 哺 之 道 都 一 同 来欢 送 他 们 的 离 开 。
这时 突 然 从远 方 走 来 了 一 群 人 , 这 群 人 包 刮 论坛创办 人 — 风 、 版 主 霓 摩 、 小 白 兔 、 绿 幽 灵 、 库 落 魔 法 女 孩 等 人 。
风带领众 人 走 向 五 绝 , 认 真 地 开 口 说 道 : “ 在 论坛 听 说 你 们 有 麻 烦 , 现 在 我 召 集 了 人 手 来帮 忙 了 。 ”
风 影 听 了 不 禁 大 笑 起 来 , 哈 哈 说 道 : “ 原 来 每 次 最 迟 的 主 角 不 是 我 们 , 还 有 人 比 我 们还 要 迟 上 百 倍 的 ! ”
红骑 士 也 难 掩 笑 意 , 道 : “ 真 像 戏剧 中 的 警 察 , 等 事 情 完 结 了 才 会 出 现 。 ”
不 过 世 魁 健 太 还 是 很 礼 貌 地 伸 出 手 来 向 各 人 道 谢 他 们 的 热 心 。
五 绝终 于 离 开 了 , 在 上 巴 士 之 前 。 风 影 随 手 扔 了 一 张纸条 在 附 近 的 垃 圾 桶 , 但 纸条 并 没 有 进 入 垃 圾 桶 内 , 而 是 碰 触 到 了 瓶 盖弹 了 出 来 , 掉 落 在 地 。
海 洋 看 见 了 此 状 , 便 捡 起 来 , 无 意 间 瞥 见这张纸条 已 经 被 水 浸 湿导 致 翘 棱 , 而 纸 上 还写着 七 个 被 水 迹袭 浸 过 , 促 使 模 糊 不 清 的 字 : 至 于 死 地 而 后 生 。 这 七 字 让 海 洋 感 到 莫 名 其 妙 , 正 要 询问风 影 之 时 , 猛 然 发觉 到 五 绝 乘 坐 的 巴 士 已 经开动 离 开 了 。

最 终 地 带( 完 结)

后 记

其 实这个结 局 有 两 种 , 一 种 可 以 相 信 是 悲 剧 收 场 , 一 种 却 是 戏剧圆满 。 本 人 有 留 下 一 些 思 想 空 间让 各 位 揣 猜 , 只 要 各 位 稍 微 留 意 即 可 发觉 故 事 还 有 一 些 发 展 空 间 。 但 如 何 地 发 展 就 会 交 给读 者 去 自 身 完 成 , 那 么 就 可 以 达 到 双 重 结 局 , 至 于 各 位 喜 欢 哪 种 结 局 多 些 , 就 坚 信 那 一 个 方 向 吧 !
或 许 有 人 会 怀 疑 为 什 么 小 说 的 标题 是 最 终 地 带 , 其 实 我 并 没 有 写错标题 。 人 从 出 生 到 死 , 都 是 在 这个 世 界 。 俗 语 有 说 人 是 生 不 带来 死 不 带 去 , 人 的 肉 体 只 是 躯壳 , 那 么 死 后 就 只 是 一 个废 囊 , 但 是 思 想 记忆却 是 非 常 玄 妙 的 东 西 。 而 这 些 玄 妙 的 记忆 究 竟 会 在 人 死 后 去 到 什 么 地 方 滋 生 呢 ? 是 被 洗 涤 一 番 再 续轮 回 ? 或 者 会 消 失 殆 尽 ? 而 小 说 的 假 想 正 好 解 答 了 这个问题 , 试 想 如 果 有 另 一 个 世 界 , 或 许称为灵 界 。 我 们 在 人 界 去 逝 后 , 就 会 在 灵 界 重 生 。 这 是 人 界 的 记忆 已 经 失 去 , 但 印 象 还 是 有 的 , 如 果 有 机 会 回 到 人 界 就 会记 起 。 只 是 如 果 继续 留 在 灵 界 渡 过 一 生 的 话 , 记忆 就 会 被 时间冲 淡 , 使 我 们 就 算 再 次 回 到 人 界 也 再 也 想 不 起 任 何 的 记忆 。 最 终 地 带 , 其 实 人 只 不 过 是 在 两个 世 界 的 门 口 打 转 , 最 终 的 地 带 可 以 说 是 我 们现 任 处 于 的 世 界 , 也 或 许 可 以 说 是 另 一 个 世 界 。 这个 圈 会 一 直 打 着转 , 永 远没 有 停 息 的 时 候 。 所 以 最 终 地 带 只 存 在 于 人 的 内 心 , 你 又 想 回 到 什 么 世 界 呢 ?

最 后 一 定 要 说 的 是 : 感 谢 幻 之 路 论坛 所 有 的 会员, 特 别 是 书 中 出 现 的 几 个 重 要 角 色 ,没 有 他 们 的 特 赦 恩 准 使 用 他 们 的 芳 名 , 我 的 小 说 一 定 会逊 色 良 多 .

2010年3月22日星期一

乡下人看大世界(十三)乌合之众




甲和乙两人突然同时打电话给我,两人的语气都不太友善。
甲打来时是这么说的:『快点给我过来!我要你帮我扭开这个顽固的脑袋!』
乙过了几秒钟就打来,道:『你给我过来评评理!有个固执的牛在这里!』
很明显,两人肯定是为了某些事情而闹得不开心,因此在一对一的票数下,他们无法取得胜利,所以要加上我这一票,就能够分出胜方是谁了。
他们都叫我到同一个茶馆,这就说明他们两人就是在那边发生争吵的。
我去到那边的时候,看到他们两人都互相仇视着对方,好像对方欠自己几百万似的。
我坐下来点了饮料后,就问道:『两位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乙率先说道:『这个家伙硬是说老蔡是对的!应该支持老蔡当上总会长!你说他这个人荒谬不荒谬?』
甲冷冷笑道:『老蔡从头到尾都是挨揍的人,没有耍什么阴谋,我倒觉得心术不正的老翁当上总会长的话,天下可就会大乱了!到时就像刘邦一样,杀旧功臣,排除异己,这样的人难道好?』
乙争辩道:『这是老翁本事啊!搞政治就像搞帮派一样啊!谁管你死还是活?威胁到自己的话,不择手段有什么问题呢?人家都说兵不厌诈,难道你觉得孙子、白起这些人物都是奸贼吗?』
甲摇头道:『孙子、白起他们在战场上各出奇谋,而且敢做敢当。不像老翁这个家伙啊!做了不敢认,没当总会长前还有两把火的,当了之后就像湿水狗一样,给人家赶着走就走,人家叫他站就站,多没有原则啊!』
乙呸一声道:『那么老蔡呢?一个生活不检点的人,也能够当总会长吗?人家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连修身都有问题了,还能够做什么?』
甲摇手道:『如果你要说修身的问题,老翁的问题可就大了,暗箭伤人、跋前疐后,别说自己的修身有问题,就连要为民请命都是一个问题了,怎样当会长?』
乙握紧拳头,气愤地说道:『问题是他有实力啊!他能够当上总会长就知道他的实力比较好啦!不然之前怎么不是老蔡当上呢?现在是在斗争的时候,如果没有一定的智慧,迟早也会被人给拉下来的!』
甲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道:『现在是在搞政治,不是战场,战场上就说兵不厌诈。但在搞内政上,就应该以仁心厚德来领导人民。如果一个这么奸诈的人来领导人民,以他作为榜样,以后不是每一个人都尔虞我诈吗?』
乙实在拗不过去了,他的口才始终不比甲好,他转向我救助,道:『你说,如果不是这个老蔡搞这么多事情,他们的党派会四分五裂吗?原本是一个很好的团队,就因为他一个人而闹得乱七八糟,一个数万人的军队,顿时变成一堆乌合之众,这不是老蔡的错吗?』
而甲也想听我的意见,因此这时两个人都看着了我,等我这一票决定谁胜谁负。
我说道:『其实我比较支持黄老爷的复出,毕竟他也当过总会长,而且以前管理也不错。现在是有点棘手,一个团队变成乌合之众。但统一以后应该就会改善了吧!总好过让这两个怪物继续搞砸的好吧!』
顷刻间,三人都没有话说,他们没有料到我会站在另一派来看待这件事情,原本以为能够二票胜一票的局面,现在却出现了三个人却各自投向自己的一票给另一方,变成三方各一票,始终无法分出胜负。
结果服务生拿我的饮料来的时候,说道:『你们在这样争下去,你们就和他们这些乌合之众没什么分别了!』
我们三人看着服务生,顿时觉得这个局外人原来看得比我们还清楚!我们面面相觑,放声大笑,为了这样的事情争论,我们真的是可笑得很!乌合之众啊!

