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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4月30日星期五

机会




2010429日星期四

我想机会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有些机会轮不到你来选择,但身边却有许多大大小小的机会只等待你去掌握。

而我觉得最简单的机会不过就是双方如何互相认识,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最简单不过的机会。一个人来认识你,只要你回应,很简单就能够互相认识。而再深入的交朋友,这也是一种认识的机会,只要对方踏出一步,你也踏出相同的步伐,这样两人之间的距离才能够拉近,而不是对方踏前一步,你后退一步,那么距离永远都存在,而且不会被拉近。那么双方就永远都无法认识对方,虽然有移动,但却并没有改变陌生感和距离感。

我就觉得到了今天为止,我认识不少这样的人,互相认识对他们来说几乎是要拿他们性命一样,简单地交谈就能够认识对方,但他们却连这点都做不到。所以这是他们并没有把握机会来互相认识,尽管我踏出许多步,但这些人就总是没有珍惜过这些事情,几乎觉得别人的用心都是理所当然的付出。

但很抱歉,我并不喜欢性格如此的人。我觉得做朋友是将心比心的一种简单沟通,而不是将你当神来拜的事情。因为实际上你不是神,也不是王,你不过也是普通人,为什么要我变成奴隶一样服侍你?我可不觉得这是我的义务,你喜欢这样以这样高高在上的态度来对待朋友的话,那么就很抱歉了,我可没有这样的荣幸高攀这样的朋友。

机会是平等的,也就如人的地位是平等的,所以我也喜欢平等的相处方式,一旦出现了不平等的现象,这就超出了我的容忍范围。也许这就是我是天平座的关系,所以我无法忍受其中一方倾斜度如此严重的问题。

既然有一些人总是觉得应该被别人宠爱,更应该受到众人的拥戴,那么你就让其他人将你团团围住,将你当神拜吧!我可不是你的信徒之一,你也不会在乎失去一个信徒,反正对你来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所以你不懂得珍惜我这个朋友的同时,我当然也很对等地不会去珍惜你这样的朋友。今天你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珍惜我,那么就不要怪他朝我不将你看在眼里。因为我是一个热情起来,可以非常热情的人,但同时我无情起来,我可以做到比任何人都无情。

而高高在上的你,我已经再也没有任何感情去对待你这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了。以后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记起你这个人,我就当作不曾认识你。如果我的生命中有黑名单的话,我只能告诉你,你的名字已经在里面了。

2010年4月29日星期四

我最满意的照片


这是我拍照这么久,觉得最满意的一张照片。
摄影:息景生
2010年

2010年4月28日星期三

世情




人情冷暖心自知,

品行好坏眼为实。

莫信日短直中直,

须防他朝仁不仁。

解释:

人情冷暖大家自己知道,

人品好坏要亲自观察才能够确实。

不要相信短时间所看见的正直,

应该提防他日仁义不仁义。

2010年4月27日星期二

第四章:新官上任地龙争




过了七天,是新知府上任的日子了,奇的是这段日子蛮兵居然毫无侵犯的迹象。这不禁让范战等人感到奇怪,这些蛮兵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弃攻取益州的主意,但这段日子却实在平静得让人出奇。
而在益州内有范战和陆祯的坐镇,各门各派的恶霸都不敢胡来,这阵子益州可算是相安无事。
新知府来临,所有的悬令衙役都到了门前来迎接,场面是自范战来到益州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集聚在一起,说明这群老百姓是多么期待这位新的知府能够为他们益州带来繁华、昌隆、和平。
范战和陆祯也想知道到底这位新知府是怎样的一个人,所以也来到了街头等候。
过了午时,有许多人走在前方开路,吹着唢呐、敲锣打鼓,还有两人拿着两个写上“燕府”字眼的牌子走在两旁,后方抬着一台轿子,里头坐着的想必就是新来的知府大人了。
看着轿子走过,范战向陆祯说道:“看来真的是燕府的公子来上任,不知他是否了解益州此时的状况否?”
陆祯耸肩说道:“要知道他是不是好的知府,且看他如何管制好益州内的治安问题就能够知道了。”
突然一把声音问道:“现在益州可不只是治安上的问题,还有蛮兵侵犯的危机呢!”
范战和陆祯回过头去,看着这个说话的人。
此人年纪轻轻,不过廿余岁数,相貌堂堂、皮肤白洁、双目有神、额头饱满、俊朗秀气,穿着也华丽绚烂,手中握着一支横笛,不时敲打另一只手的掌心,就好像才子拿着折扇一样。且此人谈吐大方得体,笑容中带着无限的自信,泰半是一些达官贵人。
这少年又道:“益州内有强寇,外有蛮兵。倘若无法解决内忧,外患肯定毙命。因此当下新知府应当先着手解决内忧问题,才可枪头向外。”
范战看着这个少年,问道:“阁下的见解清晰,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这少年作揖道:“在下燕逵,正是新来的知府。”
范战和陆祯吓了一跳,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如果这个少年是新知府,那么刚刚的轿子是怎么回事呢?
当两人正在寻思之时,前方传来了喧闹声。循着方向看去,正是刚刚轿子前进的方向,而人潮造成了混乱,所有人都跑去前方看个清楚,但前方的人有些却又跑了回来。
范战拉了一个路人,问道:“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路人回答道:“新知府的轿子被一群带着大刀的人袭击了!”
范战和陆祯吓了一跳,转向燕逵望去,只见燕逵不慌不忙地徐徐往轿子被袭击的方向走去。
走了不远,燕逵反了过来问道:“范兄,陆兄,可否随我同行呢?”范战和陆祯相望了一眼,毫不犹豫地迈步前进。
前方传来连绵不断的兵器交击声音,人潮也散了开去,零零落落地站在远处观看,不敢欺前看热闹,只有燕逵、范战和陆祯三人向着此地中心前进。
只见刚刚吹着唢呐和敲锣打鼓的人手上都多了一把长刀,与一群穿着民服的人正在厮杀。而带领这群人的居然是地龙帮的廖高峰,看来这群人八成都是地龙帮的帮众。
这时廖高峰和一人正在溺战,范战和陆祯都细细观察着和廖高峰为敌的人。这人相貌略丑,但却存有一股傲人的气息,不怒而威,且身高马大,令人望而生畏,其壮硕的身躯表明他孔武有力,舞动起手中的关刀更是虎虎生风。
且看廖高峰已经披头散发,满面惊恐的神色,手上的刀法已经乱成一团,显然不是这个壮汉的对手。
这位壮汉眼见廖高峰已经敌不过自己,便速战速决,一手挥动关刀,横扫向廖高峰的腰际。廖高峰跟不上这位壮汉的速度,慌忙中举刀挡驾。但纵然挡下这关刀一击,凭着这位壮汉的力气,肯定能够击断廖高峰手中的刀,而将廖高峰砍成两半。
“呛啷”一声,廖高峰的刀果然被这位壮汉给击断了,但他却将关刀向上劈去,从上而下劈向廖高峰的肩膀。此时廖高峰早已经被吓得失魂落魄,又怎么能够反应过来。只是这位壮汉却急转刀锋,居然不以刀锋砍下,而是以刀背击中廖高峰肩头。
这一下变招令范战和陆祯不禁叫道:“好功夫!”
廖高峰吃痛,大叫一声,身子被沉重的关刀给压了下来,肩膀顿时脱臼,双膝下跪,双目看着眼前的魁梧壮汉。
这位壮汉大叫一声:“停手,否则我就毙了你们的帮主。”所有帮众看见帮主被制伏了,都纷纷扔下手中的病刃,茫然失措。
燕逵向范战和陆祯微笑道:“这位是我的侍从——曾武。他的武功是从武侯关帝门的关鹏老爷亲授,是门派中的第一高手。”
范战说道:“关圣七十二式果然名不虚传。”
陆祯也说道:“的确是好俊的武功。”
燕逵笑道:“但比起范兄的空冥拳、陆兄的蜈蚣腿,曾大哥的功夫还是少逊了一些。”
范战和陆祯都吓了一跳,想不到燕逵居然能够知道自己的武功家底。
燕逵走前去向曾武低声吩咐几句话后,便转头向范战和陆祯说道:“二位请随我来。”曾武捉起廖高峰,带领众人将这群地龙帮的人带走了。
范战和陆祯都尾随着燕逵前去,在他们心中觉得这号人物并不简单,而且看来为人也亲和友善,只是多了一层深不可测的感觉。
燕逵带着范战和陆祯走入了知府的府邸内,请而人作为座上客,吩咐下人沏两杯茶给二人,向二人说道:“请稍等片刻。”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燕逵才从内堂走回出来,他换了一套蓝色的丝绸衣服、戴上一顶镶嵌着蓝宝石的帽子,手上的横笛也不见了。他坐在上座,向范陆二人露出友善的笑容。
燕逵道:“小弟先谢过范兄和陆兄二人日前为益州击退蛮兵之事,有幸益州还有你们两位仗义相助,否则益州当日肯定已经落入蛮兵之手。”
范战作揖说道:“燕兄言重了,为中土安宁,驱走蛮兵是每一个百姓的本分,我们不过是尽一己之力而已。”
燕逵看范战豪气干云,甚是佩服,转向陆祯道:“想不到当时益州有一个武功如此了得的小兵,之前的那些知府悬令真不知道眼光放在哪儿了。”
陆祯羞涩地说道:“才不,燕兄夸奖了。”
燕逵说道:“非也,我可知道风先辈的蜈蚣腿当年可曾力挫少林派的慈宗大师,而陆兄居然得到其徒弟无名前辈的传授,想必武功超卓了得。”这一番恭敬的话说得陆祯黝黑的脸都红了起来。
说完陆祯后,燕逵便转向范战道:“范兄的武功是源自名门正宗的玄天门,我早有所闻玄天门名列江湖上的五门之中,而郭掌门更是中土六豪之一,可见玄天门的武功在中原占有重要的位置,范兄还是郭掌门的得意门生。今日能够结识两位实在是在下的福气。”
范战笑道:“看来燕兄对我们二人甚是了解,在下佩服。”
燕逵摇头说道:“我并非只对两位的事情了如指掌,对益州的情况更是了然在胸。如今益州危在旦夕,外忧内患,此刻我们都在刀锋上行走啊!”
陆祯奇道:“为何这么说呢?”
燕逵道:“只要将廖高峰绑来,你们二位就会了解了。”语音方落,便听见外头传来曾武的叫嚣声:“你这孬种,给我走快一点!”
随即传来廖高峰的怒哄:“要杀便杀,别婆婆妈妈!”
曾武冷冷地说道:“要杀你,还不容易?给我听听话话,也许还可以饶你一条狗命。”曾武将廖高峰半拖半拉地捉进内厅,将他扔在地上。
燕逵看着廖高峰的眼神,表情变得严谨,双目也犀利得多,问道:“廖帮主,你收了蛮兵多少的打赏?居然敢刺杀新知府?”
廖高峰脸色一沉,问道:“你……你怎么会?”
燕逵笑道:“我早就料到了蛮兵会利用这次新知府进城的机会下手,他们按兵不动只不过是因为上次范兄和陆兄击退他们后,觉得我们士气强盛,不好强攻。所以便想刺杀新知府,让益州再次陷入混乱,这么一来他们就很容易能够取下益州。”
廖高峰吓了一跳,原来这一切都掌握在燕逵的手中。
燕逵看着廖高峰,露出自信的神情,说道:“如果我将你们都交上官堂,务必整个地龙帮都会人头落地。”廖高峰低着头露出了惊骇的表情,汗水涔涔而下。
燕逵又说道:“但我还会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廖高峰抬起头来看着燕逵,露出疑惑的神情。

