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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1月7日星期三

第十四章:離開


亞歷山大成功逃脫了之後,他回到了一閒剛租賃的酒店房間内,從容地將電板收好,然後他就舒服地躺在單人床上,閉目休息。這幾天來的日子實在不好過,勾心鬥角讓他感到疲累、費盡心思,終算能夠將一切都完成了。一次過,他解決了兩個最爲棘手的兩個對頭人,而且還能夠奪得電版,現在終于來到了最後一步,他當然也不會鬆懈,因爲他知道往往最後一步才是最重要的環節,倘若最後一步掉以輕心,就只會功虧一簣。
在床上半睡半醒,到了五點鐘鬧鐘響了起來。亞歷山大立刻起床將鬧鐘給按聼,然後開始整裝,他將前幾天托人做好的仿真皮面具捧在手心,然後拿出了一本護照出來,對照了一下,確實做得非常相像。
他將仿真皮面具粘在臉皮上,然後稍微化了一些裝,誰說只有女人厲害化妝呢?其實男人僞裝起來,比起女人來説確實有過之而無不及。花了大約十多分鐘,總算完成了這裝扮,然後他再次拿起護照來對看,感到絲毫沒有破綻后,他總算滿意了。
看了一看時間,已經快要六點了,他拿了一袋行李,下到酒店櫃檯付賬離開。
這個時候繁華鬧市都是處處塞車,所以他必須早點出門,這才能夠在八點鐘前趕到飛機場登記。
在車上的期間,他也毫不疏忽,用手機檢閲這今天在馬來西亞的新聞。山本洪道和趙雄被捕的新聞當然轟動了整個地區,而且在接下來的日子更會讓外國感到震驚。因爲這兩號人物都是國際閒響當當的黑道人物,一個是黑手黨的要員,一個是山口組的得力部下,怎麽不叫他囯驚訝呢?但黑手黨和山口組當然也會動用一切的能力為他們二人脫罪,最後能夠將他們定罪,就要看馬來西亞警方的本事了。
七點五十五分,亞歷山大總算抵達機場,他和其他人一樣去辦理登記手續,然後坐在一旁靜靜地等待九點半的飛機,飛往印尼。只需要再多兩個小時,一切都會結束。他謹慎地打量四周的情況,想看看是否有任何可疑的動靜。結果一切都非常平靜,但就是太過平靜,反而讓他感到有點過於順利的感覺。作爲一個經驗老道的殺手而言,這樣的平靜似乎有點不正常,他隱隱覺得事情不會這麽簡單,尤其是對手曾經名噪一時的四絕。原本幾個毫不起眼的角色,在短短數年間就瓦解了一個黑道集團,可知他們的能耐不可小覷。
八點半了,他確定機場内並沒有什麽異樣后就打算進候機室。
守関的是一位小姐,她看到亞歷山大的模樣后道:『請將你的行李全部放進去檢查,還有你的戒指,所有有金屬的東西都放進去。』這位小姐特別嚴厲地指示著亞歷山大。
此時亞歷山大的身份和外表都不是閻羅王,當然必須乖乖聽話了,如果只是這樣就能夠過關的話,實在是太值得了。所以亞歷山大乖乖地將東西和行李都放在盒子内,只要過了這個掃描儀器,一切就完成了。當然,他早已經將電板隱藏得非常好,就算過掃描器都沒有問題。
就在這關鍵時期,一把女人的聲音叫道:『啊!麥婆!』亞歷山大立刻回頭看這個大聲叫喊的人,之後又望了一眼守関的小姐。
守関的小姐的表情閃過了一下不安,然後無可奈何地道:『啊!紅豆冰啊!這麽巧啊?』
這個從后走前來的女人當然就是紅豆冰了,她還開心地説道:『是啊!我要去歐洲走走,經過這裡看到你很眼熟,還真的就是你啊!你什麽時候在機場工作的?從來沒聽説過啊!』
麥婆苦笑道:『啊!才工作不久……』
一把冷酷的聲音加入:『嗯!不要意思,我們在上班,有什麽事情下班后再聊吧!』
紅豆冰看了一眼插嘴的人,驚訝地叫起來:『風!你怎麽也在這裡啊?該不會幻之路的人都在機場工作了吧?哈哈……』
這句話一出,風和麥婆頓時呆在原地,而亞歷山大的雙眼也投射出了非常雋永的神色,閃耀著讓人猜不透的兇險。
紅豆冰突然感覺到氣氛驟降到冰點,發覺到有點不對頭,立刻展開閃人的技術:『啊!我要進去等飛機了,你們慢慢吧!』