2010年3月19日星期五

第 九 章 : 明 争 暗 斗

这 一 夜 发 生 了 不 少 的 事 情 , 华蔺 被 击 昏 后 , 经过 一 场 混 乱 , 终 究 被 警 员 士 卫给 救 出 。 现 今 留 在 家 中 房 内养 神 休 息 , 这间 房 子 并 不 大 , 只 有 数 百 方 尺 宽 敞 , 中 间 一 个圆 桌 摆 了 四 张 木 椅 , 西 边 一 张双 人 床 褥 , 虽 然 华蔺还 是 一 个单 身 汉 , 但 偶 尔还 是 会 出 外 寻访 探 幽 , 将欢乐带 回 家 中 。 此 外 , 床 褥 旁 还摆 放 了 一 个 酒 柜 , 里 头 放 着许 多 名 贵 的 酒 品 。 左 边 先 前 已 经说过 , 这个 世 界 是 以 他 们 所 谓 的 真 正 共 产 政 体 来统 治 , 人 民 的 一 切 都 是 由 国 家 给 提 供 , 是 不 会 有 奴 隶 的 世 界 , 只 是 所 有 人 民 分 工 合 作 , 维护 城 市 的 发 展 。 所 以 华蔺虽 然 位 职 高 官 , 但 屋 内却 不 会 有 佣 人 的 出 现 。
然 而 就 在 他 准 备 就 侵 , 关 上 灯 光 , 爬 上 床 褥 之 际 , 猛 然 间 看 见 了 角 落 边 多 了 一 个 人 影 幢 幢 移 动 。
华蔺 立 刻 想 到 楷 桀 回 来寻 仇 , 握 着 床 头 一 把 左 轮 手 枪 , 紧张问 道 : “ 你 是 什 么 人 ? ”
只 听 那 人 纵声 笑 道 : “ 放 心 , 我 不 是 来 害 你 的 , 我 只 是 想 和 你 来 作 个 交 易 。 ” 那 人 缓缓 走 去 按 钮边 亮 起 房 间 的 灯 光 , 原 来这 人 就 是 五 绝 之 一 的 西 骑 — 红骑 士 , 他 自 信 饱满 地 坐 在 房 中 圆 桌 的 一 个 椅 子 上 , 手 中 提 了 一 瓶 高 级 的 红 酒 , 径 自 打 了 开来 , 倒 向 桌 上 摆着 的 酒 杯 中 , 尽 情 享 受 着 美 酒 的 滋 味 。
华蔺 感 到 不 悦 , 怒 道 : “ 交 易 ? 我 会 和 一 个 落 败 的 丧 家 之 犬 有 什 么 交 易 好 谈 的 ? ”
红骑 士 微 笑 着说 : “ 这 可 不 一 定 , 如 果 我 有 方 法 让 你 坐 上 劢灯 的 宝 座 , 那 么 你 觉 得 这项 交 易 谈 得 过吗 ? ”
华蔺 听 见 了 劢灯 的 宝 座 五 字 , 立 刻 咽 了 一 口 口 水 , 露 出 贪 婪 的 表 情 。
红骑 士 看 见 了 华蔺 的 表 情 , 知 道 他 的 贪 念 已 经为 之 所 动 , 只 要 鼓 摧 一 阵 , 相 信 他 一 定 会 答 应这项 交 易 , 所 以 他 说 道 : “ 不 过 我 有 一 个条 件 , 就 是 解 放 你 手 上 的 人 质 。 ”
华蔺 狡 黠 笑 道 : “ 你 的 意 思 是 解 放 温 彩 萱 ? ”
红骑 士 认 真 地 点头 道 : “ 是 的 , 如 果 你 不 解 放 她 的 话 , 我 是 不 会让 你 登 上 劢灯 的 位 职 的 。 ”
华蔺摇头 表 示 不 赞 同 红骑 士 的 说 法 , 道 : “ 不 行 , 我 怎 么 知 道 你 是 不 是 耍 我 , 你 应该 分 清 楚 谁 是 庄 家 , 先 拿 一 些 诚 意 出 来 先 吧 ! ”
红骑 士 早 料 到 他 会 如 此 , 道 : “ 告 诉 你 也 无访 , 其 实 很 简单 , 如 果 你 解 放 了 彩 萱 。 那 么 我 们 几 个 人 就 帮 你 解 决劢灯 , 到 时 你 就 可 以 成 功 登 上 他 的 位 职 了 。 ”
华蔺细 心 想 了 一 会 , 觉 得 这个计谋对 自 己 并 没 有 什 么 损 失 , 提 醒 道 : “ 不 过 我 可 提 醒 你 们 , 不 要 耍 花 样 , 你 们应该 知 道 如 果 你 们 不 守 承 诺 , 我 随时 可 以 把 你 们 抓 回 来 。 ” 说 完 后 , 又 问 : “ 那 么 你 们 打 算 如 何 行 刺 劢灯 ? ”
红骑 士 笑 道 : “ 我 们 自 有 我 们 的 办 法 , 不 过 我 得 先 注 明 , 我 们 只 生 擒 他 交 给 你 , 我 们 并 不 杀 害 他 。 这 一 部 分 交 给 你 自 己 办 , 而 我 们 只 会带 你 去 我 们 匿 藏 劢灯 的 地 方 , 接 着 我 们 就 将 他 交 给 你 。 从 此 他 便 消 失 在 这个 世 界 , 他 的 位 职 自 然 被 你 接 任 了 。 ”
但 接 着红骑 士 加 了 一 个 注 明 : “ 不 过 , 你 现 在 要 先 释 放 彩 萱 。 而 且 我 要 你 答 应 我 , 除 非 是 你 亲 自 到 达 , 否 则 我 会 立 刻 将劢灯释 放 。 ”
华蔺 笑 道 : “ 很 聪 明 的 计谋 。 ”
红骑 士 心 中 吓 了 一 跳 , 以 为华蔺 已 经识 破 了 他 们 的 计谋 , 但 神 情 还 是 故 作 镇 定 的 问 道 : “ 有 什 么 问题吗 ? ”
幸 好 华蔺 并 没 有 想 像 的 聪颖 , 点头 道 : “ 好 的 , 我 明 晚 一 定 准 时 到 你 们 匿 藏 劢灯 的 地 方 解 决 他 。 ”
红骑 士 见 他 答 应 了 , 放 宽 了 紧张 的 心 情 , 立 刻 提 重 点 : “ 那 么 彩 萱 呢 ? 你 立 刻 释 放 她 吧 ! ”
华蔺 狡 猾 地 奸 笑 着 道 : “ 可 不 行 的 , 我 怎 么 知 道 你 会 不 会 只 是 说说 而 不 做 ? 这样 吧 , 明 晚 只 要 我 一 收 到 劢灯 失 踪 的 消 息 时 , 我 立 刻 释 放 彩 萱 。 如 果 你 不 相 信 的 话 , 你 大 可 在 办 好 事 之 后 来 向 我 索 取 人 质 。 ”
红骑 士 也 警 告 华蔺 : “ 好 , 不 过 我 可 提 醒 你 , 如 果 我 和 彩 萱 两 人 在 夜 晚 还没 有 回 去 的 话 , 我 的 同 伴 可 会 立 刻 释 放 劢灯 , 那 么 你 的 希 望 就 会 立 刻 泡 汤 。 ”
隔 一 天 的 下 午 时 分 , 华蔺 心 急 地 打 听 到 了 劢灯 的 确 失 踪 的 消 息 , 开 心 得 手 舞 足 蹈 , 等 待 着 太 阳 靠 向 西 边 。 但 很 快 地 , 红骑 士 便 找 上 门来 , 向 华蔺 索 取 人 质 。
红骑 士 唯 恐 他 失 信 , 杀 气 腾腾 地 说 道 : “ 事 情 已 经帮 你 办 理 了 , 快 放 了 彩 萱 。 ”
华蔺 依 然 摇头 , 道 : “ 不 行 , 如 果 我 放 了 彩 萱 , 你 们 立 刻 解 放 了 劢灯 , 我 岂 不 是 吃 了 大 亏 ? ”
红骑 士 早 已 知 道 华蔺会 失 信 , 早 已 准 备 道 : “ 很 简单 , 我 留 下 当 人 质 , 你 放 了 彩 萱 , 今 晚 我 带 你 去 寻 找 劢灯 。 如 何 ? 这对 你 似 乎 没 有 亏损 。 ”
华蔺 就 是 要 听 见红骑 士 的 这 番 话 , 因 为 他 早 觉 得 温 彩 萱 已 经 不 是 一 张 王 牌 。 反 而 眼 前 的 红骑 士 的 利 用 价 值 顿时 高 涨 , 他 现 在 需 要 的 就 是 一 个 可 以 带领 他 到 劢灯 的 地 方 去 。
顷 刻 间 , 他 就 放 了 温 彩 萱 , 对着红骑 士 道 : “ 好 了 , 我 放 了 他 了 , 你 留 下 对 吧 ? ”
红骑 士 肯 定 地 说 道 : “ 当 然 . 我 可 从 不 食 言 。 ” 红骑 士 立 刻 靠 向 温 彩 萱 , 低 语说 道 : “ 黑 猫 已 经 在 外 边 接 应 你 了 , 你 跟 着 他 离 开这 里 吧 ! ”
天 色 渐渐 暗 了 下 来 , 周 围开 始 凉 爽 了 起 来 。 华蔺 的 心 情 特 别 爽 朗 , 穿 好 了 衣 饰 , 仿 佛 自 己 已 经 成 为 大 官 贵 人 一 般 。 乘 着 愉 快 的 心 情 和 红骑 士 一 同 离 开 了 府 第 。
红骑 士 带着华蔺 走 了 一 段 路 程 , 停 了 下 来 , 向 华蔺说 : “ 到 了 。 ”
华蔺 看 了 一 眼 眼 前 的 地 方 , 吃 惊 说 道 : “ 就 是 这 里 ? 这 里 不 是 楷 桀 的 家 吗 ? ” 随 即 大 笑 : “ 你 们 果 然 聪 明 , 懂 得 利 用 已 经 查 封 的 屋 子 来 匿 藏 劢灯 , 难 怪 还没 有 发觉 他 的 踪 影 了 。 ”
这时 天 空 骤 然 下 起 了 毛 毛 细 雨 , 打 落 在 两 人 的 身 上 , 华蔺 不 喜 好 忍 受 被 雨 淋 的 滋 味 , 赶 紧 叫 红骑 士 入 屋 。
