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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6月17日星期日

我不是乞丐


慢慢地對你沒有期待
兩個人再也沒有對白
像藍天看著大海
永遠不能夠相愛

我不哭不代表沒傷害
一顆心被鎖進了棺材
在墳墓觀看未來
死的心誰來默哀

我等著你給過的承諾變成實在
結果我不說你就以沉默對待

我不是乞丐
等你施捨多餘的關愛
我不能放開
只能默默承受挫敗
心已經累了泛濫成災
既然長痛不如現在離開

我不是乞丐
等你回來給我個交待
你說別放開
卻忘記了我的等待
心已經死了挽不回來
我們的愛在等待中變坏

我不是乞丐
我不想等待
我想要未來
我不是乞丐
我不想徘徊
只能夠goodbye
我的愛
我選擇離開
希望你明白

殺手新丁


      這天真是鬱悶的日子,時間過得很冗長,柴銳聰在辦公室裏,雙腳蹺在桌子上,舒服地躺在昂貴的真皮辦公椅上,一邊打鼾一邊沉思(沉思是他自己堅持的説法)。
      外頭下著毛毛細雨,通常這樣的情節都會有一些不速之客出現,但這幾率在現實生活中其實並不高,只是恰好今天發生了。門外傳來了一聲敲門聲,柴銳聰看了一眼電腦熒幕上的閉路電視,然後懶洋洋地將門給打開,問道:『陳警探,今天有什麽有趣的案子啊?』看來這訪客是柴銳聰的熟人。
      陳警探搖頭道:『這案件真的非常困擾,真的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
      柴銳聰放下腳來,頗有興致地問道:『哦?是什麽案件呢?』
      陳警探説道:『是總統被謀殺的案件。』
      柴銳聰立刻莊重起來,整個人坐得筆直,道:『總統的謀殺案?我曾經在報章上看過,確實什麽證據都沒有留下嗎,連兇器也找不到?是不是什麽職業殺手的干案手法?有沒有可能是‘魔域三角洲’干的?』
      陳警探搖頭道:『正好相反,我們今天收到了一個神秘人寄給警方的兇器,經過驗證后確實是案件上遺失的兇器,而且上面還有一個人的指紋。』
      柴銳聰一聽到已經找到指紋,興趣索然地問道:『那麽兇手是什麽人啊?』
      陳警探搖頭道:『一個商業巨子,何粲發。』
      柴銳聰大感意外地問道:『何粲發?那個上市公司的董事?這怎麽可能?太離譜了吧?』
      陳警探也點頭道:『是啊!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現在雖然有兇器,卻完全沒有證據,到底如何干案也不知道,怎樣告發他呢?』
柴銳聰沉思了半晌,道:『這還真不簡單,但現在既然有了方向,就好辦得多了。』
陳警探問道:『該怎麽辦好呢?我們可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
柴銳聰問道:『你沒有將對方扣留起來問話嗎?』
陳警探説道:『已經扣留5個小時了,他根本不說話,而我們一點進展也沒有。』
柴銳聰笑道:『好,那麽是我出馬的時候了。我現在就出去調查,看看在48小時的扣留時間内是否能夠將這個案件調查好。』
陳警探喜道:『這就真的太好了!一有消息就請通知我。』
柴銳聰笑道:『這是肯定的。』
隔天,陳警探依然沒有收到柴銳聰任何通知,在48小時的扣留時間内搜刮證據,會否太勉強了呢?直到晚上,柴銳聰也沒有給他任何回應,甚至想要找他也聯係不上。陳警探惟有抱著失望的心情入眠,等待明天一早,48小時期滿時放人了。
就在陳警探回到警侷,只剩下兩個小時時間就必須宣佈放人了。但他卻看到了柴銳聰的身影出現在警侷内,他高興地走前去,問道:『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你調查到了什麽東西嗎?』
柴銳聰説道:『嗯,確實得到了一些資料。這宗案件其實再簡單不過了,簡單到連我們也想象不到,所以就懷疑自己的調查方向。』
陳警探搖頭問道:『簡單?我還真的想不到怎樣簡單呢!』
柴銳聰道:『讓我們進去向證人證實我所調查的結果吧!』
陳警探立刻帶著柴銳聰進扣留室,向何粲發問話。
何粲發一臉疲憊,雙眼都佈滿血絲,外圈還是濃厚的黑眼圈,而且頭髮也蓬散、胡髯滿面、面容也凹了下去,憔悴了不少。