2010年4月26日星期一

乡下人看大世界十六之乌雪银弹



乌雪的选举结果一出,甲乙两人就一肚子气地纷纷打电话向我报告战况和结果。但当时我却很忙,唯有教他们冷静下来,晚上喝茶再继续闲聊。
到了晚上,他们还是气冲冲地和我说道:『实在是岂有此理!』
我看着平时冷静的甲和容易冲动的乙,问道:『你们都不是乌雪的居民,干嘛这么气呢?』
甲说道:『我不是气自己是不是当地的居民,而是觉得这些政客很可恶。』
乙也说道:『是啊!平时没有大选的时候,他们就拍拍屁股,大选来的时候才来下一大堆承诺,将钞票丢出来。而那些居民也很没有骨气地像乞丐一样蹲下来捡钞票,将这些唯利是图的政客当神拜。最终给他们赢了,不是因为实力、也不是诚意,而是因为银弹的攻击。』
甲也说道:『是啊!这些居民也很无知,明明知道这些政客只会做做样子。现在他们就因为利益而出卖自己的人格,将票都投给了他们。』
我双手作按下来的举动,示意他们冷静下来,分析道:『你们冷静一点想,也许在他们那边,民联的努力不够,导致这次被国阵有机可乘呢!』
甲乙两人静了下来,乙说道:『但至少民联肯认真做出改革,而且有些时候不是他们不做,而是中央的来瞎搞啊!』
我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看他们这次的表现如何吧!何必急于一时呢?我们只要看长远就知道到底国阵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狂妄自大。』
甲说道:『是,也许这次他们会怕以后票选流失,但这次他们得逞了,也许他们就会斩草除根,将民联的势力完全剔除掉,令他们没有翻身的余力下来再战。』
我耸耸肩膀,道:『那个时候就让乌雪的居民自己去懊悔吧!这是他们造成的局面,也就让他们自己去承受,你们何必这么激动呢?』
乙说道:『但这些政客的手段有时候真的非常过分啊!尽说一些鸟话,说自己没有出钱买票,这次票选不是出银弹!我靠!他们做出这么多承诺,丢这么多拨款,还说不是抛银弹!别人只是作少少承诺就一直炮轰别人出钱收买选民。这不是他妈的只需自己放火,不让他人点灯吗?』
我说道:『向来他们就是这样子嘛!你能怎样呢?你还不习惯他们的手段吗?』
甲说道:『对啊!只要是从他们口中说出来的都是好话,他们骂粗口就是文化,别人骂粗口就是脏话。这就是这些政客们的手段,自己批评别人的事情,却是自己做得最多的事情。』
我说道:『这也没办法,他们始终掌握重大的权力,你能怎样呢?钱也是他们管理,所以他们有权力让你将事情办妥或者搞砸。』
乙呸一声道:『说得这么好听,拨款给人民。如果这次他们败选的话,哪里还会为人民服务?拨款给人民啊?这根本就是买票的行为,还睁着眼睛说瞎话!』
甲说道:『说瞎话,根本就是他们的惯性伎俩。看来以后乌雪那一带就唯有看他们自己的运气如何了。』
我笑道:『这些政客们在选举前耍尽手段,挖人旧伤疤,又胡乱地将人家的照片印成海报,如此卑鄙的手段却没有受到追究。而且人民居然也要选这样卑鄙的人管理自己的地方,你有什么办法呢?这个世界只有人知道你是胜还是败,却没有人会否在意你的手段是否合乎正义。』
甲说道:『可悲的世界。』
乙也说道:『可悲的想法。』

2010年4月25日星期日

一字之差



可参考Facebook网址:
http://www.facebook.com/#!/photo.php?pid=3912976&id=564758090

看过上图,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具有教育意义的例子。不知道有没有人觉得这个Janet Chooi的用词很有问题呢?我相信只要对中文有点认识的人都知道,这个人写的东西确实很有问题。
首先,我们先来理解一下她写些什么。“救救这些没有家长照顾和教养的孩子”,这句话的意思是呼吁所有人救救这些没有家长照顾和没有教养的孩子。乍看之下很有爱心是吧?但问题就出在与“教养”二字。
很多人都知道,如果一个人说你没有教养,这是一个很严重的指责。教养的意思是品德或者家教,如果一个人说你没有家教和品德,说明你这个人是一个野孩子,不懂一点礼仪,家里没有给你一些正确的指导。所以对于注重礼仪教养的中国人来说,这样的指责是一个很严重的罪名,甚至为自己的家族带来蒙羞。
但这个人居然用“没有教养”来形容这些在汶川地震的灾民,这毫无根据的指责哪里来的呢?基本上是毫无根据,也没有理由去这样批评这些灾民的。
所以根据推测,这个Janet Chooi是因为中文程度太过低,以致教养和教育,或者抚养两个字混淆了。教育和抚养如果用在这些难民身上,还算可以理解。但有依然还有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没有”两个字,只要懂中文的人都知道“没有”的意思是什么。没有的意思就是“无”,而什么人会没有家长照顾?只有出生的孤儿,他们一早被父母抛弃,所以才没有得到家长的照顾。
而这些汶川地震的灾民其实不是没有家长的照顾,而是在这次汶川地震“失去”家长照顾,而且也不是“没有”教育,而是“失去”教育机会的“灾民”。
从一句话,就可以看出这么多的错误,“教养”是一个错误,“没有”是一个错误,“人”也不用的不太恰当,应该用“灾民”才适宜。从这几点错误看来,这个Janet Chooi的中文程度实在是低得可怜了。
然而,我们也知道说话之前必须三思,而她在写这些东西之前居然缺乏思想,这不令人感到悲哀吗?而且还要拿汶川地震的灾民来写,如果被他们看到居然有人写他们没有教养,我实在不知道这些灾民会怎么想这个Janet Chooi。是会宽恕她的中文程度底?还是觉得这个人实在也没什么“教养”呢?
再者,令我感到非常困惑的事情是:“汶川地震都已经过了一年多,为什么这个时候这个Janet Chooi才来呼吁各为救救他们?”这不是令人感到非常奇怪吗?一个人活在灾难中一年多了,你才来说救。这和涸辙之鲋的原理一样,救济需要及时,而不是到了现在才来假惺惺地呼吁众人啊!这是什么心态呢?
先不理会这个Janet Chooi的目的何在,是否是假同情还是真善心。我觉得这个她必须更改自己在这段文字上写的东西,将“教养”二字更改成适当的文字,否则她就是真的认为汶川地震的灾民们是“没有教养”的野蛮人。这对汶川地震的灾民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和不敬!
你必须知道,你的一字之差会让许多人受到无辜的伤害,也会让人觉得你写的东西很没有文化。所以希望这个Janet Chooi下次发表言论的时候,看清楚自己写些什么才好发布出来。
这个Janet Chooi令我想起当年汶川地震的时候,在网络上公开视频骂汶川灾民的女生。这样的行为是可耻且无知的,我再次也呼吁所有人,写东西之前不懂的话就问,不要像她一样写一些贻笑大方的东西出来。