红骑 士 打 开 了 朱 门 , 带领着华蔺来 到 了 楷 桀 家 中 的 客 厅 。 里 头 一 片 漆 黑 , 只 听 见 一 个 人 的 ‘ 呜呜 ’ 声 , 仿 佛 被 人 给 捂 着 了 嘴 发 出 的 挣 扎 声 。
只 见 里 头 有 一 个 肥 胖 的 身 躯 卷 曲 横 躺 在 地 上 移 动挣 扎 着 , 口 中 还发 出 呻 吟 声 。
华蔺 一 看 大 喜 , 因 为 他 认 得 出 那 个挣 扎 着 的 人 就 是 他 所 熟 悉 的 劢灯 。
劢灯 在 这个 世 界 是 一 个 高 级 的 官 员 , 此 时 被 捆 绑着双 手 双脚 , 嘴 上 还 被 胶 布 给 黏 死 , 情 况 非 常 狼 狈 不 堪 , 实 在 难 以 想 像 有 那 种 高 权 在 身 的 模 样 。
华蔺 走 前 去 认 清 楚 劢灯 肥 胖 的 面 颊 淌 着 海 水 , 啤 酒 肚 的 身 躯难 以 移 动 , 短 小 的 四 肢 被 捆 着 蠕 动 , 而 且 一 直 向 着 他 匍 匐 向 前 。 此 时 外 头 的 雨 下 得 更 大 了 , 滴 滴 嗒 嗒 的 声 音 盖过 了 劢灯 的 呻 吟 声 。
华蔺 撕 开 了 黏 在 劢灯 嘴 上 的 胶 布 , 让 他 发 出 声 音 。
劢灯 气 喘 如 牛 , 满 面 通 红 地 对华蔺 嚷 道 : “ 华蔺 , 快 , 解 开 我 身 上 的 绳 索 , 帮 我 杀 了 这个 家 伙 。 ” 他 凶 狠 狠 地 盯 着红骑 士 , 仿 佛 想 将 他 吞 入 肚 子 里 一 般 。
华蔺 并 不 理 会 他 的 觖 望 , 狰狞 笑 道 : “ 劢灯 , 这 次 你 是 走 不 出 这个 地 方 了 的 。 呵 呵 … ”
劢灯 听 见 了 华蔺 的 笑 态 , 愤 怒 说 道 : “ 这 是 你 的 阴谋 , 华蔺 你 害 我 ? 你 可 别 忘 了 是 我 一 手 提 挈 你 的 ! ”
华蔺 笑 得 更 加 阴险 , 道 : “ 所 以 这 次 就 要 拜 托 你 用 你 的 命 再 次 提 挈 我 上 你 的 位 职 了 。 ” 说着华蔺 伸 手 往 口 袋 里 缓缓 抽 出 一 把 手 枪 。
但 这时劢灯 突 然 转 怒 为 笑 , 道 : “ 华蔺 , 你 上 当 了 。 ” 蓦 地 里 从 客 厅 暗 角 旮 旯 处窜 出 了 数 位 官 员 , 手 枪 的 目 标 指 向 华蔺 , 喝 道 : “ 别动 ! ”
劢灯这时 自 行 解 开 了 身 上 的 绳 索 , 笑 盈 盈 地 道 : “ 你 想 不 到 这 是 计 中 计 吧 ! ”
华蔺 被 吓 得 面 无 血 色 , 诘 屈 聱 牙 道 : “ 这 … 这 … 这 不 是 我 做 的 , 而 是 … 而 是 他 教 唆 的 , 不 关 我 的 事 。 ” 华蔺 想 将 一 切 罪 名 推 往 红骑 士 身 上 。 但 此 时 望 过 去 , 红骑 士 已 经 不 在 客 厅内 了 。 他 乘 乱时 , 早 已 溜 出 了 客 厅 离 开 了 。 如 今 客 厅内 只 剩 下 外 头倾 盆 霈 雨 的 嘈 杂声 嘲 笑 着华蔺绝 望 的 表 情 。
原 来这 一 切 都 已 经 在 计 划 之 中 , 当 天 风 影 吩 咐 了 红骑 士 到 华蔺 的 住 所 商 谈 。 同 时 , 他 也 吩 咐 了 世 魁 健 太 到 劢灯 的 住 所 与 劢灯进 行 一 项 交 易 : 戬 除 华蔺这个 孬 家 伙 。
世 魁 健 太 以 利 害 关 系 来说 服 劢灯 , 告 诉 他 华蔺 是 个 忘 恩 负义 的 家 伙 , 有 一 个 方 法 可 以 试 出 他 的 忠 诚 , 而 且 还 可 以 借 此 铲 除 这个 眼 中 钉 。 而 世 魁 健 太 还 提 出 一 个条 件 , 就 是 要 劢灯 答 应 解 处 离 开这个 城 镇 的 道 路 的 防 卫 , 好 让 他 们 可 以 平 安 离 开 此 处 。
劢灯当 然 答 应 了 这个 要 求 , 一 来 可 以 将华蔺 依 法 炮 制 , 二 来 可 以 巩 固 他 的 势 力 。
这 一 夜 下 了 一 场 滂 沱 大 雨 , 红骑 士 冒 雨 回 到 了 楷 桀 的 避 难 所 , 与 众 人 会 合 。
这 次 终 于 所 有 人 都 到 齐 了 , 红骑 士 回 来报 告 喜 讯 , 道 : “ 华蔺 已 经 上 了 我 们 的 大 当 , 他 现 在 可 大 祸临头 了 。 ”
风 影 高 兴 地 说 道 : “ 好 , 现 在 我 们 立 刻 启 程 回 去 那 个 洞 穴 。 ”
红骑 士 奇 道 : “ 什 么 ? 回 去 洞 穴 , 可 是 你 不 是 说 叫 劢灯 解 处关 卡 的 防 卫吗 ? 但 洞 穴 的 防 卫 并 没 有 减 少 啊 ! ”
风 影 笑 道 : “ 阿 红,刚 才 你 是 不 是 很 容 易 地 就 从 楷 桀 的 家 里 溜 了 出 来 ? ”
红骑 士 自 豪 地 道 : “ 当 然 了 , 以 我 的 身 手 , 这 是 易 如 反 掌 的 事 。 ”
楷 桀 眉 头 深 锁 , 道 : “ 怪 了 , 以 劢灯这个 老 狐 狸 的 为 人 , 他 居 然 会轻 易 放 过 你 ? ”
风 影 笑 道 : “ 如 果 他 真 的 是 老 狐 狸 就 对 了 , 如 果 我 是 他 , 我 也 会这 么 做 。 以 阿 红为饵 , 放 他 回 来怂 恿 我 们从关 卡 离 开 , 而 他 不 单 只 没 有 解 处关 卡 的 守 卫 , 反 而 加 强 了 人 手 , 那 么 我 们岂 不 是 自 投 罗 网 , 一 网 打 尽 了 吗 ? ”
所 有 人 才 了 解 为 何 风 影 专 程 提 醒 世 魁 建 太 与 劢灯 的 交 易 , 原 来 他 的 目 的 是 要 转 移 视线 。 让 他 认为 他 们会从关 卡 逃 离 城 镇 而 加 强 那 里 的 防 卫 , 同 时减 少 了 洞 穴 附 近 的 防 守 森 严 , 这 招 调 虎 离 山 实 在 运 用 的 绝 妙 。
风 影 还 道 : “ 现 在 预 防 这 里 的 行 踪 有 否 被 发现 , 我 想 我 们应该 要 离 开这 里 了 。 而 且 为 了 以 防 万 一 他 们还没 有 解 处 洞 穴 附 近 的 守 卫 , 我 们 必 须 分 批 进 行 一 个 万 全 之 策 。 ”
帮 主 奇 道 : “ 还 有 什 么 计 策 ? 如 何 分 批 ? ”
风 影 正 经 地 说 道 : “ 现 在 我 们 分 成 两 批 , 我 、 海 洋 、 楷 桀 和 彩 萱 一 组 。 而 你 们 四 人 就 一 组 。 我 们 分 割 两 地 , 明 日 分 别 在 不 同 的 地 点 露 面 , 让 他 人 认 得 出 我 们 。 借 此 让劢灯 他 们认为 我 们 已 经识 破 了 城 镇 屯 兵 之 事 , 那 么 他 们 就 会 立 刻 调动 其 他 地 区 的 兵 马 去 我 们 曾 出 现过 的 地 方 。 你 们 明 白 吗 ? 一 露 面 让 人 认 出 后 , 就 要 立 刻 离 开 那 个 地 点 。 那 么 就 可 以 分 散 他 们 的 注 意 力 , 明 日 傍 晚 我 们 就 可 以 在 洞 穴 前 集 合 了 。 ”
红骑 士 似 乎 了 解 透 彻 , 暗 自 点头 道 : “ 那 么 他 们 在 其 他 地 区 的 守 卫 自 然 就 会 被 分 派 去 我 们 曾 出 现过 的 地 点 , 洞 穴 的 守 卫 就 会 更 加 松 懈 。 因 为 他 们 已 经将 打 量 人 马调动 在 于 关 卡 了 。 再 调动 下 去 , 可 以 说 人 马 已 经 分 配 的 七 七 八 八 , 那 么 我 们 的 逃 离 机 会 就 更 加 大 了 , 好 ! ”
风 影 笑 道 : “ 居 然 你 明 白 了 , 那 么 你 就 带领 他 们 三 人 吧 ! 这 里 有 我 带领 。 快 出 发 吧 ! ” 红骑 士 等 人 不 理 濠 雨 的 威 胁 , 立 刻 就 出 动 到 另 一 个 地 点 匿 藏 起 来 , 等 待 明 日 的 行 动 , 只 有 世 魁 健 太 在 离 开时 依 依 不 舍 地 望 了 温 彩 萱 两 眼 。 风 影 这样 的 调 配 是 有 原 因 的 , 毕 竟 温 彩 萱 以 为 人 妻 , 若 还 和 世 魁 健 太 纠缠 不 清 , 恐 怕 又 会闹 出 什 么 不 愉 快 之 事 。
就 在 风 影 那 组 也 要 行 动 之 时 , 突 然 被 楷 桀 喝 止 了 , 楷 桀 对着风 影 道 : “ 我 有 一 些 事 情 和 你 倾谈 。 可 否 到 房 内 一 下 ? ” 风 影 和 楷 桀 在 房 中 窃窃 私 语 , 商 讨 了 一 阵 , 只 见风 影 步 出 房 内 之 时 , 用 诡 异 的 眼 神 瞥 了 一 眼 温 彩 萱 , 似 乎 有 什 么 事 情 正 在 酝酿着 。 不 过 他 也 不 多 说 , 只 是 继续带领 了 海 洋 等 人 离 开 了 这间 小 屋 , 实 行 他 们 的 计 策 。

