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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19日星期三

最黑暗的時刻

末日前夕

                20xxxxxx日,這一天的早報就刊登著一個大大的標題——《今天不是末日》。全新的末日論,早已經在一年前不脛而走,種種的訛傳越來越多,而且有些還越傳越逼真,仿佛繪影繪聲、煞有其事。但Nasa已經聲明,末日不會來臨。所以有些原本相信末日論的人開始產生懷疑,但也有不少人認爲這不過是一種用來安定人心的政策。
                因爲對於政府或者領導人而言,未到最後一分鐘,他們也不能夠讓世界變成地獄,除非是他們本身出手讓世界變成地獄,否則他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才會有許多人堅持今天就是人類、地球的末日,仿佛今天沒有末日,他們的内心會有點不爽似的。
                但不論如何,今天總會有用一個結論,究竟是末日還是續日,今日后自有分曉。
                而身為記者的阿充,今天比任何人都忙碌,因爲有些人會爲了末日要死在家中,和家人相擁共赴黃泉,所以特地拿假期等待末日來臨。阿充就不能夠這麽輕鬆了,因爲明天的報紙等著他的稿件來刊登,如果還有明天的話。至於能夠挖到怎樣的新聞,就要看他今天觀察到人們持有怎樣的態度來迎接末日前夕了。
                今天路上的車並不多,也許是因爲所有人對於末日論的消極導致興致闌珊,所以出門的人也少了。阿充頂著烈日,開車去附近看看有沒有特別的新聞。這個時候是上午十一時三十五分,天氣非常炎熱,仿佛烈日想要將人們烤熟來果腹。
                阿充將汽車空調開到最大的程度,但依然沒有效果。原本以爲自己就快要被這可惡的陽光給烤熟,但阿充卻立刻察覺到眼前的景色有些怪異。此時在他眼前出現了一大片漆黑的烏雲,高高地挂在眼前的天空,大約是五公里外的天空。而東邊雨,西邊晴本不是什麽怪事,怪的是驟然閒,陽光似乎暗淡了下來,阿充還以爲是前方飃來的烏雲將頭頂的陽光給遮蓋了。但他敏銳的觀察卻發現到了路旁的行人都止步仰望天空,仿佛此時的天空出現了什麽不明飛行物体似的,都露出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發呆表情。
                阿充立刻找了一個地方停下了車子,他也效仿行人走了出來望向天空。如果這時候有一面鏡子,阿充大概也會看到自己那呆愣的表情,實在和剛剛的行人並無二異。
                太陽出現了黑影,這看起來並沒有什麽稀奇,因爲只要曾經看過日食的人都知道,這是日食的開端,只是此刻在末日論的渲染之下,所有人想到的事情就不再如此簡單了。因爲他們縂覺得這就是末日前夕,因爲他們從沒有得到什麽消息,今天會有日食嗎?
                既然沒有日食的新聞出現,那麽這就不是日食,而是世界末日的開端!所有人的内心都是這麽想的。但沒關係,如果是日食的話,總會很快就過去的。因此所有人都站立在街道上,仔細觀察著這日食的來臨,也希望它趕快過去,那麽就證明末日論是假的,世界會好好的,所有人還會好好的。
而日食確實發生了,太陽很快被遮掩過去,大地陷入一片黑暗,原本是白天的時間,突然陷入黑暗中,所有人的内心縂不免有些驚慌。
                阿充也一樣,只是他略有不同,因爲他還得不是拿起照相機來拍照,拍一拍毫無預兆的日食,還有街道上人們吃驚的樣子,全都記錄在他的相機裏頭。
而此時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日食過去,但烏雲卻立刻席捲過來,然後就是連串的悶雷,大雨滂沱而下,似乎不讓人們有一絲喘息的機會。


2012年12月14日星期五

放飛機


-説好六點三十五分看場戯
早已説好在這個星期
你總是答應得非常爽利
斬釘截鐵不偏不倚

-説好五點三十分先吃sushi
你說這是必要的前夕
你說這次肯定不會有異
拍定胸口不懷疑

*嘿           朋友      現在是五點五十七
你說你還在路途             交通不濟
還說最多五分鐘就能夠抵達目的地
現在已經是六點一十一

*嘿           朋友      我還沒有吃到sushi
我的肚子在抗議             你在哪裏
還是最多五分鐘依然還是這麽一句
最後一刻你來電放飛機