2010年4月24日星期六

回味旧时路



不久前,我重游了一个曾经让我感到多么熟悉和怀念的地方——韩江学院。这个我曾经待过两年几个月的地方,这里留下了我许多朋友们美好的回忆。只是至今距离已经数年了,我都没有真正重新踏回韩江这条路上,曾经几次都是走马看花而已,却无法感受到过去那种熟悉和充满热情的感觉。
因为毕业以后,每次回来韩江都是坐在汽车里,去任何地方都是用车代步,根本不像从前一样用脚来一步步地走向熟悉的店铺、餐馆,跨过从前不在走的街角。当年一说起要出来外头吃饭,总是觉得非常辛苦,因为要走一段路程,一来一回总会消耗许多体力。
但最近走回这一段路,我却感到一阵阵窝心,往日的思潮犹如惊涛骇浪一样席卷整个脑袋,浮现在眼前的都是熟悉的面孔,和朋友们在吵吵闹闹的情况之下走到熟悉的餐馆吃饭,又在吵吵闹闹的情况之下走回宿舍。一路上还可能看见其他的宿舍生同往或者反方向地和我们擦肩而过,然后回到宿舍后依然看见一群朋友坐在客厅看戏。一起吵闹、一起欢笑、一起为晚餐吃什么而烦恼、一起为考试而紧张,但这些情景已经不再了。
我重游韩江这条路上的时候,也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条街走着,身边擦肩而过的人都没有一个人是熟悉的面孔。这一段路的距离并没有变化,有变的不过是一些餐室变了,一些餐馆的面孔也变了。
这是怎样的感觉呢?朋友们都各散东西了,我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方程式,所以无论如何都必须接受这个事实来临。而这个实情早已经在五年前引爆过,到了今天剩下的不过是零零碎碎的片断思绪。
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这不是我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只是以往我一个人走这条路的时候,我返回头时走的路是一样的,就是回到那熟悉的宿舍和朋友们聚集在一起聊天。而这次我再次往回走的时候,我的焦点已经不能够是那间依然耸立在同一地点的宿舍,而是回到了我开来的汽车旁边。
我瞒住了所有人而自己走着这不到半里路程的路上,我看见了旁边的住家,也看见了韩江小学、幼稚园。而以往这一段路我们都是希望匆匆越过,赶快到前方的路口,但此时我却怀念以往和朋友们一边聊天一边步行的时光。不明白为什么,我总是会想念那种步行的日子,就算中学时期,和朋友们步行到巴士站搭巴士到大山脚一带,我都觉得这一段路程非常怀念,因为一路上可以说说笑笑。到了各自都有汽车后,虽然也能够在车上说说聊聊,但却就是缺少了一份经历感。这感觉就好像缺少了一种“吃苦的幸福”,少了共同度过患难的感觉。而我坚决相信真正的友情都是在患难中培养出来的,所以我特别珍惜以往和我共同度过患难的朋友,一起和成绩抗战的日子。
而当我走过以往我们停驻下来吃晚餐的地方,我就会想起每次在这个路口的时候,我们一群人总会犹豫不决地在讨论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有一段日子,左走就是鸭饭的选择,右走后就还必须面对众多的餐室,那个时候我们又得再次烦恼停在哪一间餐室外考虑和讨论,待取得共识后才踏入餐室里下单。
吃完以后我们还会不舍得这么早回到宿舍而在外头逗留,那个时候我记得有些朋友喜欢喝清补凉,而那时只有特定的日子他们会来摆档做生意。那个时候不过是一辆普通的流动车,之后摆几张桌子做生意。而我们就坐在路旁吃清补凉当宵夜的节目,所以那个时候偶尔我会和朋友们在同一个夜里,在这一条路来回走上两趟。
之后我们还会害怕通宵熬夜时肚子会发出抗议,而走到附近的杂货店买一些干粮充饥。结果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我和朋友曾经买过一些曾经过期了的豆沙饼,为什么会知道过期呢?因为里面有很多小虫,这还不算恶心,最恶心的是我吃豆沙饼的时候眼睛都是看着电视或者书籍,结果有几个豆沙饼已经进了我的肚子,呕也已经呕不出来了,就惟有接受这个事实,下次不再买就是了。
但这天我重游这条街,发现到原来这里已经有了一间24小时的杂货店,如果是在以外我们读书的年代,这个地方肯定也会成为我们的驻足地,可惜今天也只有我一个人回到这条街上,品味着以往的思念。
这条路,我不确定下次是否还有机会回来这里细细品味过去的日子,但我却知道,我永远无法忘怀这里的味道,这里的一切曾经是我最美好的回忆……


2010年4月23日星期五

智谋二




攻敌之缺,避敌之坚。

观其虚弱,专注一点。

合己全力,击之则胜。


解释:

攻击敌人时,必须攻击他的缺点和弱点。

合你所有的能力,专攻一点,肯定能够获胜。

就像法律辩护一样,只要找到一个论点来打,全力击溃这个弱点,就一定能够胜诉。

2010年4月22日星期四

《夏日之诗》



作者:藤井树

老实说,这部夏日之诗并没有想象中的好看,也许是我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缘故吧!我觉得这部夏日之诗的题材并不新颖,而内容也没有以往藤井树小说的那种感动的情怀在里面。
就如这部书中说的,这次我觉得藤井树的这部小说内容并没有深度,非常空洞。
而我发觉到这次他写作的时候,常常离题万里,不知其所云,以他们的语言来说,就是有点白烂。
只有几点当我在阅读的时候觉得这个主角非常人性化,而且前面的思考有点和以往的我类似,但我可没有这么多女生向我献殷勤。
藤井树和蔡志恒的作品常常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女生作为主动的多,而男生相比之下是非常被动的。这点偶尔让我不太苟同,但这些是他们的小说当然是他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只是反复这样的手法看了会觉得千遍一律。
还有一点就是喜欢在自己的作品中提及另一部作品,这就让我有点觉得好像在推销一样,因为故事情节内容并不需要这些情景出现,所以会让我觉得很牵强地在为自己打广告,这会让作品变得有点累赘。
总而言之,我不太喜欢这部作品,但不代表我不喜欢藤井树的作品。