柴銳聰問道:『何先生,你好,我是柴銳聰,一名私家偵探。我有一些事情想請教你,你覺得這案件是一宗謀殺案嗎?』
何粲發冷冷道:『這是一宗自殺案。』
柴銳聰點頭道:『確實,在某种程度上,總統是屬於自殺。但你的手也染滿了鮮血,不是嗎?』
何粲發盯著柴銳聰,問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麽?』
柴銳聰笑道:『我知道了一些關鍵情況,那就是你的上市公司欠下了一筆不小的債務,離破產不遠。二來就是你曾經在三個星期前,同一天内開了三張數額不小的支票,這三張支票都在總統被殺的同一天晚上兌現,但因爲你的戶口早已經被銀行凍結,所以無法過賬。』
何粲發越聼越心驚,問道:『先生,你真是精明過人,看來你已經知道了一切。我不承認罪行也不能了,但你必須理解,我從不後悔這麽做。』
柴銳聰道:『嗯,那麽你應該是時候向我們的警探交代一下這宗案件的經過嗎?』
何粲發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仰天徐徐説道:『其實我的公司原本能夠做得很好,但因爲當權者的敲詐,所以很多時候賺了三百萬,往往有兩百萬是要拿去疏通這些政府官員,而另外一百萬怎麽能夠填補公司的支出呢?所以很多時候原本賺錢的公司,最後卻也裏頭一場空。最近還有一個大計划,因爲政府的干涉,我丟掉了一個大客戶。現在公司正面臨資金拮据,根本撐不下去了。』
柴銳聰遞給何粲發一杯水,讓他解解渴再繼續説道:『所以我恨透了這個時常和我接觸,但一直借機敲詐我公司資金的人!我必須殺了這樣的總統,不然往後肯定還有很多公司遭到他的迫害。』
陳警探插嘴問道:『那麽到底你怎麽能夠進入總統府殺人?』
何粲發覺得陳警探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發笑道:『再簡單不過了,就是賄賂。』
陳警探奇道:『賄賂?』
何粲發笑道:『是的,有一個這樣的主子,就會有這樣的跟班。他的主子貪,跟班當然也跟著貪起來了。我經常和總統接觸,所以我也認識他身邊的保安,所以我開了三張支票給他們,讓他們幫我進入總統府。』
陳警探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樣的干案手法,居然如此大膽和如此簡單。
何粲發看見陳警探的表情,更加覺得可笑:『很簡單是吧?這就是爲什麽我說他是自殺的。要不是他自己造就了這樣的風氣,這些保安也不會這麽大膽、公開地接受我的賄賂。』
陳警探搖頭道:『這……真是自作孽,這下子我可明白了後來事情的發展。』
柴銳聰和何粲發看著陳警探,等待他發表高論。
陳警探道:『當時你殺了總統后,拿三個保安就拿了你給的支票去兌現。這時發現到自己受騙了,所以他們才將兇器寄給警方,好讓我們逮捕你歸案。但他們萬萬想不到我們能夠偵破所有的謎底,而且我們還即將逮捕這三個保安歸案。我想你不會包庇這些保安吧?』
何粲發説道:『當然不會包庇他們了,既然我已經被定罪了,我肯定也要這三個貪污的傢伙受到懲罰!』
陳警探點頭道:『那好,我們會將你的口供呈上厛,讓法官定奪。』
這案件很快被定案,因爲這是一宗關係到總統被謀殺的案件,所以過程非常轟動,媒體大肆報道貪污的現象和總統被謀殺的聯係。
一個星期后,陳警探來到柴銳聰的辦公室向他道謝:『真是多謝你的幫忙,否則我也很難偵破這案件。』
柴銳聰笑道:『小事一樁,你只不過是被困在職業殺手的框子裏。』
陳警探露出了慚愧的表情道:『實在想不到,對方其實只是一個新丁。而且他用的手法是如此的簡單直接,讓我們根本無法相信循著這樣的調查路綫居然能夠得到真相。』
柴銳聰道:『確實如此,一個殺手新丁,但他辦得如此的輕鬆直接,實在教人難以置信。但我想這一切歸根究底都是總統造就出來的結果,他的貪污風氣實在太盛了,所以才會導致身邊的人無人不貪,最終也害死了自己。』
陳警探點頭道:『所以當時何粲發才會說他是自殺的,在某种程度上來說,他確實是間接害了他自己。』
柴銳聰點頭道:『所以,貪污賄賂實在不是一件好事。不論對個人來説,還是對一個國家來説,都是不應該被鼓勵的。所以你們警方千萬別有這樣的問題!』
陳警探連連點頭道:『是的是的,定當恪守杜絕貪污的原則!』