**哎喲      朋友      你放飛機
就爲了女朋友說要你過去
你忘記了兄弟  忘恩負義
我決定杯葛

**哎喲      朋友      你放飛機
你這個重色親友的臭垃圾
我發誓下一次  我約定你
然後放你飛機

6. 愛情的一大步


            可莎繼續向我解釋保單的東西,大概過了十分鈡才結束,她問了我幾句:“明白嗎?”我都連連點頭作答,但老實說我可是一點都聼不進去,因爲現在的我内心實在太亂了,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高鑫原來是我情敵的朋友,那麽他會站在哪一邊呢?原本我的處境就已經很不妙了,現在豈不是雪上加霜嗎?
            晚餐后,我和高鑫兩人先離開了,當然接下來他們都在愉快地聊天,但内容已經和我們兩人無關了。我們變成了局外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變成局外人的感受還真不好過,但這是事實,只是我會努力扭轉這樣的局勢的。
            高鑫自己乘車離開了,我打算明天才問他這件事情,結果自己一整夜輾轉難眠,一直無法入睡地思考著這個問題,而且做了許多猜測,但這些東西都沒有什麽意義,因爲毫無根據。我甚至一度希望高鑫轉變成同性戀,然後將這個欠扁男給追走,那麽我就沒有任何顧慮了。
            但這些胡思亂想陪我過了漫長的一夜,沒有給我留下任何答案,卻讓我的面孔憔悴,雖然我不太會有黑眼圈,但從我的表情就不難看得出來是一夜沒睡的樣子,因爲我的鬍鬚長得特別快,而且雙眼顯得特別無神。
            一踏入辦公司,我就嘗試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但卻很多人都盯眼看著我,像是看到了什麽怪物一樣,我的樣子真的有這麽糟糕嗎?
            纖兒趕緊走了過來問道:“你怎麽了?你還沒有睡醒嗎?”
            我立刻摸一下自己的臉,問道:“我的樣子真的這麽糟糕嗎?看起來真的是睡眠不足的樣子嗎?”
            纖兒搖頭,道:“不是你的樣子,是你忘記梳頭發,你這不是還沒有睡醒的話,是什麽啊?”
         我這才驚醒過來,對啊!我居然會忘記了梳頭發這樣的事情,剛剛照鏡子的時候全然沒有留意到我的頭髮是淩亂的,看來我的精神真的很差。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不容易的是除了精神上的困乏以外,還有内心抱著滿滿的疑問,我一直在找機會想和高鑫談話,但他今天特別沒空,他的女客戶不斷打電話給他調情,恕我只能夠這麽說,因爲從他們的談話内容聼來,確實是調情多過談正經的事情。据高鑫說,這是踏入業務的第一步,也就是哄哄騙騗是必修課。唉!還真看不出來業務和那些作援交的有什麽分別了,也許就只差抱、吻、滾的過程罷了吧!滾是什麽意思?嗯……這就自己去想吧!總之不是好事就對了。
            好了,午休時間到了,我立刻走到高鑫的位置去,問道:“你認識那個欠扁男?”
            高鑫看著我,道:“你的眼睛佈滿血絲,有點恐怖。那個欠扁男,我認識。他是我以前的同學。”
            我看著他,問道:“同學?怎麽說你們算蠻熟咯?那麽你……你是站在哪一邊啊?”
            高鑫想了一會兒,道:“我會站在有羊排吃的那邊。”
            我不解地看著他,他才笑道:“放心啦!我當然支持你!但……你的學識淵博嗎?”
            我搖頭,道:“沒有啊!你怎麽這麽問?”
            高鑫嘆息道:“那麽你有俊朗的外表嗎?”
            我立刻取起高鑫擺在桌子上的鏡子,這是他每天早上來到時的必需品,他至少會照上半小時,確保自己沒有任何瑕疵才出門見客戶的。
            我照了十秒……結果我才發現到如果豬八戒照鏡子,應該也差不多這樣的感覺吧!我搖頭道:“這……也……有點抱歉。”靠!我爲什麽要承認這樣的事情啊?
            高鑫點頭道:“那麽你的身高呢?和他比起來有分別嗎?
            我走到高鑫身邊,才發覺到爲什麽他姓高,他還真的高,足足有180公分,而我,少了20公分,這之間的差距頗大,更大的是自信心上的差距會是身高的差距乘于數倍的數據,尤其是在你擡頭看人,而對方低頭答話之時,自信心肯定是達到冰點以下。
高鑫搖頭道:“那麽你就遜色了,你們兩人同樣都沒有外貌,但對方至少是一個高材生啊!以前他在學校的時候可是一個才子,而且品學兼優,這一點你就比不上人家了。”
            我盯大眼睛看著他,顫聲問道:“你這是……你這是什麽意思?他也請你吃羊排了嗎?”
            高鑫搖頭道:“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你是毫無希望的,但同樣地我昨天也看得出來你的對象對忠漢也沒太多興趣,所以你還是可以嘗試的。只是嘛……希望不大。
            原本我的心已經灰了一半,這時聼到高鑫這麽說,立刻燃起一線燭光,問道:“就算希望不大,我也嘗試,我該怎麽做呢?”
            高鑫露出了狡猾的笑容,道:“你以爲我昨天去那邊是白撞的?我已經探聽到他們這個周末會去玩山水,呵呵……我們也受到邀請了……是被他妹妹邀請的。所以那個時候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我立刻充滿鬥志,道:“好!這雖然是我的小步,但卻是感情上的一大步!”但我立刻發覺到有點不對勁,道:“但……我不會游泳。”
            高鑫看著我,問道:“那麽你會溺水嗎?”
            我思索了一會兒,道:“只要不下水,就不會溺水啊!”
            高鑫看著我,道:“這也說得是,那麽那天你就盡量不溺水吧!”也就是說我要盡量不下水?干坐?這會不會很鬱悶啊?但縂比溺水出醜好得多了。

2012年12月4日星期二

比爾蓋茨的12美元


在學習商業管理的時候,很多人都會以比爾蓋茨作爲自己的目標,這是因爲他曾經是世界首富,而且他的創業過程確實讓人感到不可思議。電腦科技可以說因爲他的微軟而變得完全不一樣,這不僅在利益上獲得非凡成就,而且在聲譽上也享譽全球,直到今天依然屹立不倒。
因此比爾蓋茨的一些趣聞就讓許多人感到關心,這也許是八卦,但人一旦紅起來就會有許多這樣的趣聞出現。而當中卻也不乏一些讓人開啓的故事,就好像比爾蓋茨雖然擁有百億美元的身家,但他卻不願意付12美元的停車費,其原因是他覺得這樣的價格不符合一個VIP停車位,所以對於這種超值收費,他寧願走多幾步路,卻也不願意多花冤枉錢。
從這樣的小故事看來,我們學習管理和商業的都能夠知道什麽叫做“價值”,一個同等價值的東西,我們能夠以低於其價格又或者同等價格去獲取,倘若其價格超越了其價格,那麽這就是做虧本的生意。而這樣的做法,是所有生意人都不會胡亂去碰的。
然而,我國的旅遊部黃小姐卻樂此不疲,她的豪言可以說震驚了所有人民。一餐150元一人席的晚餐,她居然可以理直氣壯地宣稱這是一個合理且合乎標準的“吉隆坡消費”,倘若150元以下的開銷都屬於沒有水準的人。
也因爲她一句話,我也才知道原來我離此水準如此遙遠,而且我想也不少吉隆坡人沒有達到這樣的水準。而我卻持著懷疑的態度去看待她所謂的水準到底指的是什麽東西,是指消費水準呢,還是生意上的應酬水準?
倘若消費水準確實驚人,但如果是生意的應酬水準,我卻覺得這確實沒有什麽標準可言。因爲只要是做銷售的人都知道,應酬是沒有一個標準開銷可言的,但卻必須要看支出和收入上的關係來定奪。如果支出150元,卻能夠回收十倍的利潤,那麽這筆生意當然做得過。但我國旅遊部一晚的開銷如此龐大,以一個坐席150元的支出而論,我還真懷疑其收入是否足夠如此龐大的消費。
比爾蓋茨就曾經和一位廣播公司著名的NBC主播布儸考在一家咖啡店以6美元,兩杯咖啡的價格談成了一單價值2.5億美元的捐款事項。看來我國旅遊部的黃小姐應該多讀讀這些小故事,充分了解什麽是價格和價值之間的利害關係。否則入不敷出的話,還有什麽資格說水準不水準的問題呢?
比爾蓋玆雖然擁有百億美元家財,但對於區區12美元的停車費都不願意付,並不是他沒有這筆錢,而是他覺得這價格超出了停車位的價值。而150元一個席位的支出和從中獲取的利益是否合乎其價值呢?黃小姐應該給與人民一個交待,讓人民了解這筆錢付得合理不合理,而不是水準問題。