2010年3月18日星期四

家定能否定家?




马华内部矛盾重重,蔡翁二人争得你死我活,而且还有廖派乘机点起星星之火,妄想能够将蔡翁二人烧个片甲不留,结果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为了做马华的总会长一职,马华内部可说是费尽心思、殚精竭力地去争夺,而没有声望的人就希望能够效仿吕不韦,将赢政捧上王位后,自己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尽管他们如此费尽心思,却想不到居然给了机会让黄家定名正言顺地回来角逐总会长之职。前届的总会长为了平定此次马华内部的矛盾而无可奈何地卷土重来,打着这样的名号,其行动是如此的正确和叫人感动,让人觉得他是绝对有资格回来管理自己的老巢。
所以造成马华内部斗争的人可说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搞到自己的声明狼藉,却始终无法坐稳总会长的宝座。而且情况越演越是激烈,原本是一国统治,变成了楚河汉界,之后三国鼎立,如果继续演变下去可能就会诸侯齐起,四分五裂。
因此现在黄家定的出现,仿佛是落难的天子重新现世,而各国的诸侯挨着天子的面子,按理必须纷纷来上朝拜见天子。然而令人感兴趣的是这位天子是否还有威力能够镇压住这群野心勃勃的诸侯,还是他将会成为被挟持的天子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当初天子出走,臣子当王,试问有什么人喜欢从王位走下来,重新做一个乖乖的臣子呢?如今的情况就算黄家定这个天子归来,也已经是君不君,臣不臣的境况了,他在那些角逐皇位的人严眼中不过也是一个竞争者的角色而已,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呢?既然没有分别,他们又何必惧怕这个过期了的天子呢?就算口服,心也未必服。
所以黄家定就算回来了,要驾驭的马已经不再是以前温驯的马匹,他们已经是一群脱缰的野马,要重新驾驭他们,非得将缰绳拖回来不可。这可要比以前更具有挑战性,而且还得管内忧之余,还要愁外患,可说是双倍压力。
只要他管理不妥,很快就会被内在的矛盾势力和外在的压力给逼迫离职,这么一来又会形成皇位悬空的状况。马华如今是处于战国时期的混乱局面,只是马华中少了管仲、乐毅、范蠡等等的著名将领,所以四分五裂的势力才会久久分不出胜负,否则的话早就有霸主来协调各诸侯间的矛盾了。
由此可见,要在马华如此混乱的局面下存活下来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就算你名正言顺也好,如果没有稳固的实力、广大的人面势力和人才相助,任你这个天子的名字再响亮。最后也会被秦国吞拼,只是如今秦国还没有足够的实力能够废除天子,统一天下而已。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看来马华是逃不过此话的规律,只是我们难以预料最后到底谁人独领风骚,有可能是战国七雄之一,齐、楚、燕、韩、赵、魏、秦中,谁人统一中原尚且能够预料。但也许会出现三国时的情况,原以为是曹家、刘家或孙家其中一家统治天下,岂料最后司马家居然废除了曹家,自立为王。
总之一切都是未定之数,黄家定这次出山到底能够力挽狂澜,还是飞蛾扑火呢?

2010年3月15日星期一

如果剩下最后一口气



一个人永远无法预料自己到底有多长的寿命,也许还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八个月二十天三小时六分七秒,又或者就是下一分钟。这些事情实在说不上来,因此广东话说“人真的很化学”,这一点都不假。
因为这个世界存在太多因素能够将脆弱的人类瞬间摧毁,如天灾、人祸、疾病、意外等等,都能够在一刹那间将宝贵的生命夺走。而这世界就有许多人在一霎那间失去了珍贵的亲人、朋友,这些事情都这么的突然,难以接受。但这样的事情却天天都在发生着,且依然无法预测。
因此有许多人突然间地离开,他带不走任何东西的同时,也没有留下任何的讯息和交待。这是非常遗憾的事情,我相信这世界没有人会在离开的时候,内心毫无牵挂和交待给与家人,他们大部分都有许多话依然卡在话头没有说出来。
那么现在我想所有人能够问问自己,试着想象一下如果你剩下最后一口气,你会想说些什么?向什么人说?
可以尝试想仔细一些,你就会发觉到,原来你想说的话何止千言万语?你想的人何止十个二十个?你想说的话又岂是短短时间内能够交待完毕的呢?
因此有很多人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说的话往往就只是一句:“抱歉……”这句话包含无限的遗恨,深深的愧疚。因为他们要交待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也实在太多事情还没有完成了,更多的是他们有太多话想向不同的人表达,只可惜他们自己知道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他们才会感觉到深深的愧疚和抱歉。所以他们最后的一句话是在向所有人说对不起,因为他无法将所有事情交待清楚,也无法向所有人说出内心的话。结果他们就带着遗憾离开了人间,留下来的是众人无限悲痛的眼泪。
有很多人都意识到这样的问题,但却有许多人逃避去正视这样的问题。迷信的人觉得活生生时讨论这样的话题是很“大吉利是”的事情,因此他们避讳这样的话题萦绕他们的生活。而有些人却觉得麻烦和胆怯,因此不想去理会,也不敢去面对这样的问题。结果这些人在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就默默地消失了。
虽然他们能够选择这样离开,但却给还活着的人带来了无限的伤害,因为他们的亲属肯定想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心愿要帮助完成、还有什么话想要向什么人说、还有什么东西需要交代清楚的。但最后亲属居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只能够这样无助地送他离开。
这样的局面难道是他们所期盼的吗?我相信不会有人期望在离开的时候留下遗憾,我也不觉得亲属们要接受这样的结果,他们肯定想知道即将离开的亲人有什么心愿未了、有什么话想说。
但如果真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我相信没有人能够在那短短的事情将事情交待清楚。
其实有许多话并不需要留到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说的,在平常日子中,我们就能够向自己的亲朋戚友说,一些感激的话、一些真心的话、一些愧疚的抱歉,都能够在平时向自己的亲友表达,而不需要带着这些遗憾到最后一口气时才匆匆留下一句“抱歉”。
能够的话,我希望当我在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向亲人们说的不是“抱歉”两个字,而是“谢谢”。不带走任何的遗憾,但只留下深深的感激。

2010年3月12日星期五

不看报纸

(只是参考图片,没任何含义)



最近我发现到自己有了一个坏习惯,这个习惯其实是以前的一种必然的行为,也就是以前一种好的习惯,现在已经没有再跟随了。这个习惯就是看报纸,我相信很多人每天一早的习惯就是看报纸吧!只是不同的是有些人关注的事情是娱乐新闻、体育新闻、社会新闻、财经新闻还是一些副刊的文章。
而我就比较关注社会新闻,其余的都不过是走马看花而已。但现在的社会实在让我感到彻底失望,没一天打开来的新闻其实都是旧闻,不过是有新的发展而已。但归其类,不过都是一些政客们玩的游戏,国阵不断抨击民联、民政不断寻找民联的痛脚、马华继续搞他们的内乱、民联就也继续有内部问题,各个政党总是互相攻击和找对方麻烦。开始看的时候觉得有好戏了,接下来就觉得这些剧情的发展越来越烂,比那些九流的电视剧还要让人觉得闷长,但那些政客们却依然故我,马不知脸长、孤芳自赏、自得其乐。看得我们这些人民不是叫骂连天,就是觉得这些政客们吃饱撑着了,所以才会继续搞他们无聊的噱头。
之后再看看一些治安上的问题,总是有许多悲剧发生,杀人、抢劫、殴斗、强奸和贪污等等。而再看看一些审理案件过程时,就不难想象为什么社会会如此的不堪和诸如众多的罪案发生。因为法庭审理一宗案件往往需要冗长的时间,一些昭然若揭的问题对他们来说几乎都非常棘手。而我国的专业人士作出来的调查和推理更是让人看了觉得可笑可耻,我们从不要求我国的缉查手法能够像福尔摩斯或者名侦探柯南和金田一,但至少也不要给我们一些无稽和白痴般的推论吧!敷衍我们也不要敷衍得这么明显嘛!
而紧接下来这些案件的结果大部分都会不了了之,一些抢劫的、贪污的、杀人的罪犯,仿佛不需要面对严厉的法律制裁,这样的风气怎么不会引起罪犯们的欲望呢?所以每一天报纸上的内容才会一往如故,问题始终是一样的问题,而我国政府解决不了的问题还是一样的问题,不去解决的问题还是一样的问题,看来看去还有什么乐趣?
所以我才会抛下了报纸,我倒宁愿花一些时间看一些学术性的东西,对于这些纷纷争争,你抨我击,唯恐天下不乱的政治游戏感到兴趣索然。对于治安的动乱,我觉得政府根本没有诚意去解决,所以继续追踪下去,也只会让自己的心情郁闷。
看报纸原本是一件乐趣,能够从报纸上得知我国最新的动态,但却来来去去都是一样的东西,一大箩的问题被他们不断翻炒,这些隔夜菜吃起来怎么可能让人健康啊!既然无法从报纸上得到乐趣,那么看报纸是为了什么?为了让心情变得郁闷起来?看看社会的悲哀?我可没这么变态!