2010年4月21日星期三

怀念故人




睹物思故人,明月来向问。
昨夜卧窗前,犹见旧时梦。

解释:
看见物事而思念故人,
明月仿佛了解我的心思而特来问候。
昨晚躺卧在窗户前,
依然看见以往的梦境。

2010年4月20日星期二

第三章:兵马倥偬震云霄



范战豪气干云说道:“大丈夫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倘若你们一世为寇,死不足惜,何不与我干一场轰轰烈烈的大事呢!”
人人面面相觑,本是强寇,此时却要为民而战,这一下转变是在颇大。
廖高峰干咳了几声后,道:“今日范少侠不杀咱们,咱们的命就是你的啦!”
范战笑道:“好!那么我们就守住益州,不让蛮兵给侵犯!”众人并没有热忱,只是唯唯诺诺地应承了范战。
益州的情况日益消沉,官兵们几乎都没有斗志,只有范战一行人一直留意着蛮兵的举动。
终于在十天后,城门外积聚了数千名的蛮兵,为首的是一位蛮兵的勇士——木寇。这个人孔武有力、皮肤黝黑、双目有神,是在族群里的第一勇士,他祖先曾到中原学过武术,而且回到族群里自创一门霸道的刀法——趋汉刀法,顾名思义就是想要驱走汉人,自己做大。
木寇竖着一条长辫子,面庞扩大、厚唇,他拥有强大的膂力,手上握着家族特制的趋汉刀,此刀类似弯刀,但却比弯刀还要长、重和厚。他们一群人坦胸赤膊,骑着良驹,聚在益州城门下。
范战和益州各门派的恶霸也积聚城门下,却不见一个朝廷兵卒在战场上。
范战看着木寇,大声喝道:“你们这群蛮兵,休想犯我中原分毫!现在退兵,还未为迟也!”
木寇听罢大笑,道:“你们中原的汉人就只懂得吹嘘夸捧,才数百人就想吓唬我们千军万马?”说完后挥刀向众人喝道:“给我杀个寸甲不留!”整群兵马立刻骁勇地冲向范战一干人等。当下立刻扬起滚滚的沙尘,而蛮兵手上的兵刃闪耀着骇人的寒光。
范战一马当先,向千军万马奔去,蛮兵的冲势惊人,范战拉起自己的斗篷,往前一抛,斗篷立刻平面地展开。而范战便将斗篷扔向前方冲来的蛮兵。蛮兵们当然不当一回事,岂料斗篷临面,居然宛如一块钢板一样,将前方的蛮兵撞得东倒西歪,失去知觉。
原来范战将内力灌了进斗篷,令柔软的斗篷如同坚硬的钢铁一般,将蛮兵打得面青鼻肿,牙齿也落下了不少,在前方的更多昏死过去了。
而廖高峰等人并没有真正抗敌的决心,只等蛮兵冲来之时才反击而已,一来并没有违抗了范战的吩咐,二来若果败阵下来,他们也能够立刻打开城门投降,让蛮兵进入,将功抵过。
结果苦了范战一人在外抗敌,蛮兵人数众多,将范战团团围困在中央。范战回望廖高峰这等乌合之众,心知要靠这群人拯救益州实在是天方夜谭的想法,当下惟有靠自己的能力将这群蛮兵杀退。但凭他一人之力如何能够将蛮兵杀退呢?只有将木寇给挟持或者轰毙方可缭乱蛮兵的士气,无将领的军队就会失去战斗的意志而退兵。
因此范战必须想法子靠近木寇,才能够将他擒获而胁迫他下令退兵。只是奈何蛮兵人数众多,范战连连杀退了百多名蛮兵,却始终前进不了一丈,而他和木寇的距离可有三十来丈之远。
范战只好一边抵抗蛮兵,一边纵身跃起,踩向蛮兵的头和肩膀,施展轻功向前奔去。但奔走不到两丈蛮兵的刀枪又向他削来,他只好一个空翻,再落下蛮兵群中和他们厮杀。
眼看今日实在无法击退蛮兵,范战惟有一边溺战,一边思考如何全身而退,力保益州。就在范战苦苦思索之际,突然一个身穿士卒服装,背着弓箭的人从后方赶上来,他的身法比范战高明得多,竟然能够借着蛮兵的头、肩、兵器,在众人上方奔跑如飞,而且左右摇摆不定,令人难以捉摸。
这个士卒赶在范战前头之后,范战才发觉到这人的身法奇特,而且轻功之高,令范战大叹不如。而所幸此人应该是站在益州人民这一方,因为此时他正向着木寇的方向奔去,看来正是准备取木寇的性命。
但他的来势实在太显著,木寇等人当然有所防备,只是木寇自恃本领高强,依然坐在马上,握着驱汉刀等待着这个士卒的到来。
岂料这个士卒人还未到,却已经从箭囊中抽出一支箭,搭上六石的大弓,一边飞奔,一边张弓搭箭对准木寇。手一放开,居然响出了惊人的嗤声,令人听了心里发寒,就连范战心中也暗暗心惊,此人的内功之高居然也不在他之下。
箭带着强蛮的劲力直射向木寇,而且顷刻便到,只是因为距离始终遥远,木寇虽然看不清楚,但却知道此箭的来势凶凶,立刻架刀乱挡。顿时“铛”一声,火花迸射,箭镞和驱汉刀碰触在一起,发出惊人的声音。驱汉刀更是被箭镞给击脱,直插进土。
木寇本自恃膂力过人,此刻挡驾之际居然将他的虎口给震裂流血,而驱汉刀更是被击脱手,此惊可不小。而且士卒依然在向他的方向奔驰,木寇被他一箭吓破了胆,赶紧拉马回撤,另一只手拿回驱汉刀,大叫:“退兵!”,蛮兵立刻鸣金收兵。
蛮兵退走之后,范战等人便回到益州城内,离开之际范战瞥见了那个士卒的长相。其人皮肤黝黑、体格健壮、人高马大,几乎和范战一样高大,相貌朴素端正、眉宇间有股英气、双目炯炯,显然武功深厚。只是从他的服饰看来,却不像是阵前兵,反而是一些低下的伍长(一伍五十人,而伍长就是带领着五十人的头领)而已。
范战向他作一揖,道:“多谢壮士搭救,益州百姓方可逃脱一劫。”
士卒作揖说道:“阁下严重了,国家有难、百姓受苦,在下只是略尽绵力而已。反而是阁下带领益州各门派的人马相助,实在感激不尽。”
范战瞄了廖高峰等人一眼,摇头叹息道:“贼性难移,这群恶霸始终不能为国抗敌,看来我也强留不了他们,惟有不让他们再为非作歹而已。”
士卒说道:“强寇毕竟性情恶劣,若要收服他们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范战问道:“不知阁下有什么好主意?”
士卒尴尬道:“在下才疏学浅,本是一个农民,怎么会有这样的脑筋呢?”
范战看这士卒的性情朴实,确实像是一个耕种的农民多于阵前杀敌的士兵。
范战问道:“但阁下的武功着实高强,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哪门哪派呢?”
士卒答道:“在下没有什么尊姓大名,贱名就有。姓陆,单名一个祯字。我并没有师傅,这些功夫都是一个老人家教我的,他不要我认他做师傅。”
范战奇道:“一个老人?那么他教你的武功是……?”
陆祯不好意思地说道:“据他说是叫‘蜈蚣腿’和‘沉海功’。”
范战听了吓一跳,问道:“蜈蚣腿和沉海功?听闻这两套武功是当年风独悠前辈的功夫……你怎么会……”
陆祯说道:“哦,当然不是风前辈授我功夫,而是一个老人家,我问他名字时,他总是说无名无名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范战更是一惊,道:“天啊!陆兄,无名并不是说他没有姓名啊!而是他的名字就是无名。他是江湖上闻名的无名老人啊!风独悠前辈唯一收的嫡传弟子。”
陆祯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无名老前辈啊!我总是搞不清楚他的名字是无名还是没有名字。”
范战哈哈大笑,道:“陆兄,你有缘学得这两种武功实在是福缘不小啊!这两套武功足以让你受用一生了。”
陆祯赧然道:“是啊!老前辈也是这么说的。”
两人一见如故,一路上聊着对方的过去和来历,回到了益州城后,更找了一间酒馆倾谈。
范战进到酒馆后,便向小二点了五斤白酒和各色小菜,两人坐下来侃侃而谈。
范战作揖道:“实在感激陆兄的相助,我们干一杯!”
陆祯也举起一碗酒灌下肚去,说道:“不客气,依我说能够结识范兄这样的英雄好汉,是在下三生有幸啊!”
范战笑道:“陆兄的武功惊人,能够结识你这样的汉子,是我的运气才对。”
陆祯说道:“哪里话,我才不过学得一些无名老前辈的皮毛功夫,可不像范兄是玄天门的徒弟,而且武功如此了得。”
岂料范战突然叹息,道:“只可惜,武功再好,若果无法保家卫国,又何用之有呢?”
陆祯说道:“范兄说的是益州之危尚未解除吧?”
范战点头道:“是啊!你也知道此次蛮兵虽退,但很快就会卷土重来。如此下去,益州终难保。”
陆祯说道:“范兄不必如此担心,我听闻新的知府就快来到益州掌管一切事务。”
范战饶有趣味地问道:“新知府?是何处人士也?”
陆祯答道:“是一位京都的显赫贵族,听闻是燕府的公子。”
范战诧异地问道:“燕府?是否曾经在武林上赫赫有名的燕流云前辈,现今的朝廷重臣。”
陆祯点点头说道:“正是他的公子,听闻这位燕公子满腹韬略、文质彬彬,是一位有能之士。” 范战说道:“虎父无犬子,当年燕前辈的武功之高就连我师傅也自叹不如,只是二十年前他已经淡出江湖,实在是武林的一大憾事。”

2010年4月19日星期一

乡下人看大世界十四之连锁性




放工后,约了甲和乙一起晚餐,结果等了大半个小时,乙居然还没到。等得我们的肚子都无法原谅我们,一直鸣鼓打锣抗议,而我和甲只好一直搓揉着它,好安抚它的愤慨。
结果再过了十五分钟,乙才来到,但我们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直盯着他看。而乙也立刻感觉到现场的气氛凝重,而且双目四道犀利的光芒让他已经知道做错了什么事情。
所以乙立刻解释道:『抱歉,我开时速30,这个时间到已经是非常合理的了。』
我和甲听了,高呼:『什么?时速30?』
乙点点头说:『是啊!有什么问题?』
我摇头说道:『没问题?你开这么慢干什么啊?』
乙似乎理所当然道:『当然啊!以后可能要实行超速罚款1000零吉啊!我总该现在习惯一下安全时速的指标。』
甲的头侧了一下,说道:『拜托!都还没有实行。』
乙说道:『肯定会实行的啦!你想想看,如果实行起来的话,1000零吉啊!到时候肯定很多人宁愿贿赂给警察啦!这么好康的事情,他们会不实行吗?』
甲低头沉思道:『也对,到那个时候就会有很多违规的人宁愿贿赂,所以警察的口袋肯定饱满饱满。』
我叹息道:『唉!真的是无聊的修改啊!他们似乎不知道有一样东西叫做‘连锁性’。』
甲说道:『是啊!他们不知道这样东西,他们应该在做这个修改的时候,想象一下其他影响到的方面。以前300元的罚款,人民都宁愿贿赂了。往后这么高的罚款,人民的贿赂率不是更加高吗?那个时候贪污的现象该怎么去控制呢?』
乙呸一声道:『拜托!他们如果想过这点的话,他们就不是我们的政府了。』
我也呸一声道:『这就是为什么至今贪污问题都还没有获得解决的原因,他们考虑东西简直就跟单细胞动物一样。顾此失彼,完全没有一样东西是做得好的!』
甲叹息道:『也许这正是他们的目的呢?那么往后他们的生意就会兴隆咯,只是人民就必须一直贿赂这些警察咯。』
乙说道:『如果他们真的有心要改善这些超速问题,罚款加大无所谓!但另一方面他们应该也加强控制警方的贪污问题!将有贪污的警方加重罪行!判入狱和罚款!』
我摇手道:『没用的啦!贪污的人怎么会捉贪污的罪犯呢?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些不是罪犯,而是伙伴!』
甲说道:『算了算了!别讨论这些令人吃不下饭的事情了,我还没吃饭啊!』
我点头说道:『对啊对啊!没吃饭就没有力!但我们的政府不会想到这点的,连锁性的东西对他们来说可能太过深奥了!实在是伟大啊!』

2010年4月16日星期五

男女理解大不同





根据调查的结果,现在的男生成绩已经不如女生,女生考取得成绩远胜男生。这其实并不出奇,而且也没有什么好值得探讨的。

应该探讨的是考取成绩的差别,是否影响两性之间在处事方面的影响。我相信很多人都不会否认女人的处事方式和男人大不相同,女人有自己的一套手法,而男人也有自己的惯例思想,这就是男女之间的性格不同所影响的。

当然,这并不适用于任何方面,偶尔男女之间还是会得到共识,想法一致的时候。但大部分的时候,双方的思路都会大相径庭。我相信曾经和另一半分手的男女也会赞同我说的事情吧!因为很多分手的案例,往往都只是抛出一句话就草草结束,那就是:性格不合。十对分手的情侣,至少八对都会说这样的理由,这应该不会是巧合了吧!

而对于我来说,我觉得男女之间的思想差异,其实很容易理解,但单纯地说出来却又不容易了解个中的含义,那就是男生不苟小节,女生心思细腻。而到底怎样不苟小节,女生又如何心思细腻呢?