2012年12月2日星期日

望遠鏡


數星星 天上的星空很寧靜

像了解我的心

在激蕩以後需要安定

沒原因 純粹想要與你接近

想了解你的心

凝望著你卻忽遠忽近

看不清 更加難明

說不定 身処氳氤

畫面暫停 才能夠把你找尋

望遠鏡 能看見天上的星星

卻看不見你眼神中的決定

好安靜 你的容貌雖然如此接近

但你的心 卻像遠在天邊的星星

望遠鏡 能將你的身影拉近

卻無法將你的心向我靠近

這場景 讓你變得遙遠模糊不清

空的心靈 是害怕你離開的絕情

2012年11月30日星期五

狼虎之年


一句“對不起”,能夠讓經濟復原、貪官入獄、治安轉良、不平獲公、弊端皆除嗎?如果真能夠這樣,那麽我會每一天都說對不起,以換取世界和平,人人共享太平。但顯然,一句抱歉的語言未能獲得如此重大的效果,因爲言語的能力不過是白話,而行動纔是解決事情的正確行經。這點,我想貴為首相的一囯之君應該很了解,不需要三嵗小童跟他解釋,只是他卻天真地認爲人民都是三嵗小童,這點我想確實不是一個成熟的政客所應該持有的幼稚想法。

雖然如此,但我卻異常贊同他說的“實驗論”,莫將來屆的大選當作一种實驗,這是很有科學概念的一句話。但他說民聯實際上是一頭狼,這卻又不太符合科學的觀點。因爲科學總是在事情經過了種種實驗成果后才能夠得出結論,目前民聯尚未執政,我們又怎麽知道它其實是一頭狼呢?但居於科學的觀點,我們卻知道囯陣是猛虎,而且還是吃人不吐骨的吊睛白額虎,這結果是經過了55年的反復實驗后得出來的結論,我想人民都對此毫無置疑。

因此,來屆大選可以說是一個狼虎之年,人民在大選中,到底要依舊選擇早已經吃人不眨眼的猛虎來執政,還是“也許”是一頭狼的民聯來執政呢?所謂兩害相較取其輕,這點可能就是人民目前的心理因素。猛虎55年以來的貢獻,我想現今人民已經有目共睹,那就是55年的錯誤,他們所能給人民的是一句道歉語,然後錯誤繼續得到原諒,而且毫無行動證明他們的道歉有多少兩的誠意。因此人民應該多給他們55年來換取多一句“對不起”呢?還是將剩下來的本錢押向充滿狼臊味的未來呢?老虎吃人早已經證實,然而人民還沒有嘗試過是否能夠“與狼共舞”,人民會否將手中的一票換取這樣的機會,還是任老虎魚肉呢?

其實無論民聯是狼也好,囯陣是虎也好,作爲一個玩弄政治的政客而言,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反而是他們應該懂得什麽是整容的技術,因爲整容以後,無論你是狼、狗、虎、豹,在所有人的眼裏都是人的面孔,所以人民都能夠接受。

而其整容的技術何在?當然不是去醫院開刀,而是向貪官開刀、向匪徒開刀,讓所有人民能夠歡呼地看著那些搜索民脂民膏的貪官落得應有的下場,讓那些匪徒不敢再對無辜的人民下手。然後整頓我國的肅貪情況、經濟前景、囯泰民安,這纔是政治上的一種整容技術。今天,還有哪一個人民想要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今天還有哪一個人民想要看著那些貪官污吏的嘴臉做人?都沒有,所以與其道歉,倒不如拿出誠意作出成績!

毛澤東也說過,不論黑貓白貓,捉到老鼠就是好貓。那麽今天借著首相的一言,我也能說:“不論灰狼白狼,只要懂得咬兇徒就是好狼。”

2012年11月22日星期四

第一章:生日



前言

這天,我的新同事突然閒很緊張地在街頭上捉著我的肩膀,然後問了我一個問題:“今天是什麽日子?我是在上班嗎?哪裏上班?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關於我的事情。”
這個時候我就知道,他正在開始經歷著一段我曾經有過的非凡經驗——平行空間的旅程。