2010年3月11日星期四

忆武侯




一颗灿星降凡尘,
廿七出山赤壁争。
三分天下吴蜀魏,
四海皆知赫名声。
五路奇兵退无形,
六出祁山空遗恨。
七擒孟获千古闻,
八卦阵图江山震。
九三征年染恶疾,
十全肝胆终一生。

解释:
一个璀璨的明星降落到了凡尘,
二十七岁刘备就三顾茅庐请他出山,之后便在赤壁之战占有重要位置。
三国终于鼎立,分为吴国、蜀国和魏国,
四海之内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声名。
五路的奇兵瞬间之内就被他给摆平,而且无声无息,
六出祁山却始终未能击破魏国,空留遗恨。
七擒孟获的故事千古闻名,
八阵图的威势震慑三国之间。
九三,二十七年的征讨终于疲累过度,染上恶疾,
十全的肝胆精神了解了他的一生。

2010年3月10日星期三

第 八 章 : 劫 牢 越 狱

夜 幕 低 晓 , 楷 桀 和 一 个 中 年 人 一 起 走 到 了 牢 房 前 , 此 人 马 面 削 长 、 丹 凤 眼 、 扁 平 鼻 、 薄 尖 嘴 、 一 头 短 发乌 黑 , 就 是 早 前 楷 桀 所 说 的 华蔺 。
两 人 来 到 了 牢 房 前 , 与 固 守 的 士 卫谈 了 几 句 , 只 听 那 个 士 卫说 道 : “ 快 去 快 回 , 这 里 是 牢 房 的 钥 匙 。 ” 很 显 然 地 他 们 早 已 疏 通 好 一 切 内 部 环 境 , 将这 些 守 卫给 收 买 了 。
牢 房 是 建 在 一 个 高 大 的 围墙内 , 而 墙 上 有 类 似 网 丝 的 缠绕 。 这点 倒 十 足 像 极 了 当 代 普 遍 人 知 的 监狱设计 。 但 内 在 的 设计却 略 有 不 同 , 墙内 有 许 多 的 牢 房 , 一 排 排 的 建 筑 有 十 几 所 的 监狱连 在 一 起 , 四 周 不 断传来 犯 人 的 呻 吟 声 、 咆 哮 声 、 交 谈声 、 甚 至 傻 笑 声 等 等 , 喧 闹 嘈 杂 。
而 楷 桀 和 华蔺两 人 便 一 路 寻 找 着 囚 禁 四 绝 的 牢 房 , 终 于 在 第 三 排 的 第 八 间 囚 室 里 发现 了 四 人 的 踪 影 。 牢 房 内 一 片 阴 沉 之 气 , 但 却 寂 静 非 常 , 只 有 四 人 坐 在 一 个 角 落 小 声细 雨 , 似 乎 在 商 量 着 什 么 策 略 。
然 而 看 见 了 楷 桀 的 莅临 , 其 中 一 人 的 反 应 激 动 了 起 来 , 冲 到 门 口 喝 到 : “ 混 帐 ! 快 放 我 们 出 去 ! 你 这个绑 架 犯 ! 狗 杂 种 ! 不 要 再 缠着 彩 萱 ! ” 一 听 这 人 的 吆 喝 , 就 知 道 此 人 就 是 四 绝 之 一 的 东 文 — 世 魁 健 太 。
楷 桀 不 理 世 魁 健 太 的 辱 骂 , 径 自 吩 咐 华蔺 打 开 牢 门 , 解 放 了 四 绝 出 来 。 四 绝 一 看 楷 桀 释 放 自 己 , 不 禁 心 中 感 到 惊 讶 , 深 恐 对 方 有 什 么 阴谋 , 一 时 之 间还 不 敢 踏 出 牢 房 一 步 。
楷 桀 便 曾 他 们 感 到 困 惑 之 时 向 他 们 解 释 自 己 并 没 有 恶 意 , 就 在 没 有 人 留 意 之 时 , 华蔺 在 楷 桀 背 后 伸 出 了 一 把 左 轮 手 枪 , 将 手 枪 抵 在 楷 桀 的 后 脑 上 。
顷 刻 间 楷 桀 感 到 一 股 凉 意 升 起 , 看 着 四 绝 并 不 回 头 , 问 道 : “ 华蔺 , 你 干 什 么 ? ”
华蔺狰狞 地 笑 道 : “ 白 痴 , 事 到 如 今 还问 ? 当 然 就 是 逮 捕 你 了 , 罪 名 是 劫 狱 。 ”
楷 桀 吓 得 脸 色 发 青 , 面 部 肌 肉 在 抽 畜 着 , 说话颤 栗 : “ 什 么 ? 为 什 么 ? 是 不 是 劢灯 收 买 了 你 ? ”
华蔺牵 起 嘴 角 , 奸 笑 道 : “ 知 道 了 还问 ? 你 可 知 道 我 等 这个 机 会 等 了 多 久 ? 多 一 下 子 就 会 有 很 多 官 差 来 拒 捕 你 的 了 。 ”
蓦 地 里 一 把 声 音 在 华蔺 背 后 响 起 : “ 可 惜 还 是 百 密 一 疏 ! ” 华蔺 心 中 打 了 一 突 , 惊 骇 莫 名 , 赶 紧 回 头 看 个 究 竟 , 不 料 眼 前 顿时 一 片 漆 黑 , 全 身 发软无 力 , 连 手 枪 的 扣 扳 也 来 不 及 按 下 就 倒 地 昏 迷 过 去 了 。
原 来这 一 切 都 是 风 影 的 迷 阵 , 当 天 他 在 温 彩 萱 和 楷 桀 家 中 的 窗 台 下 之 时 便 教 海 洋 出 外 与 温 彩 萱 及 楷 桀 沟 通 , 然 后 自 己 处 于 暗 处 , 实 以 一 暗 一 明 的 政 策 来观 察 两 人 的 可 信 度 。 结 果 巧 合 之 下 在 楷 桀 与 华蔺联络时 被 风 影 得 知 了 华蔺这个 角 色 , 但 却 不 为 留 意 。 然 而 所 幸 风 影 方 才 跟 踪两 人 之 时发觉 到 他 们 后 头 尾 随着 一 些 官 员 , 因 此 意 识 到 事 情 有 蹊 跷 。 突 然 听 见 了 官 员们 的 对话 , 终 于 被 风 影 发现 了 华蔺 的 奸 计 , 因 此 便 立 刻 赶 到 牢 房 前 阻 止 了 这场计谋 。
风 影 击 昏 了 华蔺 后 , 立 刻 喝 到 : “ 你 们还 不 出 来 ? 我 们 要 走 了 ! ” 四 绝终 于 有 所 动 了 , 因 为 他 们 相 信 风 影 不 会 加 害 他 们 , 所 以 他 们 立 刻 逃 离 了 牢 房 。 而 风 影 也 赶 紧 打 开 了 许 多 的 牢 房 门锁 , 企 图 制 造 混 乱 。
接 着风 影 向 楷 桀 道 : “ 快 带 我 们 去 海 洋 他 们 避 难 的 地 方 , 现 在 是 非 常 时 期 了 。 ”
楷 桀 用 奇 怪 的 眼 神 看 着风 影 , 对 一 个 未 曾 谋 面 的 人 , 他 居 然 知 道 这 么 多 的 事 情 , 这 自 然 叫 他 感 到 好 奇 , 但 这时却 也 刻 不 容 缓 , 立 刻 带 路 把 四 人 引 到 了 偏 僻 萧 瑟 的 地 区 。
在 离 开 了 牢 房 片 刻 之 后 , 牢 房 外 已 经 堆 慢 了 许 多 的 警 卫 , 但 他 们发现 到 牢 房 一 片 混 乱 , 惟 有 先 制 止 混 乱 , 毫 无闲 暇 顾 及 其 他 事 物 。
楷 桀 和 五 绝终 于 逃 离 了 灾难 , 一 路 奔 跑 , 途 中 经过 了 许 多 的 建 筑 物 渐渐 地 从 多 到 少 , 好 不 容 易 来 到 了 楷 桀 安 置 海 洋 和 温 彩 萱 的 避 难 所 。 但 这时 小 间 空 荡 的 房 子 内 , 除 了 一 个 客 厅 , 两间 房 间 以 外 , 就 没 有 什 么 空 间 了 。 而 入 门 只 看 见 海 洋 坐 在 客 厅 中 央 的 桌 椅 上 , 却 不 见温 彩 萱 的 影 子 , 这时 楷 桀 才 惊 觉这 所 避 难 所 里 失 去 了 温 彩 萱 的 踪 影 。
这 不 禁 让 楷 桀 大 感 愕 然 , 心 中 发憷 , 捉 着 海 洋 的 双 臂 问 道 : “ 彩 萱 呢 ? 她 去 了 哪 里 ? ”
海 洋 一 脸 茫 然 , 但 被 楷 桀 的 表 情 吓 了 一 跳 , 赶 紧 回 道 : “ 她 在 带 我 来时 , 说华蔺约 了 她 回 去 一 趟 , 所 以 她 带 我 来 了 以 后 , 便 径 自 回 去 了 。 ”
楷 桀 脸 色 难 看 了 起 来 , 额头 流 出 了 黄 豆 般 大 的 汗 水 , 喃 喃 说 道 : “ 是 华蔺 的 计谋 , 是 他 。 我 必 须 回 去 救 彩 萱 … 我 必 须 回 去 救 彩 萱 … ” 就 在 他 反 身 想 向 外 冲 去 之 时 , 被 风 影 阻 挡 了 下 来 。
风 影 认 真 地 说 道 : “ 你 现 在 去 只 是 送 死 罢 了 , 我 们应该 坐 下 来 想 个 完 全 之 策 。 ” 强 行 把 楷 桀 按 在 椅 子 上 , 不 让 他 轻举 妄 动 。
世 魁 健 太 看 不 见温 彩 萱 , 也 紧张 起 来 , 问 道 : “ 风 影 , 到 底 发 生 了 什 么 事 ? 彩 萱 呢 ? ”
风 影 一 边 按 捺 着 楷 桀 , 一 边 向 四 绝 解 释 一 切 事 故 。 当风 影 解 释 完 了 整 端 事 情 的 原 由 后 , 楷 桀 似 乎 已 经 等 得 不 耐 烦 了 , 强 行 挣脱 了 风 影 的 阻 拦 , 站 了 起 来 , 想 向 门 外 冲 去 。 不 过 他 的 行 动 同 时 被 帮 主 、 红骑 士 和 黑 猫 阻 挡 了 下 来 。
红骑 士 道 : “ 不 要 冲动 , 冲动 只 会 累 事 ! 坐 下 来 商 讨 , 未 必 没 有 办 法 的 ! ”
世 魁 健 太 救 人 心 切 , 对风 影 说 道 : “ 风 影 , 不 如 我 们 像 劫 牢 房 一 样 , 再 次 去 把 彩 萱 救 出 来 如 何 ? ”
风 影 叹 了 口 气 说 道 : “ 不 可 能 的 , 我 们 都 不 知 道 彩 萱 被 囚 禁 何 处 , 如 何 着 手 解 救 ? ”
黑 猫 提 出 建 议 : “ 不 如 我 们 回 去 招 兵 买马 先 , 然 后 回 来 与 他 们 拼 搏 不 就 行 了 ? ”
楷 桀 冷 冷 笑 道 : “ 不 可 能 的 , 因 为 我 曾 吩 咐 过华蔺 , 如 果 解 救 你 们 成 功 , 就 带 你 们 和 海 洋 小 姐 去 那 个 洞 穴 的 地 点 。 现 在 他 们应该会贮 兵 在 那 个 地 带 吧 ! 你 们 如 何 回 去 招 救 兵 ? ”
这 下 子 场 面 一 片 沉 寂 , 似 乎 没 有 人 可 以 想 到 一 个 好 法 子 , 退 又 不 是 , 前 又 不 行 。
世 魁 健 太 和 楷 桀 实 在 心 急 如 焚 , 竟 想 不 顾 一 切 地 去 找 华蔺 算 帐 。
风 影 立 刻 斥 道 : “ 你 们别 傻 了 , 你 觉 得 华蔺会 告 诉 你 们吗 ? 待 我 想 想 , 这 么 冲动 , 很 容 易 出 乱 子 的 ! ” 世 魁 健 太 和 楷 桀 两 人 被 风 影 骂 得 静 了 下 来 , 瘫 坐 在 椅 子 上 , 愁 眉 苦 脸 , 像 是 世 界 末 日 来临 了 一 般 。
一 阵 沉 寂 过 后 , 风 影 终 于 开 口 道 : “ 办 法 不 是 没 有 的 , 只 是 成 功 的 巴 仙 率 不 大 , 必 须 要 有 很 好 的 运 气 配 合 才 可 以 办 到 , 不 过 到 目 前 也 只 有 这个 法 子 了 。 ”
帮 主 也 心 急 起 来 , 说 道 : “ 别卖关 子 了 , 这 里 不 会 有 观众为 你 鼓 掌 的 , 快 把 你 的 办 法 说 出 来 吧 ! ”
风 影 闭 上 双 目 , 静 思 半 晌 后 , 道 : “ 你 们 听 过敌 人 的 敌 人 就 是 我 们 的 朋 友 吗 ? ”