這時,亞歷山大已經察覺到身後有不尋常的動靜了,而他也看著麥婆和風兩人,語氣冰冷地説道:『麥婆、風,曾經是幻之路論壇的超版和網管,嘿嘿……』這兩下笑聲充滿了恐怖的氣息,看來亞歷山大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和目的。
這時候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亞歷山大往后一看,是一群警員沖前來,而且一手握著放在腰際的手槍,等著時機將它給拔出來指著亞歷山大,傳説中的閻羅王會就此栽在自己手中嗎?所有人都抱著這樣的榮耀幻想著。
就連身軀肥胖的阿藍也加入了逮捕行動,他發號施令:『閻羅王,舉手投降!』這時機場已經疏散人群,這個入口附近沒有任何行人,因此警員可以放心辦事。
但亞歷山大的反應也極快,他立刻捉著麥婆的手,用力一扯,將麥婆給拉了過去,然後提起自己的行李,伺機沖入候機室,風本想將他給擋下,但卻被亞歷山大翻身一腿給嚇退了一步。亞歷山大不顧一切地沖前去,而警員在後方追趕。
亞歷山大已經知道不能夠順利搭乘飛機離開了,所以他只好不斷地往前奔馳,必須逃脫追捕,然後再想辦法離開。
跑出了候機室,他走到了飛機場的走道,這時在他後方就是四絕的追趕,阿太大叫:『不用再走了,你逃不了的!』亞歷山大回頭冷冷一笑,之後依然快速地往前跑去。
黑貓本想拿出手槍來瞄準亞歷山大,但亞歷山大立刻穿越一群正走往飛機的乘客,所以黑貓不能夠開槍,四人惟有在後方追趕上去。
追逐了一段路,阿太的體力漸漸不支,坐在辦公室太久了,都忘了以前在江湖逃亡的日子,疏於體力上的練習就會有這樣的下場。阿太追趕不上了,他停了下來道:『我去通知警方吧!你們繼續……』這兩句話都似乎在喘氣中說出來的。
黑貓、幫主和阿紅都沒有理會,只是攤了攤手,繼續追趕亞歷山大。
突然閒,亞歷山大閃進了一閒簡陋的建築物内,從外在看來像是一閒機械房,因爲這閒房子發出非常聒噪的噪音。三人面面相覷了半秒,都毅然決定進去捉拿亞歷山大。
幫主第一個打開門,跨了進去,黑貓和阿紅尾隨在后。但幫主卻立刻遭到了襲擊。他怪叫一聲,頭顱已經受了種種的一擊,整個人往後倒去,黑貓驚疑未定,將幫主拖了出去,發現到他的額頭破了,鮮血迸出,而且昏迷了過去,可見這一擊是如此重手。
還好幫主健碩,並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昏迷過去了。這下子黑貓和阿紅便更加謹慎了,他們小心翼翼地打開機械房的門。黑貓先跨進去,然後用手槍向四面八方瞄準一番,確定沒有危險后才緩慢前進,而阿紅則兩手握著伸縮棒跟在後頭。
此時亞歷山大身上應該沒有任何小巧而危險的武器了,所以這時候他們兩人的勝算可說大大的提升。但隨即他們便想到剛剛幫主爲什麽會被一擊而擊倒呢?亞歷山大手中難道還有什麽武器嗎?
這裡無疑是一閒機械房,裏頭放著龐大的機械,而且很多都冒著白煙,似乎都在操作當中,裏頭的空氣也有點悶熱,而且機械發出了許多雜音,根本聼不到亞歷山大移動的聲音,唯有用眼睛來觀察一切。
驀地裏,黑貓手中的槍被一樣東西快速地撞開,而且將黑貓的手給敲得紅腫,手槍掉在一旁,除了啪一聲,還有噹一聲,放眼望去,居然是一把大號的鉄扳手,上面還有一些血跡,看來就是剛剛用來襲擊幫主的武器了。
而就在他們兩人稍微分神望了一眼地上的扳手和手槍的時候,亞歷山大已經借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從后襲擊阿紅。
阿紅的手肘被抵,手腕一拉,右手差一點被亞歷山大給扭斷,還好他機警地將手轉了過來,順著被抵的方向而抵消了這股力氣,但手腕頓時失去力氣,伸縮棒脫手。也就在同時,阿紅反身一擊,噹一聲。兩把伸縮棒相擊,發出了驚人的聲響。