第一章:生日


剛踏入辦公室,我已經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尋常了,所有人注視著我的眼光都很不一樣,那是一種既感到無奈又帶點同情的感覺。我看著他們,而他們也看著我,但很快他們就避開了我那充滿詢問的眼神,那是因爲他們不知道該怎麽和我解釋這眼神的意義。通常有這樣的眼神投注在某個人身上,這表示有某种不幸即將降臨在那個人身上,而此刻這個人就是我自己。
果然我還沒有坐下,我的電話就響起來了,我趕緊拿起電話筒,傳來了老闆深沉而嚴厲的聲音:“大蔥,你給我進來。” 大蔥是我在公司的名字,很多人都喜歡這麽叫我,其實我的真名是胡沖,我爸是金庸小説的粉絲,他原本想將我的名字放作胡斐或者胡一刀,但他還是比較喜歡令狐沖。而我們的姓氏是胡,他惟有將前面的令字放棄,而單放一個沖字。因爲我的身高蠻高大壯實,所以很多人都叫我大蔥,在大學的時候甚至有人叫我大蔥頭。
我站在老闆的門外,整了一整衣領,然後輕輕地敲門。老闆說了一聲“進來”,這我才敢扭轉們把進去。
一進門口,我就看到了老闆那張嚴肅的表情,這表情不需要多加解釋就能夠知道接下來肯定是訓話的環節,而且其嚴重的程度還不確定,但卻能夠推敲得出來肯定不輕。
老闆看了我半晌,道:“你過來坐下。”我將門給關上,然後在老闆面前的兩張椅子選了其中一張坐下來,面對面地看著老闆。我們兩人互相凝望,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來。
終于老闆打破了沉寂,他聲音低沉地説道:“大蔥,你在我們公司做了多久了?”
我看著老闆嚴肅的表情,好不容易擠出話來:“三年了。”
老闆看著我,道:“三年了,你也知道三年了。這三年你對公司的貢獻如何呢?”
我自問自己非常盡忠職守,所以我説道:“我跟顧客的關係都不錯啊!而且解決了不少問題。這幾年的生意都不錯啊!”
老闆搖頭道:“不錯,但都只是原地打轉。大蔥,這三年你有找到什麽新的客戶嗎?”
我怔在原地,道:“這……不是我沒有找啊!而是顧客要的東西我們做不到。”
老闆攤手道:“別給我這麽多藉口,我給你多兩個月時間,這兩個月你找不到三個新的大客戶給我,那麽你就給我一封辭職信吧!”
我呆愣地看著老闆,半晌說不出話來。而老闆似乎已經划了一個很好的休止符,而我卻只能夠聼著他最後一句話的回音:“給我一封辭職信吧!給我一封辭職信吧!給我一封辭職信吧!”這句話對一個打工族來説,無疑是一個死穴。
唉!算了,工作總是會遇到這樣的挫折的。我就拿兩個月的時間找三個大客戶,然後順便找一份更好的工作。最後老闆打算留我的時候,我就會跟他說:“你去找新的員工吧!干!”
話説回來,今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我不能夠帶著這樣的心情去見她的。所以我很快就將自己的心情調整好,然後在放工的時候去附近出名昂貴和美味的蛋糕店去拿我預定好的蛋糕。看到這個蛋糕的價錢,她應該就會了解我對她的心意了吧!
今晚七點的約會,我六點半就在約定的餐館安排一切了,這可花了我不少心思,因爲這閒餐館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也有她最喜歡吃的豬扒餐。
結果七點到了,我等著她的出現。七點半了,女生總是要打扮的,她花越多時閒打扮,就是説她越重視這個約會。突然,時針停在八的上方,已經八點了。我的寶貝不會忘記了今晚的約會吧?難不成有什麽意外?
我急得額頭流出汗水,趕緊撥打電話,一邊惱怒自己怎麽這麽粗心大意。電話接通了,
而且我的寶貝很快接起電話,我心安了一大半,問道:“寶貝,你在哪裏呀?忘記了我們今晚的約會嗎?你的生日噢!看我為你準備了什麽禮物。”
我的寶貝聲音非常冷冰,不知是否得了感冒:“我不去了,我現在和另一個男生約會著。”
我聼了大感駭然,問道:“和另一個男生約會?這……什麽意思?”
我的寶貝肯定是傷風快死了,居然冷冷地説道:“就是説你被我甩了,拜拜。”說完就掛電話了,我怔怔地拿著電話。我還沒說完呢,你頭七時要在哪裏上香給你啊?
一天内,我可以說失去了男人最爲重視的東西,工作、女人、金錢,失去工作,就是失去金錢,所以也差不多了。今晚我請了餐館内的顧客吃完一整塊蛋糕,然後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去。
車子停在公寓下的停車場,我緩慢步行去自己的公寓樓下,都不知道是什麽管理制度,既然給我B樓的停車位,但我卻是住在D樓啊!干!一失意起來,什麽事情看起來都很干!
走著走著,突然一個龐然大物在我面前迅速落下,發出了沉悶的“砰”一聲,我盯著從樓上落下的物件,形狀太像人了,是人體模型嗎?還是充氣娃娃?都不是,因爲我看到對方雙眼盯著我看,而且口角流出了鮮血。
我嚇得呆愣在原地,他又離我如此近,導致我無法不面對著他,因爲我腳軟,跑不動了,而且還要軟倒跪倒在地,這一來又更加靠近他了。
只見他口唇翕動,顫抖地説道:“生……生日時自殺……自殺……能夠去到另一個……世界……重新開始,他……秘密……殺了我……”說完,他斷氣了,而我也忘記呼吸了。
壞事總是傳千里,而且還很快那種,一瞬間就集聚了很多人,而且我還被捉到警侷問話,今天是怎麽一回事啊?這麽一來以訛傳訛,人人都以爲我跟這個人的死有了聯係,我就連最後的名譽也失去了。
恰好,一個星期后是我的生日,我腦海中浮現了他在斷氣時的話:“生日時自殺,能夠去到另一個世界,重新開始。”如果他的重組句子沒有問題的話,這句話就是這樣的意思。

2012年11月15日星期四

黑心食品


                很多人說中國的東西,什麽都假,就只有騙子是真的。甚至有一個笑話說一個中國人想自殺,就去買許多毒藥來服用,結果毒藥都是假的,死不去。既然死不去,他就想慶祝自己的命大,去買酒來慶祝,結果喝酒而被毒死,因爲酒也是假的。
一個國家給他人這樣的形象,當然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然而這也説明了中國確實有許多弊端需要更正,最爲嚴重的莫過於中國的黑心食品問題。這個問題讓許多想去中國的人望而卻步,因爲他們都害怕去到中國的時候,所吃所飲的東西都是黑心食品。這些食品有些是含有許多超標的化學劑,有些就是拿一些被人遺棄的垃圾再造,怎麽不叫人感到害怕和噁心呢?
然而,我們看見了中國有這樣的情形后,我們是否有引以爲鑒呢?一個國家的聲譽,很多時候在不知不覺中流露到外國。最普遍的方式就是通過網際網絡傳播出去,然後引起外國士的熱烈討論。
我國的政治固然已經是外國人士的討論話題,但如今卻也發現到了我國的食品漸漸尾隨而至。之前在農曆新年時期,就有肉乾含有致癌物質的新聞傳出,導致許多喜歡吃肉干的人只好干吞口水而不敢嘴饞。
近期,又有著名品牌Ayamas的產品含有氯黴素,這也是一種致癌物。這些致癌物將會嚴重影響人體健康,可不也是黑心食品的一種嗎?
難道我國的食品脫離了最基本的健康標準限制了嗎?何以會有這些不符合標準的產品流入市場呢?
雖然,現在已經東窗事發,這些產品也必須下架和回收。但儘管含有致癌物的產品回收了,名譽卻不見得能夠回轉。因爲名譽是一種抽象物,一旦在人民心中標上了負面影響后,這不良的印象將會持續好一段日子。
就好像一個有過案底的人士一樣,儘管日後改過自新,他人也必須要拿一段時間來觀察清楚才能夠相信。因爲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用在名譽上,豈不適用呢?就算這批產品下架了,你會相信下一批、下下一批不會有問題嗎?有誰能夠有信心地去購買曾經有問題的產品呢?就好像有裂縫的玻璃杯一樣,誰會相信它不會漏水呢?
現今我國出現類似的案例雖然不算多,但卻也不可以因此而掉以輕心,因爲這樣的信譽一旦被摧毀,將要花費多少功夫才能夠挽回人民的信心呢?而何況現在的通訊是如此方便,簡單的幾個按鍵就能夠將這些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傳到何年何月都不知道呢?所以一旦開了先河,往後就會很快決隄了。
希望衛生侷和貿銷侷能夠及時亡羊補牢,否則洞口大了,再補也難以補囘名譽上的損失了。