2012年6月5日星期二

被扣上鉄毬的自由


      很多時候,我們困擾在一個詞組的含義,現在就拿個最好的比方——自由。自由這一個詞組對很多人來説都非常嚮往,然而到底自由的含義所指是些什麽?我想每一個人都會有他們不同的見解和觀念,因爲從不同的角度來看它,它就會有不同的面孔。因爲它所包含的意思太廣袤、太寬闊了,以至於沒有人真正給它錶上一個負有明確的含義。
      而在自由前面,也有很多人加上了類似:人身自由、言論自由、活動自由、民主自由等等。原本以爲加上了前面這些詞組,其自由的意義就會有一些明朗化,但在政權低下,只有政權照耀到的角落,才算是明朗的地方。其他沒有被政權所照耀到的,就會被列爲“不被獲得自由的承認”。
      所以我國每每聲稱我國是一個言論自由的國家時,許多人民都誤解了政客口中所說的“言論自由”中的意思。許多國民都會拿外國的例子作爲參考,以致和我國政客說的“言論自由”產生了莫大的偏差。在外囯的言論自由,人民能夠上街道和平抗議、人民能夠在部落格批評政府、人民能夠在舞臺上批評和諷刺政府制度、人民能夠毫不遮掩地發表自己對政府的意見……
      但我國的“言論自由”卻不是這麽一回事,而且政客們也從來沒有明確地聲明何謂“言論自由”。在他們觀點來説,人民能夠在街道上說話,能夠在網絡和他人聊天,這就已經符合了他們所賦予的“言論自由”權益。而如果批評蘇丹、政府或者政客們的言論,不論說的話是否實情,在他們眼裏都是一種譭謗,這已經超出了他們政權照耀到的角落,所以人民違犯了他們賦予的“言論自由”權力。
      關於這點,我想人民應該開始理解,“言論自由”這囘事並不是他們所想象的這麽美好,人民不能夠拿外國來和我國比較。所以人民必須謹慎從事、小心發言才好,因爲在政客們的領導下,只有他們所承認的言論才算是有自由權的個體。人民不能夠隨心地定義他們口中的“言論自由”,這是危險的舉動。
      所以政客們給與人民的是一種扣上鉄毬的自由權,他給了人民渴求的“自由”,但同時他也扣上了一個沉重的鉄毬,限制人民的步伐。如果人民尚然不知覺而胡亂行動,那麽最終摔倒的將會是人民自身。
      到底真正的自由在哪裏呢?人民惟有等到有一天政客們清晰地解説“自由”這詞組的定義才好下定論,否則“自由”始終是因人而異的觀點,對人民來説只是一種空談。