2010年3月8日星期一

滥用科技和权力






科技如果被掌握在一些为人民服务的人手上,它们无疑能够带给世界更加繁荣和进步,给与人类更好的生活素质和环境,更加能够造福未来。这些科技能够带给人们更多的方便、节省时间和意想不到的效果。
就如电视、电脑、电话和照相机一样,在发明这些科技以前,从来没有人想过会有这样神奇的事情会发生在真实的世界。倘若给古人知道,他们肯定会认为这是某些魔法的力量构成的,而不是先进的科技,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太过不可思议了。
然而这些效果只限于当科技掌握在有良知的科学家手里才有可能发生,如果是在一些拥有野心的政治家或者恐怖分子手里,这些科技就不但会危祸人间,甚至他们会变成仅仅用来杀人的武器。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利用科技展开战争,静则科技上的暗战,动则是展开大规模的世界性战争。第一和第二世界大战,可以说就是利用先进的科技来斗争的时代。当时都是因为有一些政治狂人所引起,因此如果科技落在这些人手里,只会生灵涂炭。
而落入那些不法之徒和居心不良的人手上,就会造成一些人的伤害。就如我国拥有名气的安华和黄洁冰一样,他们都是先进科技下的牺牲品,原因是因为那些科技是掌控在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手上。
黄洁冰被人偷拍了一些隐私照片,而且还利用先进的科技将这些照片散播出去,造成她个人受到伤害,而支持她的人对那个肇祸者感到气愤填膺。而今天便是安华坐牢的生活片段被拍成短片,还被上载在网络和制成光碟。这也是因为先进的科技才能够办到的手法,若是落后的世界是绝对无法办到的。
滥用科技已经让人感到怒不可遏,况且此次安华的事情还不止是涉及滥用科技的罪名,这些人还滥用自己的职权将安华在监狱的生活拍摄下来。这已经是侵犯了个人隐私,严重地构成对他人心理的伤害。
他们如此拍摄安华这个知名人物,而且还明目张胆地将短片上载到网络。如果这些人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没有人去追究他们如此恶劣的行为,那么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岂不是等于任人鱼肉了?
这些人滥用职权到如此令人发指的地步,我们又怎么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情呢?也许将来会有更多人受到如此对待,亦或者早已经有许多人已经受害了,但却不敢反抗也不敢吭声。这么一来我们的社会还有什么安宁和安全存在吗?
这些知名的人士尚且受到如此对待,我们实在不敢保证自己的安全会否受到威胁。如果政府还有那么一点尊重人权和保卫我们这些星斗市民的话,他们应该全力缉拿这些滥用科技和权力的人,好还给我们一个安宁的社会!



2010年3月5日星期五

一只翅膀的鸟




日本有一个很感人的故事,两只乌鸦分别缺少了一只翅膀,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因此它们无法各自飞翔,所以它们结成了终身伙伴,往后就形影不离地在一起生活,飞翔的时候就互相扶持,抱在一起拍动翅膀,一起飞翔。
虽然这都不过是故事,很难想象这样抱在一起能够飞翔的画面,但内容却是温馨的。
看了这个故事,我觉得我就像一只缺少翅膀的鸟儿,我只剩下一个翅膀,我无法一个人飞翔。所以很多时候我做事情,如:逛街、喝茶、学习、爬山、游泳等等。我都需要找一个伴,这么一来路上才不会孤单。
而有许多朋友也会这么做,因此他们觉得缺少翅膀的时候,他们就会找我。但却在我需要翅膀飞翔的时候,我才发觉到找不到一个伴儿陪我飞翔。我变成了他们可有可无的人物,只有在他们需要翅膀的时候才来找我。
这样的关系算是互相扶持吗?不见得,这叫利用关系。而且是单方面的利用,这就不叫互相扶持了。
一个少了翅膀的鸟儿,无法正常的飞翔,这对我来说当然是沮丧的。只是虽然我剩下一个翅膀,不能够翱翔,但我却还有双脚,不能飞却还能走。没有人规定过鸟儿不能够靠双脚行走啊!
虽然慢,但却不需要依赖任何人,而且也能够到达目的地。如此一来我就不需要苦苦地去寻觅另一只翅膀来伴我翱翔了,一个人也能够慢慢地去走。这好比每次找伴儿时,好像苦苦哀求他人好得多。
少了其他人的翅膀,我就不能够到达目的地了吗?少了其他人的翅膀,我就只能够站在原地吗?不见得,我能够靠自己的能力去开创我的未来,我就不信少了什么人,我的人生就会受到影响。
从现在开始,我就舍弃那些曾经向我借翅膀的人,靠自己的双脚去走出自己的天空!
以后如果你要向我借翅膀?抱歉了,我觉得我不再需要飞翔了……

唤醒你的幸福



每一天早上睁开眼睛时,总是看见你睡在我身边。你那蒙蒙的眼睛每次都在闭着,呼出的气息温暖着我的脸颊,我总是轻轻地吻着你的鼻子,将你给唤醒。你总是懒懒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这么早将你给叫起来。
那个时候我总是向你吐舌头扮个鬼脸,而你也无可奈何地接受我的调皮。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看着你早上醒来的样子,虽然这个时候你的样子是整天里显得最木纳、最呆、最不正经和可笑,但这个时刻却是你最自然的样子,我总是无法忘记也无法舍弃你那淳朴的自然表情。
所以早上的我是最幸福的,你总是以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偷笑的表情,但我总是不告诉你内心的幸福感。
直到今天我唤不醒你,这种痛苦就算告诉了你,你却也只是不闻不问地躺在原地。
你不知道这样的心情是多么难过,我总是珍惜着每一天早晨看见你的笑容,但今天的你却不向我微笑,甚至不挣开眼睛看我一眼。是因为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你舍得我为你而流泪,你真的甘心这样离开吗?我知道你有很多不舍得的话没有说,却无法醒来告诉我。
难道你放心让我一个人在早晨时躺在没有你的床上吗?睡在没有你的房间,睡眠对我来说就只有煎熬和悲伤。
你真的不能为我而再醒来吗?如果我知道你这么一睡就无法醒来,我会尽一切努力陪着你不眠不休,就为了有着你度过每一天……

我从不知道能够吵醒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能够的话,我希望这辈子都能够在早晨将你从梦中摇醒……

天亮了 我把你的被子没收
在你惊愕时候握着你的双手
轻轻吻着你的时候
偷偷露出笑容 你就轻抚我的头
埋怨我叫醒你的时候没有看时钟

幸福呢 是我看见你的倦容
至少知道你还躺在我的胸口
轻轻哼着歌曲节奏
希望明天以后 我能够推你的头
把你在睡梦中带到有我们的宇宙

亲爱的你是时候醒了
为何你这次不动于衷
你的双眼闭着不动
难道你不像看见我的笑容

亲爱的你是时候醒了
为何你这次不说爱我
你的双手渐渐解脱
难道你舍得看见我在心痛

亲爱的我知道你不会舍得
让我一个人在孤独漂泊
只是你无法醒来向我解说
如果我知道你就此离开了我
我会陪你 不眠不休的度过

2010年3月3日星期三

烈日中天大旱之时




旱风烈日,炎炎当午。
万里无云,何处避息?
热气袭体,汗沁遍身。
坐走不定,心难晌宁。
滴雨不孕,枯叶悲鸣。
浴沐数遍,终难暑清。
夜无凉意,神昏难眠。
求神拜天,霡霂连连。
解我容倦,草木芊芊。

解释:
热风和烈日当空,
万里没有云朵,要何处躲避歇息?
炎热的气息时刻袭来,汗水淋漓全身。
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心情也难以安定下来。
天空却一滴雨水也没有,花草树木也默默悲鸣。
虽然洗了几次澡,却一点也无法驱除炎热的感觉。
晚上也没有凉爽的感觉,精神昏散。
希望老天赶快下一点小雨,
让我不再终日感到疲倦,草木也会盛开。