醉仙夢


笑狂、癡狂、癲狂、性狂。

風玩月天王不管。

意醉、情醉、迷醉、心醉。

把酒尋歡不醉不歸。

晃步游走,目見懞。

神離凡閒,皮囊留巷。

此間何閒,無憂既是天上人間。

吾作仙,笑看凡塵多愁顏

樂無邊,眨眸穿梭千年。

天天醉在夢鄉,醉眼看世間幻變。

人變、貌變、天變、地變。

孰有一物千古不變?

悠悠哉哉,信步見如來。

金光燦燦,目難張開。

惟聞其言,似吾為災。

須臾閒,佛影不在。

人聲沓沓,斷垣敗瓦充繁華。

把手一撐,腳踏實地非淩雲七彩。

哀哉,哀哉,竟行千年復歸來。

今夜舉杯,再拜佛祖釋迦,一解抒懷。

吸煙


2012年11月13日星期二

第十五章:祭拜


                事情終于告一段落了,這天下著毛毛細雨,四絕在一閒骨灰塔内,雙手合十拜祭已故的朋友,臉上都是嚴肅的表情。外頭細細簌簌的雨聲,仿佛惆悵的蕭音演奏,繚繞四方。
                黑貓首個打破沉寂:『想不到事隔多年,我們還是回到原點了。』
                幫主問道:『什麽原點?』
                阿太道:『就是四個人合作啊!也只有我們四個人合作,才能夠撂倒國際盛名的閻羅王這號人物。』
                阿紅沉默不語,因爲他已經知道黑貓和阿太的用意。
                幫主聳聳肩膀,道:『這也沒什麽啊!只是害我差點連工作都丟了。』
                阿太道:『只要你願意,我們這裡可是有一個空缺等著你。』黑貓也連連點頭表示贊同阿太說的話。
                幫主盯著他們兩人,然後看著一直不説話的阿紅。而隨著幫主的眼神,黑貓和阿太也一起盯著阿紅看,仿佛一切都在等著他的決定。
                直到此際,阿紅知道再也不能沉默,只好道:『我覺得我們的合作,就維持在Avenger的關係就好了。』
                黑貓聼了,不解道:『Avenger的關係?』
                阿太道:『阿紅的意思是他並不打算現在加入我們,但如果我們真的有應付不來的敵人時,他自然會和我們合作。』
                幫主點點頭道:『嗯,我也是這樣的意思,這部電影真的很不錯看。』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阿紅拿起電話,道:『是天霸,應該是找我吃早餐了。』阿紅走開一步接起電話。
                黑貓和阿太兩人面面相覷,互相搖頭聳聳肩膀,因爲他們知道阿紅一旦做了決定就不會再更改。
                過了半晌,阿紅回到來三人面前道:『嗯,我要走了,吃早餐,哈哈……』
                幫主道:『我也去,干!那個天霸居然沒有找我,等下他就會死得很難看了。』
                黑貓道:『我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今天會有一個幫派會很倒黴,哈哈……』
                阿紅笑道:『我還是喜歡自由自在地吃早餐。』
                阿太伸手和他們兩人握手,道:『沒關係,以後有機會我們一起再吃。』
                阿紅和幫主兩人就這樣冒著雨走出骨灰塔,而黑貓和阿太兩人看著他們一邊交談,一邊漸行漸遠。
                『對了,我還沒有出糧,等下你請吃早餐。』幫主敲著阿紅竹竿。
                『干!叫天霸請你!』阿紅最近也很窮,因爲他正追著一位女生。
                如果這是一部電影,現在燈光會亮起來,所有的觀衆都可以準備離席,因爲那些工作人員的名單就快出來了,這表明已經到了劇終。除非你有買下一場電影的票,否則你會被工作人員趕走。什麽?你睡着了?那也別怪我,因爲我沒有收你票錢,也沒有拿槍逼著你看,所以你還是要收起心情離開……
-當影子開始苟延殘喘
風聲在尋找陪伴
追逐著黑暗中的月光
尋找消失的影子安慰孤單
曾經的同伴       不會就這樣走散
-當影子開始漸漸暗淡
風聲在雨中呼喚
模糊中看見你的手掌
緊握無助的彷徨擺脫絕望
曾經的同伴       一定會為你承擔
*你就像影子這樣不曾背叛
就算在黑暗中看不見你的存在
其實我知道你就在身邊等待
等待我的一聲表態
你就會穿越黑夜而回來
*你就像風聲這樣無處不在
就算在大雨中只看到淫雨成災
我也能知道你為我敞開胸懷
不讓同伴受到傷害
你在夜黑風雨中的豪邁
**這是同伴的穿雲箭
響在天邊            義氣在心田
知己之間            就算沒有見面
也能夠突破時間和空間              伸出救援
這是同伴的誓言
《風的影子·完》