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男生和女生一开始的时候是一杯清水,而其他的知识灌输下来,这杯水就会加入不同的液体。对于男生来说,灌输进来的思想就像一些咖啡粉、牛奶一样,一搅拌就会全部混在一起,变得浑浑浊浊,完全分布开,这就是不苟小节;而灌输进女生的思想就像是油和水银一样,由于之间的密度不同,它们是无法溶合在一起,因此女生都能够将各门的知识分类清楚。如果你觉得怀疑,那么很简单,只要你和女生吵架的时候,你听她列出来的罪状你就会佩服她为什么会有如此清晰的分析力了。而这就使女生心细细腻的地方,当然不只是用在吵架方面,在学习方面她们也一样能够分析得很完美,所以女生的成绩才会比男生好。

但出到来社会男生却又比女生出色,这样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呢?原因是因为男生将这些东西都溶在一起,融会贯通。而女生将各门知识都分得太过清楚,以致转不过来。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现象。一杯水如果加入咖啡粉,喝起来比较香;一杯水加入了水银,喝起来也只是喝到上方的水而已,并没有其他的味道。这就是为什么男人踏出社会时会比较“吃香”的原因,当然这也不是一贯的定律,有一些坚强的女性往往就能够打破这样的现象,成为社会的佼佼者,近年来也有趋升的现象,男性再不加油的话,可能就会变成被淘汰了。

最后再举一个例子,相信很多人,尤其是女性看过后都会赞同。刚刚我说男性是一杯溶合其他口味的水,所以……男生的思想是否比较起女生来说比较浑浊呢?意思就说说男生的思想比较龌龊,就像男生看了色情片后和女生看了色情片后的态度是不一样的,男生性冲动的巴仙率比女生高出太多了。是否再次证明了我的说法呢?

但还是需要解释多一个事项,这篇文章只供参考,未必全都正确,因为人性嘛?如果能够以偏概全的话,这世界就不会有这么多纷争了。

2010年4月14日星期三

马国将相言不慎行不诚



国有冤情惹民怨,仵作无能检其全。
纰漏百出官堂前,状师审问皆哑言。
幸有普缇辨疑嫌,冤案方有丝曙线。
开棺再验弑命缘,他杀自缢两难辩。
岂料普缇恐命悬,皆因马匪无法天。
横行霸道案无减,劫狂民惶官不廉。
况乎邻国外来者,当悸枉入鬼门间。
马国国相尚狂言,恣斥责难抒己见。
竟有如此无礼官,无实而表丢国脸。
官将誓保普缇行,恳求巾帼来作诠。
可耻他人方颔首,官将覆词未可编。
必须证供呈述先,方可应诺保命援。
反复无常已失信,将相如此难得心。
尽是口头作承诺,无人胆敢担其责。
若有意外又若何?一群丘貉互推撤。
如此有赏无罚度,难怪将相爱胡扯。


解释:
国家有冤情惹怒了民怨,验尸官却无能检验出一个圆满的解释。
在法庭前错漏百出,被律师盘问得哑口无言。
幸好有普缇辨别个中的嫌疑,这案件才有些许希望。
开棺再次验尸查命案的缘由,是他杀还是自杀难以辩说。
怎么知道普缇唯恐自己的姓名垂危,因为马国的劫匪无法无天。
横行霸道案件不减,劫匪猖狂人民心慌官员又不清廉。
何况邻国外来的人,当然担心不小心就走入鬼门间了。
马国国相更发狂言,恣意斥责抒发自己的见解。
竟然有如此无礼的官员,在毫无根据之下发表言论丢国家的脸。
官将誓言保卫普缇此行,恳求她来作供。
可耻的是人家刚刚点头考虑,他们又再颠覆说不可如此编排。
必须报警作供提供一切资料,才承诺援手保护。
如此反复无常的人早已经失去信誉,这样的国相更难得人民的心。
全都是口头上的承诺,没有一个人敢担下责任。
如果有了意外又怎样呢?这些牛鬼蛇神就会互相推卸责任。
这样有赏没有惩罚的制度,难怪会出一些爱胡扯的官员和国相。


2010年4月13日星期二

第二章:初犊技压益州寇




蛮兵入侵的消息早就传遍了整个中原,只是朝廷昏庸,宦官们瞒着皇帝,不断和他嬉戏玩乐,导致蛮兵入侵也混不知觉。
而蛮兵早已经秣兵厉马,但益州始终还是没有任何防范的措施,反而多了一些穷寇,而当中也不乏武工好手。因此郭正气便派了范战来看看这里的情况,也给他一个机会出来见识见识。但此时的益州已经不再昌隆,人人听见了战争即将来临都纷纷离开了益州,只有一些舍不得家乡的人留下来而已。
范战带着兴奋的心情来到益州,回到故乡总有一点故乡情,左逛逛,右走走的,充满愉悦的心情。
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范战走了过去,是他喜欢吃的烧饼。
范战向卖饼的大姑娘说道:“给我三个烧饼。”那位大姑娘看着他,仔细打量后道:“好的,稍等一会儿。”
这时从旁走来了四个恶霸,恶狠狠地向卖饼的大姑娘喝道:“大姑娘!你还没给大爷保费啊!是不是要大爷给你一点颜色瞧瞧啊?”
大姑娘畏缩着道:“大爷,现在就快要大战了,咱们就连去外地避难的盘缠也没有,又怎么还有钱交保费呢?请大爷行行好吧!”
恶霸的头子喝道:“行行好?那么我就行好把你送上西天如何!”说完居然要抽出再腰际的大刀。
范战岂能容忍这个恶霸的行为,一脚就往他的大刀柄首踩去,居然将整把刀连同刀鞘踩了下来,直插入地面一寸,钉在原地。这一下变化可吓倒了这四个恶霸,但看一脚令刀入地一寸之深的功夫就知道范战的内力了得。
恶霸的头子虽然心中一愕,但口头上还是硬的,他指着范战骂道:“臭小子,你奶奶的!你敢坏大爷的好事!你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来头吗!”
范战冷冷地道:“我正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头,你们的头目是什么人。”
恶霸的头子直指着范战的鼻尖喝道:“操你奶奶的!你真不知道我们是地龙帮的人啊!你这该死……”他还没来得及继续骂下去,范战已经一脚踹向他的腹部,他连吭都不吭一声就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范战脸色一沉,道:“去叫你们的头目过来,如果还有什么狐群狗党,也一并叫来,我一次过收拾你们。快去!”三个恶霸吓得连忙抬着头子退走。
范战反过头去,向卖饼的大姑娘语气平和地说道:“我的三个烧饼好了吗?”
卖饼的大姑娘连连道:“多谢少侠,这三个烧饼就当我请你吃吧!”
范战摇头,从腰际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大姑娘,说道:“你还是拿这锭银子当盘缠,离开这里吧!等战争过去后再回来。”范战不等大姑娘答话,就将银子放下,拿过烧饼阔步离开,走向刚刚恶霸们退走的方向。
话说那三个恶霸抬着头子回到地龙帮的会馆,这地方一看就知道原本是一个豪宅,不知是他们强占了这里,还是主人家因为战事而抛弃此地。
他们一回到地龙帮,就急急向帮主——廖高峰禀报范战的话,结果人人听了都大骂范战狂妄自大,誓要叫其他恶霸也来相助取他性命。结果还等不到派人去联系其他恶霸来相助,外头就传来了哀嚎声。
廖高峰正要叫人去看个究竟,但玄关外已经站着一个魁梧威风的身影,此人正是范战。
范战徐徐走了进来,在他身后已经躺着了不下三十多人,他双目有神,看着站在堂前的廖高峰,问道:“你就是地龙帮的帮主?”
廖高峰也不逊色,说道:“我正是这里的帮主,小子,你是什么人?敢来我们益州撒野?”
范战挺起胸膛,声音洪亮地说道:“我是玄天门的弟子——范战,授命于师傅来这里收拾你们这些恶霸的!”在场所有人都知道玄天门的声望,再听见范战是特别被派遣来益州,可见他的本事不小才能够担当此任。
廖高峰虽然习武三十年,在江湖打转了四十年,但对玄天门还是有所顾虑,心下盘算力斗不行,惟有智取。当下便向范战说道:“你不是说要一举收拾我们各帮派吗?那么你就应该等我们召集所有人马才来啊!”
范战冷笑道:“很好,那么你们赶快去召集人手过来,我在这里等候。”
廖高峰看范战胸有成竹,也不敢草率行动,惟有赶快叫人去向附近一带的帮派求助。范战就随意拣了一旁的椅子坐下等候,这时候的气氛特别凝重,但范战却显得毫无压力。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廖高峰的部下才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说道:“鹰王帮、神马门、龙刀帮、草头门、红巾帮全都到了!”站在门外的各路人马少说也有两百人。
鹰王帮的人穿黑色衣着,其中一人的衣饰上绣着一头金色老鹰,袒露着结识的肌肉,双眉向上、眼神锐利、削瘦的面庞、鹰钩鼻子,年龄大约在四十来岁,这人便是鹰王帮的帮主——徐翔云。
神马门的服装比较纯朴,可说没有一定的规定,就算袒露胸膛也行。而其头目——林行空,实在人如其门派,其脸修长、犹如马面、双目圆睁、嘴唇肥厚、双颊凸出、表情阴森,身着一身素色服饰,袖长宽阔,似藏有暗器。
龙刀帮一众赤裸上身,个个都是壮实的汉子,其帮主——高鸣更是强健过人,只是身形矮小,轮廓扩大、眼小鼻子粗、双眉浓粗、头上光溜溜,毫无发丝。右手提着一把沉重的大刀,柄首雕着一个龙头。
草头门的服装也是形形色色,唯有其头目——刘方殷的服装最是讲究,其华丽的布料还加上一些金丝绣成一个“草”字,他双目有神、留着两撇的胡子,手执软鞭。而草头门的门众都必须头上插一枝稻草,表明自己是草头门的人。
红巾帮人人头上都绑着一个红头巾,个个凶神恶煞,其帮主——王霸更是粗眉大眼、国字脸、表情凶巴巴的,体形颀高,比范战高出一个头,他拿着一个硕大的狼牙棒,看着范战的样子象是饿狼看见兔子一样,恨不得一口啃下他。
而范战面对这二百多人的包围,一点都没有露出紧张的神情。反而冷静地看着每一个人的特征,心底盘算着这些人的武功底子。
范战站了起来,说道:“人齐了吗?那就开始吧!”范战先发制人,第一个要取下的是廖高峰。他冲向廖高峰,一掌往廖高峰的眉心打去,廖高峰大吃一惊,想不到范战的来势如此迅速,立刻双掌遮面挡驾。
但范战的来势快速,变招却更加快速,原来眉心的一掌不过是虚招,真正的重击是他蹬往廖高峰腹际的一脚。廖高峰只挡面门,腹际一痛,整个人撞向后方的桃木椅,重重倒在地上,吐出一滩血。
这一脚立刻引起了一场混战,其他门派的人都纷纷拿兵器或者挥拳攻击范战。
范战深深明白擒贼擒王的道理,一跃避过众人,从上而下击出一掌,直逼龙刀帮的高鸣。
高鸣立刻使出他的独门刀法——舞龙刀法,向上划半个圆圈,打算削下范战的手腕。但范战应变甚快,立刻收掌而出脚,踢中高鸣握着大刀的手。其速度不禁快速,而且力道强横,高鸣的大刀立刻脱手,飞向在旁正要出手的林行空。林行空立刻侧身闪过大刀,才总算幸免于难。
范战脱了高鸣兵器后立刻使出玄天门的基本拳法——空冥拳,其中一式“虚度凡尘”,一手捉住了高鸣的右手,一拳击向高鸣的左侧肋骨,随势将人往右方摔半个圈,将来攻击的人给挡开,之后运内力将高鸣整个人掷向王霸。
王霸马上避开,向范战使出他的狼牙棒法,“摧枯拉朽”往范战的面门砸去,范战一闪,狼牙棒立刻有如蛇形一样往他身上追去,由于狼牙棒上有尖利的刺,因此只要一被粘上,立刻血如泉涌,再加上王霸有如蛇形的拉扯,肯定皮开肉绽,实在是摧枯拉朽的手法。
范战却全然不惧,笑道:“全都是乌合之众!”说完后一个翻身,竟然窜到了王霸面前,范战以背向王霸占了他的位置,以左手肘击向王霸的腹部,一手抢过了王霸的狼牙棒,这招乃是空冥拳中的“虚中得实”,专用于夺取他人兵刃的伎俩。
范战夺过了狼牙棒后就展开了玄天门的棒法——开玄棒,虽然开玄棒的棒并没有狼牙棒这么厚大,但经过范战施展开来只有增加其猛烈的气势,而不减其精。
开玄棒第一招“拨天”,将狼牙棒倾斜握着往众人扫去,绕一圈后再往敌人跳前一步,再绕一圈,逼得众人连连后退。
徐翔云气急浮躁,向范战伸出双爪,攻向他另一条臂膀,范战瞥见徐翔云的举动,露出微笑,竟将手中的狼牙棒掷往徐翔云的胸口。徐翔云没料到这一招,胸口中上重重一击,当场毙命。
众人眼看范战身怀高强武艺,一时之间人人不敢靠近,范战笑道:“还要继续下去吗?”
此时廖高峰已经坐在一旁歇息,但内息依然无法调匀,他说道:“我们众人都不是少侠的对手,就……任凭你处置吧!”
范战笑道:“好!要我处置你们很简单,我只要你们成为我的部下,不可欺压百姓,反而要相助益州击退蛮兵。”所有人听了范战的话后,都面面相觑。
刘方殷摇头说道:“蛮兵拥有数千人马,凭我们这几百人,怎么和他们抵抗呢?”