第 七 章 : 共 产国 度

楷 桀 明 显 是 那 个壮汉 的 名 字 , 他 这时语 气 非 常 沉 重 道 : “ 我 也 想 。 思 , 你 也 了 解 现 在 的 情 况 不 是 我 说 想 救 就 可 以 救 的 。 劢灯 不 会轻 易 放 过 我 们 的 。 ” 风 影 听 见 了 楷 桀 对温 彩 萱 的 称 呼 , 心 中 打 了 一 个 突 , 顿时 整 个谜团 像 是 明 朗 起 来 了 一 般 , 由 衷 地 露 出 满 足 的 笑 容 。 温 彩 萱 的 眉 头锁 得 更 紧 , 叹 道 : “ 都 是 我 的 错 , 我 不 应该 回 去 的 。 如 果 我 没 有 回 去 , 就 不 会 遇 到 阿 太 , 也 不 会发 生 这 么 多 的 事 端 出 来 。 ” 海 洋 听 得 莫 名 其 妙 , 但 唯 独 看 见风 影 似 乎 已 经 清 楚 了 整 个 事 情 的 来龙 去 脉 , 耳 语问 道 : “ 到 底 是 怎 么 回 事 ? ” 风 影 听 见 海 洋 的 询问 , 只 是 微 笑 , 小 声 地 回 答 : “ 实际状况还 不 清 楚 , 但 至 少 弄 清 了 一 些 谜团 。 ” 接 下 来风 影 还 和 海 洋 说 了 一 些 对 策 , 指 示 海 洋 发动 行 动 。 温 彩 萱 和 楷 桀 两 人 正 在 暗 自 烦恼 , 最 后 楷 桀 说 道 : “ 现 在 能 做 的 就 是 最 后 一 条 路 — 劫 狱 。 ” 风 影 突 然 收 敛 起 满 意 的 笑 容 , 因 为 他 听 见 了 楷 桀 的 回 答 , 得 知 了 四 绝 原 来 在 监狱 中 , 作 为阶 下 囚 。 这个 消 息 不 禁 让风 影 大 吃 一 惊 , 简 直 不 敢 相 信 自 己 的 耳 朵 。 温 彩 萱 以 担 心 的 口 气 说 道 : “ 这 … 这岂 不 是 太 危 险 了 吗 ? 万 一 失 败 了 , 阿 太 他 们会 更 加 危 险 的 。 ” 楷 桀 强 作 镇 定 , 拍 心 口 表 示 信 心 十 足 , 道 : “ 放 心 吧 ! 交 给华蔺办 的 话 一 定 成 功 的 。 我 信 得 过 他 的 能 力 。 ” 这时从门 口 传来 了 一 把 娇 嫩 的 声 音 说 道 : “ 原 来 如 此 , 不 知 我 可 否 了 解 清 楚 整 个状况经过吗 ? ” 温 彩 萱 和 楷 桀 两 人 立 刻 望 着来 者 , 此 人 不 是 他 人 , 正 是 方 才 与 风 影 同 行 的 海 洋 。 海 洋 唯 恐 两 人 疑 心 大 起 , 先 自 我 介 绍 道 : “ 我 是 阿 太 的 朋 友 , 名 叫 海 洋 。 你 看 我 的 服 饰应该 就 知 道 我 不 是 你 们这个 世 界 的 人 吧 ! ” 温 彩 萱 认 同 海 洋 的 话 , 点头 道 : “ 我 见过 你 , 你 曾 去 探 望 过 阿 太 。 请 坐 吧 ! ” 海 洋 虽 然 心 中 愕 然 温 彩 萱 居 然 认 得 她 , 但 却 不 理 , 接 着说 : “ 还 真 想 不 到 阿 太 他 们会 如 此 粗 心 大 意 , 居 然 被 囚 禁 起 来 了 。 对 吧 ! 温 彩 萱 小 姐 。 哦 ! 不 对 , 我 应该 叫 你 作 杨 微 思 小 姐 吧 ! 而 你 嘛 , 应该 是 灵 蝶 峰 的 庄 稼 汉 呢 ? 还 是 叫 你 楷 桀 先 生 呢 ? ” 说 的 时 候 声 量 还 特 意 说 得 稍 微 大 声 一 些 , 手 上 还 拿 着杨 微 思 的 名 片 来 加 强说 服 力 , 明 显 地 是 在 向 两 人 示 威 , 好 警 告 着两 人 她 所 知 道 的 比 他 们 想 像 地 还 要 多 , 千 万 不 要 有 所 隐瞒 。 温 彩 萱 和 楷 桀 果 然 吓 了 一 跳 , 脸 色 立 刻 下 沉 , 心 中 不 禁 好 奇 海 洋 居 然 会 知 道 自 己 的 身 份 , 难 不 成 她 已 经 知 道 了 所 有 的 秘 密 ? 海 洋 继续 故 作 正 经 地 说 道 : “ 如 果 我 没 有 猜 错 的 话 , 其 实 彩 萱 你 有 去 过医 院 探 望 阿 太 , 而 你 留 下 了 一 张 名 片 。 你 就 是 杨 微 思 , 而 在 阿 太 受 伤过 后 , 楷 桀 唯 恐 你 的 身 份 暴 露 , 所 以 就 在 灵 蝶 峰 附 近 徘 徊 , 原 本 是 准 备应 付 警 察 的 , 岂 料 居 然 是 阿 太 的 朋 友 来 追 查 事 情 的 真 相 , 所 以 你 就 将计 就 计 , 作 了 一 个 故 事 想 转 移 他 们 的 视线 。 这 些 推 论 不 知 有 没 有 什 么 不 善 之 处吗 ? ” 楷 桀 听 了 海 洋 的 推 理 后 , 不 怒 反 笑 道 : “ 好 聪 明 的 女 孩 啊 , 不 错 , 你 所 说 的 全 都 是 正 确 的 。 那 么 不 知 你 有 什 么 好 计 策 去 解 救 你 的 朋 友 吗 ? ” 海 洋 得 意 地 笑 道 : “ 不 行 , 因 为虽 然 我 知 道 了 你 们 的 身 份 , 但 我 却对这 里 不 了 解 。 我 想 你 们 先 向 我 解 释这 里 的 一 切 疑 问 先 , 才 能 够 作 出 一 个 完 整 的 计 策 。 ” 温 彩 萱 点头说 道 : “ 可 以 的 , 不 知 道 你 有 什 么 疑 问吗 ? ” 海 洋 伸 出 手 来 , 像 数 手 指 地 数着 她 所 要 问 的 问题 : “ 一 , 我 想 知 道 这 里 是 什 么 世 界 ? 二 , 当 年 你 失 踪 的 经过 。 三 , 到 底 阿 太 受 伤 的 当 天 发 生 了 什 么 事 ? 四 , 阿 太 他 们 怎 么 会 成 为阶 下 囚 的 ? 五 … 五 … 就 是 为 何 通 过 了 洞 穴 可 以 来 到 了 这 里 ? ” 海 洋 问 的 次 序 非 常 混 乱 , 原 因 是 因 为 她 已 经 忘 了 风 影 所 指 示 的 循 序 排 列 了 。 所 幸 温 彩 萱 并 不 在 意 这 些 , 回 答 道 : “ 其 实这 里 是 我 的 , 不 , 应该说 是 所 有 人 的 前 生 世 界 。 而 我 当 天 失 踪时 , 是 因 为 楷 桀 在 一 次 巧 合 之 下 , 发现 了 这个 洞 穴 。 而 且 在 今 生 的 世 界 找 到 了 今 生 的 我 , 我 们 前 生 是 夫 妻 , 但 我 却 在 十 数 年 前 去 世 了 。 当 天 我 回 去 你 们 的 世 界 时 , 不 巧 被 阿 太 撞 见 。 而 我 却浑 然 不 知 , 阿 太 就 跟 踪着 我 们 去 到 了 灵 蝶 峰 , 就 在 要 进 洞 穴 之 时 , 楷 桀 发现 了 他 , 所 以 将 他 击 昏 了 。 而 阿 太 他 们带领着 他 们 的 朋 友 来 到 这个 世 界 , 因 为 他 们 的 身 份 被 这 里 的 警 官 质 疑 , 所 以 将 他 们 扣 留 了 起 来 。 那 个 洞 穴 其 实 我 们两个 世 界 的 通 口 。 ” 温 彩 萱 的 回 答 是 依 旧着 海 洋 的 问题 秩 序 而 解 说 的 , 所 以 同 样 地 混 乱 , 海 洋 在 那 时 也 搞 不 清 楚 状况 , 问 了 许 多 的 问题 。 其 实 事 情 的 经过 非 常 简单 , 过 后 风 影 也 一 一 说 出 这个 事 情 的 经过 循 序 :

温 彩 萱 的 前 生 , 即 是 杨 微 思 , 也 是 楷 桀 的 妻 子 , 但 杨 微 思 却 在 十 数 年 前 与 世 长辞 了 。 而 楷 桀 在 十 数 年 后 的 一 次 巧 合 之 下 , 发现 了 这个 洞 穴 可 以 去 到 了 另 一 个 世 界 , 而 且 在 那 边 找 到 了 杨 微 思 的 后 世 — 温 彩 萱 , 所 以 他 强 行 将 她 带 了 回 来这个 世 界 。 渐渐 地 , 温 彩 萱 似 乎 记 回 了 前 生 的 事 情 , 所 以 两 人 的 恋 火 再 次 燃 起 , 便 没 有 再 回 去 温 彩 萱 的 世 界 。 然 而 温 彩 萱 始 终还 是 会 想 念 家 人 , 就 在 网 聚 当时 , 她 回 去 见 她 的 家 人 一 眼 , 不 料 就 这样 被 世 魁 健 太 发觉 到 了 , 所 以 跟 踪着 他 们 , 在 去 到 了 灵 蝶 峰 的 洞 穴 之 前 时 , 被 楷 桀 发现 世 魁 健 太 的 行 踪 。 在 乘 着 世 魁 健 太 想 发 送 信 息 去 给风 影 之 时 , 被 楷 桀 从 后 袭击, 把 他 打 昏 了 。 但 世 魁 健 太 带领着 三 绝 的 再 次 到 访 , 因 为 在 这 里 的 服 饰 和 身 份 不 受 承 认 , 所 以 被 警 官 扣 留 起 来 了 。