2012年6月1日星期五

第二章:藍騎士的探訪


           被保安人員詢問了之後,阿紅跟他們解釋只是一場誤會,之後就不再理會這些保安人員,徑自離開了機場。回到家后,他的腦海盤旋的盡是幻之路上的回憶,這已經是許久沒有的感覺。
                然後他想起今天看到的風影,仔細一想,他發覺到那個酷似風影的人還真的不是風影。因爲風影的嘴巴左下角有一顆痣,根據風影所說,這是他遺傳了他母親的象徵,所以他沒想過去點去這顆痣,也許是一份對逝世母親的懷念吧!
                思緒才剛想到這裡,突然電話就響了起來,是一首英文歌曲《butterfly》,他瞥了一眼來電人的名字,是藍騎士(騎士二字還是比較難打出來,所以姑且叫阿藍):“阿紅,你有空嗎?要不要出來喝茶?”
           阿紅沒有多想些什麽,就直接答應了阿藍,因爲這個時候他也需要一個認識風影的人來聊一聊今天的經歷。所以他們兩人就約了在八打零再也的SS2附近喝茶,時間是半個小時后。
兩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出來喝茶(西洋茶)聊天,而且通常阿藍都會順便叫其他人一起過來,今天卻只是他們兩人單獨出來而已,這也不僅令阿紅感到有點奇怪。
                阿藍見到阿紅時問道:“最近好嗎?”阿藍和阿紅,這樣的稱呼還真有點色……但卻是顔色的色。
           阿紅微笑道:“嗯,還好,你呢?最近查什麽案件?”阿藍畢業出來后就考進了政府機構,也就是警察署,他的成績還不錯,所以儅上了一個警員,不是那種躲在路旁拍照片捉超速那種,也不是那種整天令到路上塞車的交通指揮警,而是一名真正查案的警方人員。很不可思議是吧?但世事如棋,每天都是新的一局,你又怎麽知道下一局會是怎樣的局面呢?
                阿藍露出神秘兮兮的樣子説道:“這正是今天我約你出來的目的。”
                阿紅舉起了酒杯,不解地望著阿藍,問道:“什麽意思?”然後喝了一口酒。
                阿藍問道:“我想知道,風影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他的背景,還有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阿紅本想放下酒杯,卻被阿藍的一番話說得打了一個哆嗦,酒杯震了一下。
                “爲什麽你突然這麽問呢?”
                “今天你去機場不是嗎?你等的人不是風影?”阿藍臉色嚴峻地問道。
阿紅隱約覺得事情有點不尋常,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去機場?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那個人不是風影,但卻長得很像。”
阿藍看著阿紅,道:“其實我也這麽想,而且我也調查過風影的背景。但……”
阿紅打斷阿藍的話,問道:“你調查他的背景?為什麽呢?”
阿藍直截了當地說:“因爲今天在機場那個長得很像風影的傢伙。”
阿紅眉頭緊皺,問道:“有什麽關聯?那個傢伙是什麽人物?”
阿藍説道:“我們也不是很了解他的背景,只知道他是一個國際危險人物,”
阿紅眉頭更加深鎖,問道:“國際危險人物?怎樣的危險法?”
阿藍答道:“黑手黨、山口組、臺灣幫會、香港黑社會都曾經吃過他的苦頭,你說這樣的人可不可怕?而且許多國家的政府、警方都捉不到他,原因是拿不到他的犯罪證據,但卻知道他私底下真的犯了不少法。而且黑社會也拿他沒辦法,因爲他行蹤飄忽,找他不容易,對付他就更加困難。”
阿紅瞪大眼睛,實在不敢相信一個長得跟風影如此相似的人會有這麽複雜的背景,尤其是有風影那張呆愣的臉孔也能醖釀出冷酷無情的危險人物?這實在叫人難以接受風影有這樣的表情。
阿藍不理解阿紅在想些什麽,以爲阿紅尚不明白這個危險人物的可怕性,繼續説道:“這個人的辦事手法不依常規,而且也時常做出出人意表的事情。有時候在警方眼力,他反而像是一個幫了不少忙的市民。但有時候卻也因爲一意孤行而私下執行法規,所以很多國家都通緝他。我們相信他偶爾也被某個組織聘請來做事,但我們卻調查不到這方面的資料。而他爲什麽能夠入境到馬來西亞,這點我們也還在調查。”
阿紅皺著眉頭道:“你說得他這麽厲害,那爲什麽你會發現到他入境馬來西亞,而且你怎麽不第一時間逮捕他?”
阿藍搖頭道:“我們沒有證據,而且他是極度危險人物,我們不敢輕舉妄動,最重要的是如果出了什麽亂子,我的上頭不敢擔這個責任。”
阿紅總算了解他的苦衷,道:“那麽你們打算怎樣應對他?”
阿藍看著阿紅,問道:“你還記得幾年前,你們瓦解了陳光亮的組織嗎?我想……”
阿紅搖頭道:“不了……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我想平平淡淡過日子。再説,當時也不是靠我一個人辦到的。”
阿藍點頭道:“我了解,但我想能夠的話,想請你們幫忙。你還聯絡得到黑貓、幫主和阿太嗎?”
阿紅搖頭道:“幫主和我還有聯係,但自那次網聚后,黑貓和阿太消失了,我也找不到他們。”
阿藍也嘆息道:“我也找不到他們的下落,不知道他們是否還在囯内。”
阿紅道:“也許你能夠找他們幫忙,但我就不要了。如果我喜歡那樣的日子,當年我就不會退出他們了。”
阿藍看著阿紅,道:“還真可惜,當年你們可是很有潛質的。”
阿紅瞟了阿藍一眼,笑道:“上得山多終遇虎,當年要不是有你幫忙,我們也不能這麽輕易逃過法律。”
阿藍搖頭道:“也不能這麽說,當年要不是你們四個這麽一閙,我也破不了大案。不論怎麽說,我希望你考慮,如果你能幫忙,我有一種預感另外三個人也會重出江湖。”
阿紅露出一種疲憊的笑容,回想起那段時間,他實在不想重復那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