2010年4月12日星期一

乡下人看大世界十五之无耻辱之心




昨晚和甲乙两人去用晚餐,结果吃着的时候遇到来一个卖晚报的人,向我们推销道:『菩缇铁定不来作供,大马真的是耻辱啊!』后面的话当然是这个人自己添加的看法。
乙被这个菩提铁定不来马作供的标题吸引了,便买下晚报来看。而他一边看,脸色就越来越难看,还频频发出哼哼声。看完之后乙憋着一肚子气,将晚报递给我和甲二人,我们也翻着报纸来看。甲一边看就一边摇头,我一边看就一边皱眉头。
终于看完了普缇的新闻后,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都是摇头叹息。
甲说道:『大马真的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乙气愤地说道:『最糟糕的还是那些政客和警方发表的言论,简直是白痴加无知。』
我也说道:『是啊!事情都还没弄清楚,就说别人说谎,难怪大马的审讯这么差劲,原来连政客都能够胡乱放狗屁,不需要任何证据就发表这样的言论!法律在他们心中算什么?』
甲也火滚道:『是啊!那些警方还厚颜无耻地说大马是一个和平安宁的国家,如果这么和平安宁,赵明福的事件是从石头里面爆出来的吗?』
乙继续骂道:『更可笑的是还有一个政客说的话,叫普缇自己去找警方寻求协助。现在是泰国政府觉得普缇安全受到威胁,大马政府应该主动声言警方采取行动保护普缇才对!居然还要她自己去找警方。』
我冷冷说道:『没用的,找大马的警方保护,其实和自杀也没有什么分别。你试想想之前大马的警方作了多少荒谬的事情出来?而且贪污又严重,你还敢将性命交给他们?』
甲哼一声道:『这就是大马平时不烧香抱佛缘故,到了现在你想要叫佛祖保佑你?发梦都没这么早啦!』
乙说道:『就是啊!平时都不顾好自己的国家信誉,也没有管制好国家的治安问题,蒙古女郎的案件也审得乱七八糟,叫人怎么相信你?』
我说道:『最可恶的还是因为有一群白痴的政客,说的话简直就是没有经过大脑,还妄想从嘴里吐出象牙!可恶可笑啊!』
甲说道:『我还是觉得那个说普缇说谎的家伙滚下台比较好吧!做事情这么武断,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大马能够容纳这样的人担任重职。好啦!结果会是怎样呢?就是象现在这样,信誉破产了,给国际留下坏印象。还痴心妄想别人相信他们的能力,唉!除非大马罢黜了这些无聊的政客吧!那么大马才会有希望。』
乙说道:『没用的啦!事情闹到国际化了,你看到大马的首相有什么发言吗?居然让这些牛鬼蛇神出来发表言论,自己都没有任何表示。如果他对大马警方有信心的话,就作下承诺,倘若普缇来到大马有三长两短,他们全部下台啊!我看他们也不敢信任自己的警方办事能力呢!』
我哈哈大笑起来,道:『他敢保证吗?他们敢说保证,因为向来这些政客保证完后都是说说就算,到时候就算有意外,他们都不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最多冻结三年吧!这就使普缇不敢来的原因啊!赏罚不明,大马才会落到如此地步。喜欢别人的褒奖,却不能够接受批评!』
甲耸肩道:『所以啊!大马会搞成这样是他们自己一手造成的。』

2010年4月11日星期日

好一个光彩的大马



大马,调查一个赵明福的时间,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到了现在居然还盘旋在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他杀还是自杀。而对于大马法医验出来的结果,和犯罪现场的表面证据看来,根本就是矛盾重重,他们坚持是自杀的理论,不消一刻钟就被律师盘问得漏洞百出、不堪一击,简直站不出阵脚。
这给了我们人民一个印象:



一、大马的验尸官一点都不专业,完全没有考虑到现场环境而作出一些疑点重重的结论。
二、大马验尸官调查案件的态度非常差劲,居然连非内行的律师都能够辩驳得过他们。
三、大马验尸官这样的工作态度,都不知道之前造成了多少冤狱案。
四、这样的调查手法,难怪之前这么多案件都无法破案,原来就是有些如此不专业的人存在。



之后有了普缇的出现,举出的种种理论,让人民信服万分。因为她所作出的判断合情合理,而且她非常专业地解释到赵明福的死因。让所有渴望正义的大马人民大声喝彩,都在为有普缇这号人物感到万分庆幸,觉得赵明福的事件终于拨开云天见月明了。
但经过了一番的周旋,泰国的政府如今因为要保卫普缇的人生安全,居然提出要普缇退出调查赵明福的事件。
这么一来,赵明福的事件就会再次坠入深渊,大马的人民可能再也看不见公平公正的审讯,这说明大马可能就会多了一宗冤案。
倘若大马政府对于普缇的退出表示得可有可无,就表明大马政府处理事情不够明朗化,不重视普缇所作出的检验报告。这么一来的话就会有以下的坏处:



一、大马政府并不重视所有破案的线索,这对于受害者来说根本就没有公正可言。
二、大马人民将会觉得政府的态度并不捍卫公平公正,而对政府失去信心。
三、大马人民都会觉得既然政府查案如此差劲,往后就会造就更多的人犯案。
四、大马查案的态度并不光明磊落和积极,居然能够让证据白白流走而毫不挽留。
五、大马的治安会越来越差,而人民对政府会越来越反感。



再者,泰国政府声言要普缇退出赵明福事件的原因是因为要保卫她的人生安全,如果大马的政府没有极力争取普缇回来维护正义的话,那么在无形中大马政府就默认了几点:



一、普缇如果来马作供的话,的确会造成她的人身安全。
二、大马的警方人员没有能力保证普缇的安全,表明大马警方无能。
三、大马的治安非常恶劣,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性命的安危。
四、大马的歹徒猖獗,居然能够公然地向验尸官下手,说明大马的匪徒再也不害怕法律和警方。
五、大马并没有捍卫法律公正的精神,说明大马再也没有公正的审讯。



这么一来,如果大马政府还无视于普缇不能来马作供的话,那么我倒建议政府直接裁决赵明福的事件不需要再审查下去。反正人民已经对大马的审讯失去了信心,这些都居于大马的验尸官在赵明福事件,给于他那自以为专业的结论,却无法解答所有犯罪现场的重重疑点,叫人民无法信服,所以人民自然都会厌倦了大马假民主的做事手法。
而大马可不要因此而觉得光彩,因为普缇的退出,严厉地说明了大马的治安情况恶劣,已经到了黑暗的地步。
最后还必须声明的是这些评估并非只是大马人民内心的想法,因为普缇是泰国的验尸官,而且赵明福事件早已经传到了国外。
这样的消息最终肯定会成为国际讨论的话题,所以大马的社会进入了黑暗期的想法将会在世界各地不胫而走。
大马的政府,你们觉得光彩吗?