这时终 于 明 白 为 何 世 魁 健 太 为 什 么 执着着 一 定 要 上 灵 蝶 峰 一 趟 , 因 为 他 早 已 发现 洞 穴 之 谜 。 海 洋 稍 微 了 解 后 , 始 终觉 得 不 可 思 义 , 问 道 : “ 你 的 意 思 是 , 这 里 是 你 的 前 生 世 界 ? 这 … 这 … ” 海 洋 再 也 找 不 出 到 底 她 想 问 些 什 么 东 西 , 但 总觉 得 事 情 太 匪 夷 所 思 了 。 温 彩 萱 却 肯 定 地 点头 道 : “ 是 的 , 我 来 到 了 这 里 , 而 且 我 也 记 回 了 所 有 的 记忆. 我 的 确 是 曾 经 在 这 里 生 活 过 , 而 且 那 时 我 的 身 份 是 杨 微 思 。 ” 海 洋 还 是 难 以 置 信 , 问 道 : “ 怎 么 可 能 ? 照 理 说 , 前 世 的 记忆 哪 里 可 能 会记 得 ? ” 温 彩 萱 却 反 驳 道 : “ 其 实记忆 就 像 梦 境 一 样 , 你 曾 发过 种 种 的 梦 , 但 未 必 你 全 部 都 能 够 在 醒 来 之 时记 住 , 不 过 如 果 给 你 在 现实 中 回 到 那 个 地 点 , 那 么 你 一 定 会记 起 那 个 曾 经发过 的 梦 境 。 ” 海 洋 咽 了 一 口 口 水 , 道 : “ 你 的 意 思 是 , 你 的 前 生 是 在 这个 世 界 , 而 你 投 胎 到 了 我 们 的 世 界 ? 而 现 在 你 又 回 到 来 了 前 生 ? ” 温 彩 萱 解 释 道 : “ 其 实这 里 不 单 只 是 我 的 前 生 世 界 , 你 们 的 前 生 也 是 在 这 里 的 。 只 是 你 们现 在 还 不 记 得 , 又 或 许 地 点 不 在 这 里 , 所 以 你 们 想 不 起 。 如 果 去 到 你 们从 前 去 过 的 地 方 , 你 们 一 定 会 有 一 些 印 象 的 。 ” 海 洋 听 了 更 是 糊 涂 了 , 她 实 在 想 不 到 事 情 竟 是 如 此 的 诡 异 , 就 连风 影 也 一 定 感 到 万 分 的 诧 异 。 这时 反 而 轮 到 楷 桀 开 口 说话 了 : “ 你 刚刚说 听 了 以 后 可 能 会 有 对 策 来 解 救 你 的 同 伴 ,现 在 如 何 呢 ? ” 海 洋 被 楷 桀 的 询问给 拉 了 回 来 , 她 只 是 照 着风 影 给 的 指 示 , 向 他 们说 了 四 个 字 : “ 反 客 为 主 。 ” 这 四 个 字 虽 然 让 人 摸 不 着头脑 , 不 过却 也 可 以 说 得 通 , 只 是 玄 了 一 些 , 楷 桀 一 时 之 间还 以 为 自 己 的 领 悟 力 不 够 好 。 所 以 楷 桀 向 海 洋 透 露 了 现况 , 希 望 海 洋 提 供 更 多 的 计 策 : “ 其 实 海 洋 小 姐 , 我 们现 在 面 对着 很 大 的 窘 困 。 因 为 我 们这 里 是 共 产 政 体 , 虽 然 减 少 了 利 益 上 的 纷争 , 不 过 名 衔 上 的 斗 争却变 得 更 加 激 烈 。 我 在 这 里 也 是 一 个 有 名 分 权 力 的 人 , 所 以 现 在 我 被 别 人 盯 得 很 紧 , 他 一 直 找 机 会将 我 驱 逐 出 去 。 想 要 黜 罢 我 的 职 位 , 因 此 他 现 在 拼 命 地 挖 着 我 的 痛 脚 , 这 次 的 行 动会 非 常 冒 险 的 。 ” 共 产 政 体 , 一 种 属 于 政 治 的 体 制 , 是 主 张 所 有 人 民 平 等 , 一 切 财务尽归国 家 拥 有 , 而 由 国 家 供 给 人 民 一 切 的 需 要 。 这个 理 论 是 由 马 克 思 提 出 的 , 所 以 又 叫 马 克 思 主 义 。 苏联 和 其 他 几 个国 家 都 在 朝 着这个 方 向 努 力 。 海 洋 听 得 汗 水 差 些 沁 了 出 来 , 因 为 她 根 本 不 了 解 什 么 是 共 产 政 体 , 但 尚 然 记 得 风 影 叮 嘱过 她 , 无论 是 否 了 解 , 先 装着 懂 , 再 慢 慢 听 取 对 方 的 解 说 , 所 以 海 洋 回 道 : “ 哦 , 那 又 如 何 ? ” 楷 桀 以 为 海 洋 已 经给 了 计 策 , 所 以 直 接 提 出 了 疑 问 : “ 如 何 反 客 为 主 呢 ? ” 海 洋 记 得 风 影 说过 的 话 , 如 果 不 知 道 如 何 回 答 , 就 尽 量 符 合 别 人 的 意 见 , 所 以 她 说 道 : “ 就 劫 狱 吧 ! ” 温 彩 萱 和 楷 桀 听 得 她 的 提 议 , 不 禁 骇 然 , 急 问 道 : “ 劫 狱 真 的 可 行 吗 ? ” 海 洋 勉 强 笑 道 : “ 可 以 的 , 可 以 的 , 只 要 找 对 人 选帮 助 , 一 定 可 行 的 。 ” 温 彩 萱 和 楷 桀 听 见 了 海 洋 的 回 答 , 认为 既 然 她 也 觉 得 这 是 唯 一 的 方 法 , 惟 有 安 排 劫 狱 的 行 动 了 。 当 晚 , 楷 桀 就 找 了 华蔺来帮 助 这 次 的 劫 狱 行 动 , 准 备 明 日 夜 晚 去 牢 房 将 世 魁 健 太 等 人 解 救 出 来 。 而 海 洋 很 自 然 地 就 被 温 彩 萱 留 了 下 来过 一 夜 。 一 天 很 快 过 去 了 , 楷 桀 一 大 清 早 便 招 海 洋 到 客 厅谈话 , 楷 桀 道 : “ 海 洋 小 姐 , 因 为这 次 的 行 动 必 须严 密 进 行 , 所 以 今 晚 的 解 救 行 动 我 必 须 去 帮 忙 。 但 我 怕 今 晚 的 行 动 有 什 么 不 测 , 所 以 我 安 排 了 彩 萱 等 会 儿 带 你 去 一 个隐 秘 的 地 方 避 难 先 , 等 我 们 救 了 阿 太 他 们 后 , 我 们 自 会来 与 你 会 合 , 然 后 送 你 们 回 去 。 ”

2010年3月1日星期一

乡下人看大世界(十二)渔箱玄疑




喝茶时间约了甲和乙出来,刚好邻座有人留下了报纸,我就拿过来看了。
甲便看到蓝箱的课题,便开腔说道:『现在贪污真的是越来越出面了,自己作董事,要垄断市场,还说得出那些烂借口。我真的是服了这些没有脑袋的家伙!』
乙也帮腔说道:『是啊!这些没脑袋的家伙还说自己没有牟利,做董事是为了控制品质,那么为何不干脆作品质检验员啊!这些屁话也说得出口,我也真的服了他的豆腐脑!』
我笑道:『其实要控制品质,怎么需要作董事?如果你怀疑对方的蓝箱有问题,你大可以上告消费局,叫他们检验就行啦!做什么董事呢?这样的借口如果已被采用,我想以后每一间公司都会有一个议员作为他们的董事了。这样一来就会有很多垄断市场的公司出现,而且贪污的风气也越来越严重,之后呢?受害的就是人民了。』
甲冷冷说道:『我还真的不太明白我国的政府政策,每一个人在作任何新政策的时候为什么都没有调查清楚呢?要事后才来被媒体揭发,到底我国政府在工作,还是媒体在工作啊?』
乙嗤之以鼻道:『不是他们没工作,他们的工作就是寻找机会贪污。因此他们就要做董事,好方便他们做事。这就是他们的工作!』
我摇头道:『看来我国的政府和议员还真的不明白,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不可以让自己有利益牵涉进去,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他们居然连这点常识也不了解,怎么还能够当议员?』
甲哼一声说道:『这是明知故犯,他们以为没有人能够反抗他们,就大摇大摆地干活,结果被揭穿了,就赶快来作一些白痴的解释,以为这样能够蒙骗混过,却没有想到现在的人民越来越精明了!』
乙也加口道:『你看啊!现在他就想要转移别人的视线,将责任推向渔民身上,说他们没有正面和他们讨论!拜托啊!是你的新政策啊!你应该想法子去拉拢别人和配合别人啊!可不是一有问题就要说别人不合作啊!』
我道:『这些就是没有在公司工作过的人,有问题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你要想办法去解决问题,别人不配合也是你需要思考的问题,而不是别人不配合以后你就将责任推来推去,那么要你这个家伙来干什么?随便去街上找一个人来当这个议员就行啦!』
甲叹息道:『没用的啦!连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感到我国真的越来越猖狂了,这真的是叫无法无天了。』
我也摇头道:『就是有这些贪得无厌,而且没有脑袋的议员存在,我看下一届的大选他们怎样倒台。』
乙笑道:『好啊!让他们得到更多的教训,看来上一次的大选他们还没有学到很多东西,下次可要叫他们好看!』
三个人干杯说道:『好!希望下次大选他们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