2012年11月7日星期三

第十四章:離開


亞歷山大成功逃脫了之後,他回到了一閒剛租賃的酒店房間内,從容地將電板收好,然後他就舒服地躺在單人床上,閉目休息。這幾天來的日子實在不好過,勾心鬥角讓他感到疲累、費盡心思,終算能夠將一切都完成了。一次過,他解決了兩個最爲棘手的兩個對頭人,而且還能夠奪得電版,現在終于來到了最後一步,他當然也不會鬆懈,因爲他知道往往最後一步才是最重要的環節,倘若最後一步掉以輕心,就只會功虧一簣。
在床上半睡半醒,到了五點鐘鬧鐘響了起來。亞歷山大立刻起床將鬧鐘給按聼,然後開始整裝,他將前幾天托人做好的仿真皮面具捧在手心,然後拿出了一本護照出來,對照了一下,確實做得非常相像。
他將仿真皮面具粘在臉皮上,然後稍微化了一些裝,誰說只有女人厲害化妝呢?其實男人僞裝起來,比起女人來説確實有過之而無不及。花了大約十多分鐘,總算完成了這裝扮,然後他再次拿起護照來對看,感到絲毫沒有破綻后,他總算滿意了。
看了一看時間,已經快要六點了,他拿了一袋行李,下到酒店櫃檯付賬離開。
這個時候繁華鬧市都是處處塞車,所以他必須早點出門,這才能夠在八點鐘前趕到飛機場登記。
在車上的期間,他也毫不疏忽,用手機檢閲這今天在馬來西亞的新聞。山本洪道和趙雄被捕的新聞當然轟動了整個地區,而且在接下來的日子更會讓外國感到震驚。因爲這兩號人物都是國際閒響當當的黑道人物,一個是黑手黨的要員,一個是山口組的得力部下,怎麽不叫他囯驚訝呢?但黑手黨和山口組當然也會動用一切的能力為他們二人脫罪,最後能夠將他們定罪,就要看馬來西亞警方的本事了。
七點五十五分,亞歷山大總算抵達機場,他和其他人一樣去辦理登記手續,然後坐在一旁靜靜地等待九點半的飛機,飛往印尼。只需要再多兩個小時,一切都會結束。他謹慎地打量四周的情況,想看看是否有任何可疑的動靜。結果一切都非常平靜,但就是太過平靜,反而讓他感到有點過於順利的感覺。作爲一個經驗老道的殺手而言,這樣的平靜似乎有點不正常,他隱隱覺得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尤其是對手曾經名噪一時的四絕。原本幾個毫不起眼的角色,在短短數年間就瓦解了一個黑道集團,可知他們的能耐不可小覷。
八點半了,他確定機場内並沒有什麽異樣后就打算進候機室。
守関的是一位小姐,她看到亞歷山大的模樣后道:『請將你的行李全部放進去檢查,還有你的戒指,所有有金屬的東西都放進去。』這位小姐特別嚴厲地指示著亞歷山大。
此時亞歷山大的身份和外表都不是閻羅王,當然必須乖乖聽話了,如果只是這樣就能夠過關的話,實在是太值得了。所以亞歷山大乖乖地將東西和行李都放在盒子内,只要過了這個掃描儀器,一切就完成了。當然,他早已經將電板隱藏得非常好,就算過掃描器都沒有問題。
就在這關鍵時期,一把女人的聲音叫道:『啊!麥婆!』亞歷山大立刻回頭看這個大聲叫喊的人,之後又望了一眼守関的小姐。
守関的小姐的表情閃過了一下不安,然後無可奈何地道:『啊!紅豆冰啊!這麽巧啊?』
這個從后走前來的女人當然就是紅豆冰了,她還開心地説道:『是啊!我要去歐洲走走,經過這裡看到你很眼熟,還真的就是你啊!你什麽時候在機場工作的?從來沒聽説過啊!』
麥婆苦笑道:『啊!才工作不久……』
一把冷酷的聲音加入:『嗯!不要意思,我們在上班,有什麽事情下班后再聊吧!』
紅豆冰看了一眼插嘴的人,驚訝地叫起來:『風!你怎麽也在這裡啊?該不會幻之路的人都在機場工作了吧?哈哈……』
這句話一出,風和麥婆頓時呆在原地,而亞歷山大的雙眼也投射出了非常雋永的神色,閃耀著讓人猜不透的兇險。
紅豆冰突然感覺到氣氛驟降到冰點,發覺到有點不對頭,立刻展開閃人的技術:『啊!我要進去等飛機了,你們慢慢吧!』
這時,亞歷山大已經察覺到身後有不尋常的動靜了,而他也看著麥婆和風兩人,語氣冰冷地説道:『麥婆、風,曾經是幻之路論壇的超版和網管,嘿嘿……』這兩下笑聲充滿了恐怖的氣息,看來亞歷山大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和目的。
這時候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亞歷山大往后一看,是一群警員沖前來,而且一手握著放在腰際的手槍,等著時機將它給拔出來指著亞歷山大,傳説中的閻羅王會就此栽在自己手中嗎?所有人都抱著這樣的榮耀幻想著。
就連身軀肥胖的阿藍也加入了逮捕行動,他發號施令:『閻羅王,舉手投降!』這時機場已經疏散人群,這個入口附近沒有任何行人,因此警員可以放心辦事。
但亞歷山大的反應也極快,他立刻捉著麥婆的手,用力一扯,將麥婆給拉了過去,然後提起自己的行李,伺機沖入候機室,風本想將他給擋下,但卻被亞歷山大翻身一腿給嚇退了一步。亞歷山大不顧一切地沖前去,而警員在後方追趕。
亞歷山大已經知道不能夠順利搭乘飛機離開了,所以他只好不斷地往前奔馳,必須逃脫追捕,然後再想辦法離開。
跑出了候機室,他走到了飛機場的走道,這時在他後方就是四絕的追趕,阿太大叫:『不用再走了,你逃不了的!』亞歷山大回頭冷冷一笑,之後依然快速地往前跑去。
黑貓本想拿出手槍來瞄準亞歷山大,但亞歷山大立刻穿越一群正走往飛機的乘客,所以黑貓不能夠開槍,四人惟有在後方追趕上去。
追逐了一段路,阿太的體力漸漸不支,坐在辦公室太久了,都忘了以前在江湖逃亡的日子,疏於體力上的練習就會有這樣的下場。阿太追趕不上了,他停了下來道:『我去通知警方吧!你們繼續……』這兩句話都似乎在喘氣中說出來的。
黑貓、幫主和阿紅都沒有理會,只是攤了攤手,繼續追趕亞歷山大。