2010年4月10日星期六

处事二




吃亏有时候不是愚钝的表示,而是一种学习的态度。

解释:
有时候我们吃亏了总觉得自己很愚蠢,
但不经一堑,不长一智。
抱着学习的态度,就算吃亏也不需要害怕,
只要下次吸取教训就行了。

2010年4月9日星期五

2010年4月8日星期四

《月老》



作者:九把刀

第二本我看他的小说,突然觉得他运用这样的桥段写出来的爱情故事别有一番感动,而且他将整个月老的体系勾画得非常好,整个故事的画面都很清晰。内容也很感人,能够令人很投入这个故事的情节内。
虽然有些部分几乎是不需要的,看起来有点是为了筹足字数才写的情节,就好像《限制级》和《纯情篇》这里头其实只需要选一个出来,又或者只需要在其中一篇旁边放一个挂号,将另一篇的内容写下去,而不需要整个章合重复一次,因为我可不会在花时间看一眼的内容。
最后要说的是这部小说的打分,如果10分的话我会给9分,因为未来我可不知道还有没有满分的小说,所以最后一分是保留的。所以暂时我觉得这部小说能够引发很多人的想像力,不论是喜欢看小说的人,还是写小说的人,看看这部小说,总会有获益的地方。

2010年4月7日星期三

叹无伴同行



室中无所事,
外游孤身彳。
欲寻伴相随,
奈何未得之。

解释:
在家中无所事事,
出外游走却又一个人行走。
想找个伴来同行,
却依然寻不着。

2010年4月6日星期二

繁星攀月




前话:
繁星攀月,其意乃星辰之光和月光争辉,星辉虽然渺小,但繁星悬空,可否比得上月光明亮?星月争辉,往往就发生在世间各地,只因为星芒虽小,却有雄心壮志,且倘若星火连成一线,何愁不能夺走月皓之辉?
而这部小说取名繁星攀月,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这部小说是一个武侠小说,所以还是必须要有一些古韵的味道。否则就会失去了当中的原味。
然而这部小说到底发生在什么年代?这大可不必追究,因为我和许多写武侠小说的作家一样,并没有加入太多历史事迹在小说中,而是让其拥有自由奔放的创意空间,我想这么一来才比较能够拥有更多的武侠情节和空间出现,毕竟小说靠的是幻想,如果没有幻想的小说,我想不过是一部历史著作而已。
而我写的是小说,所以我的武侠世界充满幻想。

第一章:正气掌门狭义徒

连年战乱、朝廷昏庸、诸侯四起,早已经令神州处于疲困不堪的状态。奈何上天并无怜悯之心,居然在此年间于益州降下了大旱之灾,令当地百姓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窘境。
此时益州被诸侯占领,并打算向朝廷展开征战,因此州中虽有粮食,却不发放给饥民,反而增加衙役驻守,镇压饥民暴动。
饥民们不断集聚在粮仓外苦苦哀求衙役施舍些许百米,当中有不少老弱妇孺,尽皆坐在外头饱受酷热的暴晒,为的不过就是一口白饭。
饥民们早已经饿得浑身乏力,当然无法和这些身强体壮的衙役顽抗。终于几日过去了,眼看所有人都已经饿得瘦骨嶙峋、面无血色。
其中一位老者眼看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唯有再向粮仓外的衙役乞讨:“大爷们,求你们行行好,我们这些老骨头可不不相干,但你看看这里。”老者往饥民们指一指再道:“这里除了我们这些老骨头外,还有不少刚出生的小娃。你就大发慈悲,给他们一点粥水吧!我们这些老骨头死不足惜,请你们可怜可怜这些小娃儿吧!”
后方一些青年也叫嚣了起来:“对啊!我们年轻力壮,捱几天饿不打紧,但你就可怜可怜这些小娃吧!”
一群饥民的叫嚣声终于引出了一位官员走了出来,询问了衙役后,这个官员怒不可遏地向这群饥民喝道:“你们这些刁民再胡闹的话!我就叫你们好看!还不快滚!”
岂料饥民始终不肯放弃,因为对他们来说放弃就是毙命,而且还有不少弱小的孩童,所以他们宁可死也不愿意放弃这唯一的生存机会。
官员看见着群饥民不肯离去,居然向衙役下令道:“给我乱棍将这群刁民轰走!”
衙役们听令后立刻行动,举起长棍就将饥民夯下去。饥民早就饿得浑身乏力,又怎么能够抵挡这群强壮的衙役呢?一个个饥民立刻被衙役们打得头破血流、面肿鼻青、手折脚伤的。
一个衙役打得兴起,正要将棍子夯向一位老伯的时候,忽然被人拳头给紧握住,抽拉不出来。衙役心中感到惊讶,赶紧呐道:“是什么孬种!敢挡本大爷的棍!”
一双锐利而炯炯的目光直盯着那个衙役,才这么一瞪已经让他遍体生寒。突然手掌一痛,只见那人双掌一搓,连同衙役的长棍也跟着翻转,力道立刻传到衙役的手掌,顿时振开他的虎口,令长棍脱手!
那人立刻将长棍捉过来,向一旁戳去,只见长棍并没有戳到任何人,但却都刚好戳在其他衙役握着长棍的双手之间。那人脸色一沉,长棍往外挥动,立刻错开衙役手中紧握的长棍,再往内挥去,顿时扎实地打在各个衙役的胸膛上。此乃“排山棍法”中的“力拔群山”,各个衙役被打得个个倒在地上。
刚刚的官员眼见事情有变立刻望向打倒衙役的人,蓦地里脸色铁青,汗水涔涔滴下,说话也颤抖:“原来是……郭掌门,这……这失礼了。”原来这位郭正气是天玄派的掌门,他的武功和地位在武林上颇有名声,其中因为其武功高强,另一方面其人正气凛然、处事光明磊落,令人敬仰。
郭正气看着那个官员,二话不说,只是道:“打开粮仓,发放粮食给灾民。”此话说来不愠而威,令官员全身发颤,道:“但郭掌门,私自动用粮仓,这可是死罪,小人可担当不起。”
郭正气鄙视着这个官员,说道:“你就上报朝廷,说粮仓是被我郭正气所开。”那位官员支支吾吾了半晌:“这……这……这可不太好向朝廷交待。”
郭正气嗤之以鼻,道:“是不好向梁大人交待吧!”
官员脸色犹如死灰,说道:“梁大人……梁大人自然也会过问。”
郭正气哼一声,道:“如果他要过问的话,就叫他上来玄天峰找我吧!”
官员看着郭正气炯炯的眼神,心知今日他肯定要开粮仓济灾了,自己也没有本事阻拦,唯有垂头丧气下令道:“打开粮仓,发放粮食给饥民们。”所有饥民听得此话立刻大声狂欢,向郭正气连连道谢。
郭正气亲自监督着衙役将米粮派完后才离开,这时已经是戌时夜晚,郭正气徐徐走向益州城门外的小径。
此时热风吹来,吹起郭正气丝丝头发,衣袖也被吹得“霍霍”声,他剑眉星眼,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高大的身躯更有一种慑服人的气势,他年方四十,但武功却超群出众,令玄天门的威望和其余四门:狮鹰门、南拳门、武剑门、双斧门、单刀门齐名。
只见郭正气骤然止步,站在小径道上,左右两旁的狗尾草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郭正气缓缓说道:“各位既然埋伏在此,何不就地出手?”
郭正气语毕之后,半晌无人回应,只觉风声更急。
突然一道寒光从后方袭来,郭正气哼一声:“卑鄙小人,竟然不敢正面攻击!”
郭正气一个转身,居然不挡着来剑,反而向对方下盘出招。一脚将对方前方的脚给撂了起来,剑势立刻变得不像样起来,整个人往后倒去。
郭正气并没有继续进招,因为在他身旁已经窜出了四条身影。这四人都拿着虎头大刀,往郭正气的小腿、腰际、胳膊和颈项砍去。
郭正气并不吭声,也不移开脚步,他双掌往左右两旁的人捉去,正好捉住两把砍向他胳膊和颈项的两把刀,随之便驭着他们的刀挡住砍向小腿和腰际的两把刀。
“当当”两声迸出火花,四人的刀都应声脱手,原来郭正气驭着两人的刀挡住其余双刀时已经暗运真气,那二人当然挡不住郭正气的浑厚内功,虎口吃痛,两把刀立刻被震脱手。之后郭正气便运真气将被他捉拿的两人手腕疼痛而张开,因此便四刀一起脱手。
郭正气立刻一脚横扫将刀刃踢开三丈许远,再一脚横扫,四人纷纷被踢中,跌在丈许之外。
这时之前被郭正气撂得整个人往后翻去的人再次挺剑刺向郭正气,郭正气立刻返身双手一拍,剑身立刻被克制住。那人往后拉也拉不出来,往前挺也不行。
郭正气一脚扬起踢在他的手腕处,那人痛得大叫起来,撒手弃剑。恶狠狠地看着郭正气,悻悻然道:“算你恨!我们走!”其余四人哎哟哎哟叫着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跟着离开。
刚刚一阵打斗,热风没有停止过,但郭正气却宛如不曾动武一般,可见他应付自如。他看着这五个行刺的人离开后,居然还是没有离开,反而望着一边的草丛说道:“小兄弟,你跟了我这么久,还不出来吗?”
一个小小的人影从草丛中走了出来,看着郭正气。这个小兄弟看起来不过十来岁,穿着破烂、全身邋遢、头发也蓬松杂乱,显然是益州的饥民。虽然这位小兄弟毫无贵气,但他的眼神坚毅,让郭正气心中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郭正气打量了一下,问道:“小兄弟,你跟着我,有什么事吗?”
小兄弟双目一亮,突然下跪道:“请大侠收我为徒,我希望有一天能够像大侠一样行侠仗义。”
郭正气严肃地看着这个小兄弟,问道:“小兄弟,你知道我我是什么人吗?”
小兄弟摇头道:“刚刚他们都说你是郭掌门,郭大侠。”
郭正气嗯一声道:“小兄弟,在这个世界上,沽名钓誉的人可不少,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兄弟看了一样郭正气,说道:“如果往后我知道你是伪君子,我自然会离去。”
郭正气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很好!侠道不可因师而折!不错!不错!”郭正气看着这个小兄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兄弟声音响亮道:“范战。”郭正气看着这个范战眉间有一股凛然正气,挺是欢喜,说道:“你亲人呢?”
范战说道:“已经在这旱灾中不幸罹难。”说时虽然口音坚强,但眼神中透露出凄凄然之色。
郭正气看着他,又问道:“为何你要拜我为师?”
范战道:“将来可以为国为民,行侠仗义。”
郭正气说道:“为国为民,行侠仗义可以去研读诗书考取功名,何以要当一介武夫?”
范战说道:“各人有不同的路,我学武功是为了要惩戒奸佞宦官。如果朝廷昏庸,功名再高也无法为民出头。”
郭正气看范战一心要维护正义,甚是满意,说道:“好,你就叩三个响头,跟我回玄天门吧!”
三个响头后,范战立刻说道:“是,师父!”

光阴似箭,十三年后,当日的小兄弟已经长得茁壮高大、英姿雄发、粗眉大眼、体格魁梧,衣着不再是破烂不堪,而是一件淡蓝色而简朴干净的衣衫,宽大的衣袖和裤管,背后还挂着一条长斗篷,他的四肢相当发达,这正是十多年来他勤奋练武的佐证。
阔别了十三年,范战又回到了益州,只是此时的益州并没有当年干旱之灾,但却蒙上了蛮兵入侵的危机。

云游和尚•故事七(赌博)




云游和尚这次需要越过长河到另一个州属去,因此必须乘搭一艘小船,花一个时辰的时间过到对岸。而船上乘搭的客人有五位而已,坐在云游身边的人是一个满面胡渣的中年男子。
这个中年男子看着云游,问道:『大师,你去哪里啊?』
云游笑道:『贫僧云游四海,希望能够理解世间的苦厄,而让修为更上一层楼。施主呢?』
中年男子叹息道:『我啊?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云游奇道:『施主,贫僧是因为修行而随波逐流增广见闻,但施主您没有家吗?你不知道即将去何方吗?』
中年男子叹道:『大师,我原本有家。但可惜我并没有珍惜这个家,所以如今我变成有家似无家,有亲人如无亲人。无法走回来时的路,往后将要去向何处也不知道了。』
云游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呢?』
中年男子说道:『大师你有所不知,倘若从前我遇见大师的话,我肯定会说大师是一个触人霉气的秃颅。』云游和尚摸摸自己一丝不挂的头顶,对秃颅这个词似乎只觉得可笑。
中年男子再道:『因为以往我是一个嗜赌成性的赌徒,我不务正业,整天到赌场赌博,结果输光了家当,还欠下了一大笔债务无力偿还。』
云游听了做揖道:『阿弥陀佛,赌博此恶行不知让多少人家破人亡、横死街头,施主实在不应该染上这种恶习。』
中年男子叹道:『是啊!一个大好的家庭,被我一手摧毁,我老婆、孩子,都因为我一个人而被高利贷追逼。唉!而我一个人又怎么面对?如果我在家的话,那些人肯定捉我打个半死不活,所以我只好逃离家园。我失踪不在的话,那些高利贷就不会去我家骚扰了。』
云游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中年男子说道:『如果给我重来一次,我肯定不做一个赌徒。』岂料另一头一个男生应道:『就算不做赌徒又如何呢?我还不是一样这样的下场?』
云游问道:『这位施主既然不是赌徒,为何会落得一样的下场呢?』
男生回答:『我是做生意的商人。』
赌徒问道:『做生意的商人怎么会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啊?』
商人说道:『你是在赌盘上输光一切,而我是冒着风险在生意上输了一切。』
云游问道:『做生意如果追求风险的收入,那么就和赌博没有什么分别。务求踏实的好,富贵险中求,但如果一味只见利益而忘记自己能够承担得起风险的话,这就是豪赌一场而已。』
商人叹道:『结果我也害得家人背上了一屁股的债,我自己却逃之夭夭。』
赌徒也叹道:『我也还不是一样?赌真的是累人不浅啊!』

2010年4月4日星期日

政客都是“没脑”人



没脑这个词带有侮辱性?其实未必,因为这两个字是一句隐语,就好像灯谜一样,没脑二字扣“空头”,因为头里是空的,所以就是没脑。这句话很贴切吧?但为何我说政客都是没脑人呢?这很简单,我就举例:
大选前夕:
“如果我当选,所有损坏的道路我都会修好。
如果我当选,我会为人民争取福利。
如果我当选,你们的投诉我会受理。
如果我当选,小贩们的摊位问题和执照问题我会想个两全的方法解决。
如果我当选,我会建立更多的公共措施,让人民有更方便的生活。
如果我当选……”
这些话都太过熟悉了,都是一些政客们开出的“空头支票”,他当选之后,你想要兑现时,他们就会换话:
当选过后:
“这些不是我的问题,是福利局不批给我,我也没办法。
这些不是我的问题,是政府没有拨款。
这些不是我的问题,是我们不能达成共识。
这些不是我的问题,是还没有获得批准,所以还需要等。
这些不是我的问题……”
所以为什么我说政客都是没脑人呢?因为他们是“空头”支票的代言人,他们说的话都是空头的,做的事情也是空头的,承诺就是这些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所以政客们都是空头人,空头儿子就是没脑,所以他们是没脑人。
这隐语我觉得非常贴切,因为政客们开出的支票其实往往都很没脑,他们开出的承诺是一些明知自己没有能力去兑现,但却又喜欢硬着头皮去下承诺,事后就来自打嘴巴,将所有的责任推卸给别人。
而更离谱的是还有一些政客在大选落幕后说的话,如下:
落选之后:
“其实我们做了很多事情,只是缺乏宣传。
其实我们做了很多事情,只是人民不知道,而我们要求低调。
其实我们做了很多事情,只是人民不懂怎样去争取这些福利。
其实我们做了很多事情,只是人民相信了其他政客的谎言。
其实我们做了很多事情,只是我们被他人诬陷了。
其实我们做了很多事情……”
看到这些都觉得可笑,因为这些他们说的很多事情,还真的完全没有人知道到底他们做了什么让人民受惠的事情呢!
而现今我们所看到的是槟州的林首长,他兑现了让乐龄人士受惠的回馈金,证实了他所开出的支票并非“空头”。
然而其他党派却还要说一些子虚乌有的话,为了争取票数依然在开空头支票,对于他们这样的行为,从不觉得可耻,因为他们早已经习惯了如此拉票。但却又不允许林首长开出有效期支票来拉票,而且还说一些落选之后的可笑话。
我还真不了解,既然人民有这么多的事情不知道,为何你们这些政客不学学林首长一样,协助人民获取这些应得的回馈金?而不是在那边嚷嚷,说人民不知情。
如果你们有心要让人民受惠的话,请拿出和林首长一样的诚意,真正帮助人民受惠,而不是自言自语般地埋怨人民。

2010年4月3日星期六

扑克牌魔术001



能够将4张A随意消失
唯一不足的地方是再度出现的效果被cut去==,原因不明。哈哈

2010年4月2日星期五

《这是我的答案》



作者:藤井树

这是一本很普通的小说,故事发生在短短的几天时间,但却能够写成五万多字,可想而知藤井树的写作能力多么了得了。
其中的故事叙述大部分是主角的内心世界,但也有一些故事饶有趣味的出现,而这些事情只有在特定的地方才有可能发生,那就是地震。我看了许多的小说,因为故事是假的,所以往往疏忽了生活中的细节。就如很多小说都忘记了雨天的出现,似乎每一天都是晴天似的,而在藤井树的小说中会出现地震,证明他有将生活细节融入了小说中,增加读者阅读时的真实感。
除此以外,这部小说中的题材不过还好,就是单纯的爱情故事,而且牵涉到的人也不多,看起来没有压力,是一部蛮轻松的小说。


2010年4月1日星期四

一个马来西亚




一国三大族,马华印各殊。
肤异国不结,领袖汗如珠。
扬言一族制,国里不分群。
共享平等权,无族高一等。
此语犹耳际,国相却驳其。
掴君金口句,反道行途歧。
族群为第一,国民为二矣。
权益因族先,他族立其后。
提倡族先明,而后国方行。
如此族群分,何以一国制?
尚言当如此,不解‘一’其意。
倘若黑白分,何成太极图?
民心亦如此,不公促分裂。

解释:
一个国家三大种族,马来人、华人和印度人。
肤色不同所以国家不团结,这令领袖汗水如珠。
因此扬言要施行“一个马来西亚”体制,国家里不分族群。
共同享有平等的权力,没有族群高人一等。
此话犹在耳边响,副首相却说不一样的话。
就像掌掴着首相的嘴巴一样,反其道而行。
族群放在第一位,而国民身份放在第二位。
权益应该以种族第一位,而其他民族放在第二位。
提倡民族放在前头,而国家放在后头。
如此分得清清楚楚,还怎么可以说施行“一个马来西亚”呢?
还说应当如此,让我们实在不了解“一个”的含义。
如果黑白分得太开,又怎么能够形成太极图呢?
民心也一样,不公正的话就会促成分裂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