突然閒,亞歷山大閃進了一閒簡陋的建築物内,從外在看來像是一閒機械房,因爲這閒房子發出非常聒噪的噪音。三人面面相覷了半秒,都毅然決定進去捉拿亞歷山大。
幫主第一個打開門,跨了進去,黑貓和阿紅尾隨在后。但幫主卻立刻遭到了襲擊。他怪叫一聲,頭顱已經受了種種的一擊,整個人往後倒去,黑貓驚疑未定,將幫主拖了出去,發現到他的額頭破了,鮮血迸出,而且昏迷了過去,可見這一擊是如此重手。
還好幫主健碩,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昏迷過去了。這下子黑貓和阿紅便更加謹慎了,他們小心翼翼地打開機械房的門。黑貓先跨進去,然後用手槍向四面八方瞄準一番,確定沒有危險后才緩慢前進,而阿紅則兩手握著伸縮棒跟在後頭。
此時亞歷山大身上應該沒有任何小巧而危險的武器了,所以這時候他們兩人的勝算可說大大的提升。但隨即他們便想到剛剛幫主爲什麽會被一擊而擊倒呢?亞歷山大手中難道還有什麽武器嗎?
這裡無疑是一閒機械房,裏頭放著龐大的機械,而且很多都冒著白煙,似乎都在操作當中,裏頭的空氣也有點悶熱,而且機械發出了許多雜音,根本聼不到亞歷山大移動的聲音,唯有用眼睛來觀察一切。
驀地裏,黑貓手中的槍被一樣東西快速地撞開,而且將黑貓的手給敲得紅腫,手槍掉在一旁,除了啪一聲,還有噹一聲,放眼望去,居然是一把大號的鉄扳手,上面還有一些血跡,看來就是剛剛用來襲擊幫主的武器了。
而就在他們兩人稍微分神望了一眼地上的扳手和手槍的時候,亞歷山大已經借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從后襲擊阿紅。
阿紅的手肘被抵,手腕一拉,右手差一點被亞歷山大給扭斷,還好他機警地將手轉了過來,順著被抵的方向而抵消了這股力氣,但手腕頓時失去力氣,伸縮棒脫手。也就在同時,阿紅反身一擊,噹一聲。兩把伸縮棒相擊,發出了驚人的聲響。
然而阿紅的背脊立刻感到一股刺痛,亞歷山大已經變招,伸縮棒戳入他的背脊。阿紅稍微彎腰,亞歷山大就跳躍起來,踩向阿紅的背,直逼正想撿起手槍的黑貓,一個飛踢正中黑貓的左臀。在落下之際,亞歷山大還不忘記給阿紅的頸項多加一棒。
黑貓向前跌去,阿紅卻立刻站起來,摸著疼痛的背脊和頸項,熱血湧上心頭,他雙眼充滿怒火地直視著亞歷山大。他將左手的伸縮棒交到右手,黑貓也在後頭擺出拳擊手的樣子。
這下子前後夾攻,亞歷山大可就沒有這麽輕鬆了,畢竟他還有一條手臂是受過槍傷不久,沒這麽快能夠復原。但亞歷山大的表情卻不是這麽一回事,他毫無懼色,雙目緊緊盯著阿紅和黑貓的一舉一動,就好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黑豹一樣,讓人感到他身子散發出來的威脅力和爆炸力。
阿紅和黑貓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同時發難,亞歷山大算准了兩人的距離,一手手掌擋下了阿紅的伸縮棒,以斜度卸去了阿紅的攻擊力,而另一方面卻大力揮動伸縮棒低檔著黑貓的拳頭。純鋼的伸縮棒和黑貓的拳頭硬碰硬,黑貓當然吃虧了,他的拳頭發疼,正要縮回去之際,亞歷山大又在揮動伸縮棒擊向他的小腿。阿紅也立刻變招,直戳亞歷山大的左手和腰際之間,打算挾制著亞歷山大的左手,將他的左手扳去背後,這麽一來就能夠將亞歷山大給制服了。
豈料亞歷山大立刻反守為攻,左手向上划圓,閃過了伸縮棒的攻勢,直逼阿紅的面門。阿紅立刻閃開,以毫釐之差避過了亞歷山大的手掌,然後敲打亞歷山大的背脊。只是距離太短,力道不大,不能造成怎樣的傷害。
亞歷山大只是被阿紅打得像前跨了一步,立刻又對黑貓展開攻勢,他乘著黑貓小腿吃痛而遲緩半晌的空檔,向他跳了起來,然後就是空中連環三踢中了黑貓的胸口。黑貓踉蹌著後退,亞歷山大還向繼續追擊,但阿紅立刻阻止他這麽做。
阿紅揮動伸縮棒,瞄準亞歷山大的右手臂,亞歷山大立刻反手一擋,阿紅也立刻踢了亞歷山大一腳,黑貓還沒有倒下,站穩腳步后,看見亞歷山大被阿紅踢前來,立刻雙拳配合揮動,三拳正中亞歷山大的右胸口,一點都沒有偏移。
亞歷山大受到重擊,身子一斜,腳步居然立刻移動到黑貓後面,然後靠著旋轉的力量,伸縮棒重重地擊在黑貓的額頭上,因爲他也剛好追蹤著亞歷山大的身影,鮮血汩汩流了出來。
阿紅立刻攙扶著黑貓,雙眼就快要冒出火光地盯著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冷笑道:『一只受傷的左手,換你一員猛將,這交易作得過。』
阿紅理解亞歷山大的意思,他一直以左手來抵擋自己的攻擊,卻不斷用伸縮棒來攻擊黑貓,為的就是先擊倒黑貓,這是一種以卒換車的策略,縂以爲在玩棋的時候才用到,想不到他就連在干架上也不斷在計算,就好像在和他們兩人下著棋一樣謹慎行事。
黑貓甩了一甩頭上的鮮血,依然一拳對著亞歷山大,道:『我會用這個拳頭,讓你倒下。』
亞歷山大也冷冷道:『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阿紅將伸縮棒反了過來緊緊握著,然後他跳了起來運用全身的力氣配合伸縮棒向亞歷山大夯過去。一棒過去,亞歷山大雙手握著伸縮棒,被他給擋了下來。緊接著又是反身一棒,亞歷山大覺得有點吃力,尤其是受傷的左手。第三棒又落了下來,左手乏力,伸縮棒歪歪地落下,阿紅立刻抓緊時機,一棒擊中亞歷山大的傷口。
亞歷山大咬緊牙根不哼一聲,但汗水卻大顆大顆地沁了出來,而且腳步踉蹌起來,黑貓看准了時機,跳起來兩腳踢向亞歷山大的面門。亞歷山大被踢得雙腳離開了地面,往后倒去,鮮血從鼻子和嘴角流出來。
阿紅和黑貓兩人氣喘吁吁地站在一起,阿紅看了黑貓一眼,道:『好樣的,這一腳應該結束了吧!』
黑貓點點頭道:『應該吧!半年沒有洗的皮鞋,但靠細菌都應該毒死他了。』兩人才想大笑,但亞歷山大在地上橫掃雙腳,將阿紅給絆倒,之後整個人從地上躍了起來。他面青鼻腫,而且還鮮血滿臉,眼神更顯得有點兇惡,黑貓也不禁有點膽怯。
黑貓看著兇惡的亞歷山大,道:『怎麽了?最多我以後洗鞋吧!』
亞歷山大沖前去,兩只手指直戳黑貓的雙目,其勢兇險惡毒,黑貓趕緊後退一步躲開,但亞歷山大依舊直赴過去,五指撐開變成爪,直攻黑貓的咽喉。黑貓立刻一手架開,另一只手已經打算出拳。只是亞歷山大的動作更加快速,雖然只是一只右手,但其勢不斷,招數更是一直在變化,扣喉不成后立刻一掌打中黑貓的心臟,而且一掌得逞后,馬上化拳而震向黑貓的心臟,這不折不扣就是詠春拳的寸勁,黑貓當然連連敗退。
這還沒完,因爲黑貓還沒有倒下,亞歷山大轉身一個側踢,將黑貓給踢出幾尺遠。黑貓一遠離亞歷山大的攻擊範圍,亞歷山大就採取遠交近攻政策,轉身尋找比較靠近自己的阿紅。不料阿紅卻不見了,黑貓一個蜈蚣彈跳了起來,氣喘如牛地看著亞歷山大,鮮血依舊從額頭流下來,血清還來不及凝固,所以半邊臉都是殷紅紅的鮮血。
亞歷山大俯身撿起伸縮棒,冷冷地説道:『想不到你們的朋友這麽膽小,居然乘著我不留意的時候逃走,看來你們的義氣也不過如此。』
黑貓當然不信阿紅會臨陣逃跑,他根本不去理會亞歷山大的話,他緩緩地走前去,道:『來,再來呀!』
亞歷山大搖頭道:『少了一個幫手,你不是我的對手。』
黑貓對亞歷山大的自負感到不悅,哼一聲道:『你最多還不是像以前的風影?他在拳腳上根本贏不了我。』
亞歷山大搖頭道:『只是今天你找錯對象了。』
黑貓不多辯駁,一手護面,一手揮拳,亞歷山大左手無力地抵擋一下,右手卻狠辣地逼近黑貓的太陽穴。黑貓護面的手移動阻擋亞歷山大的攻擊,另一拳又擊向亞歷山大,但拳頭卻歪了,因爲他的身子向一旁傾斜過去,還搞不清楚情況就跌了一跤。
亞歷山大搖頭道:『拳頭是有了,但下槃著實糟糕。』
黑貓不服氣,站了起來連連踢出兩腳,亞歷山大縱身躍起,一腳踩著身旁的大型機械,一腳踢向黑貓的頭部。黑貓雙手立刻保護頭部,但這一腳太重,始終踢得他踉蹌地退到一邊。
亞歷山大當然不放過這樣的機會,乘著黑貓後退之際,他的拳頭已經揮出。
『砰』一聲巨響,一切都結束了……
黑貓倒在地上,亞歷山大站在原地,只是他的拳頭並沒有陷入黑貓的肋骨,而是垂了下來,他的右臂血如泉湧。
『一切都結束了,你投降吧!』阿紅手中握著黑貓掉了的槍械,對準亞歷山大平靜地勸導。
亞歷山大臉色煞白,望著阿紅,冷笑道:『投降?在閻羅王的眼中,除了生路就是死路。』
阿紅搖頭道:『現在你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我雖然討厭你,但我也不會殺你,我會留給法律去制裁。』
亞歷山大突然仰天大笑,道:『不殺我?可笑,你知道你們的朋友怎麽死的嗎?』
阿紅不解地問道:『我們的朋友?你是指……風影?』
亞歷山大冷冷地道:『一個小角色,怎麽會有人一定要置他于死地?難道你們從沒有懷疑過當中的原委嗎?』
阿紅莫名其妙地説道:『當年他曾得罪過陳光亮的妻子,所以才被對付的啊!』
亞歷山大笑道:『只是這麽小的事情就殺了他?你們未免也將黑社會看得太閑了。』
阿紅看著亞歷山大問道:『那麽是什麽原因?』
亞歷山大道:『因爲他們當年想殺的根本不是你們的朋友,而是閻羅王。』
阿紅的手陡地一震,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些模糊的綫索。
亞歷山大繼續説道:『不錯,他就是當了我的替死鬼,見過我的人都寧可殺錯,不可放過,他要怪的話就怪他爸媽怎麽把他長得這麽像我……哈哈……』
阿紅的手指微微顫抖,看著亞歷山大如此狂妄地嘲笑一個因他而死的人,他的熱血不禁提升起來。
亞歷山大搖頭道:『真替你朋友感到悲哀,居然連為他報仇的勇氣也沒有,死得冤枉就算了,就連生前也沒有好好睜大眼睛交朋友,那麽這傢伙死得還真是活該了。』
黑貓聼得氣沖上頭,大叫道:『阿紅開槍吧!殺了這個十惡不赦的傢伙!』阿紅還在掙扎,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碰槍這種殺傷力這麽大的武器了。他一直以來都不願意傷害寶貴的生命,但感性與理智確實有點傾斜了,而且手中還緊緊握著如此危險的武器,一念之差就會決定一條人命的存亡了。
亞歷山大乘著阿紅猶豫半晌之際,一手作爪抓向黑貓的脖子……
『砰』一聲,掩蓋了所有機械的運作聲音,白煙裊裊地從槍口冒了出來,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緊接著只是嗡嗡的耳鳴。一切都結束了,在五分鐘内,這閒機械房進進出出許多警方人員,依然是在事情結束后他們才會以這種方式出現。

2012年11月6日星期二

沉默


-能不能陪我談心
雖然你對我無情
但請你聼一聼  聼一聼
我想對你説明

-你難道真的狠心
抹殺我們的曾經
你能否停一停  停一停
回頭再作決定

*我知道這不是一種承諾
再好的感情也不能當成愛火
但請你別沉默  別對我冷漠
就算是我動心的錯

*我知道你沒有話想要說
變質的感情其實也無法重獲
如果你也沉默  我無話可説
就算是心動闖的禍

**既然我們都已經沉默
時間會輕輕帶過
它會淡忘了你和我
我會從中解脫  你的沉默你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