然而阿紅的背脊立刻感到一股刺痛,亞歷山大已經變招,伸縮棒戳入他的背脊。阿紅稍微彎腰,亞歷山大就跳躍起來,踩向阿紅的背,直逼正想撿起手槍的黑貓,一個飛踢正中黑貓的左臀。在落下之際,亞歷山大還不忘記給阿紅的頸項多加一棒。
黑貓向前跌去,阿紅卻立刻站起來,摸著疼痛的背脊和頸項,熱血湧上心頭,他雙眼充滿怒火地直視著亞歷山大。他將左手的伸縮棒交到右手,黑貓也在後頭擺出拳擊手的樣子。
這下子前後夾攻,亞歷山大可就沒有這麽輕鬆了,畢竟他還有一條手臂是受過槍傷不久,沒這麽快能夠復原。但亞歷山大的表情卻不是這麽一回事,他毫無懼色,雙目緊緊盯著阿紅和黑貓的一舉一動,就好像一頭蓄勢待發的黑豹一樣,讓人感到他身子散發出來的威脅力和爆炸力。
阿紅和黑貓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同時發難,亞歷山大算准了兩人的距離,一手手掌擋下了阿紅的伸縮棒,以斜度卸去了阿紅的攻擊力,而另一方面卻大力揮動伸縮棒低檔著黑貓的拳頭。純鋼的伸縮棒和黑貓的拳頭硬碰硬,黑貓當然吃虧了,他的拳頭發疼,正要縮回去之際,亞歷山大又在揮動伸縮棒擊向他的小腿。阿紅也立刻變招,直戳亞歷山大的左手和腰際之間,打算挾制著亞歷山大的左手,將他的左手扳去背後,這麽一來就能夠將亞歷山大給制服了。
豈料亞歷山大立刻反守為攻,左手向上划圓,閃過了伸縮棒的攻勢,直逼阿紅的面門。阿紅立刻閃開,以毫釐之差避過了亞歷山大的手掌,然後敲打亞歷山大的背脊。只是距離太短,力道不大,不能造成怎樣的傷害。
亞歷山大只是被阿紅打得像前跨了一步,立刻又對黑貓展開攻勢,他乘著黑貓小腿吃痛而遲緩半晌的空檔,向他跳了起來,然後就是空中連環三踢中了黑貓的胸口。黑貓踉蹌著後退,亞歷山大還向繼續追擊,但阿紅立刻阻止他這麽做。
阿紅揮動伸縮棒,瞄準亞歷山大的右手臂,亞歷山大立刻反手一擋,阿紅也立刻踢了亞歷山大一腳,黑貓還沒有倒下,站穩腳步后,看見亞歷山大被阿紅踢前來,立刻雙拳配合揮動,三拳正中亞歷山大的右胸口,一點都沒有偏移。
亞歷山大受到重擊,身子一斜,腳步居然立刻移動到黑貓後面,然後靠著旋轉的力量,伸縮棒重重地擊在黑貓的額頭上,因爲他也剛好追蹤著亞歷山大的身影,鮮血汩汩流了出來。
阿紅立刻攙扶著黑貓,雙眼就快要冒出火光地盯著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冷笑道:『一只受傷的左手,換你一員猛將,這交易作得過。』
阿紅理解亞歷山大的意思,他一直以左手來抵擋自己的攻擊,卻不斷用伸縮棒來攻擊黑貓,為的就是先擊倒黑貓,這是一種以卒換車的策略,縂以爲在玩棋的時候才用到,想不到他就連在干架上也不斷在計算,就好像在和他們兩人下著棋一樣謹慎行事。
黑貓甩了一甩頭上的鮮血,依然一拳對著亞歷山大,道:『我會用這個拳頭,讓你倒下。』
亞歷山大也冷冷道:『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阿紅將伸縮棒反了過來緊緊握著,然後他跳了起來運用全身的力氣配合伸縮棒向亞歷山大夯過去。一棒過去,亞歷山大雙手握著伸縮棒,被他給擋了下來。緊接著又是反身一棒,亞歷山大覺得有點吃力,尤其是受傷的左手。第三棒又落了下來,左手乏力,伸縮棒歪歪地落下,阿紅立刻抓緊時機,一棒擊中亞歷山大的傷口。
亞歷山大咬緊牙根不哼一聲,但汗水卻大顆大顆地沁了出來,而且腳步踉蹌起來,黑貓看准了時機,跳起來兩腳踢向亞歷山大的面門。亞歷山大被踢得雙腳離開了地面,往后倒去,鮮血從鼻子和嘴角流出來。
阿紅和黑貓兩人氣喘吁吁地站在一起,阿紅看了黑貓一眼,道:『好樣的,這一腳應該結束了吧!』
黑貓點點頭道:『應該吧!半年沒有洗的皮鞋,但靠細菌都應該毒死他了。』兩人才想大笑,但亞歷山大在地上橫掃雙腳,將阿紅給絆倒,之後整個人從地上躍了起來。他面青鼻腫,而且還鮮血滿臉,眼神更顯得有點兇惡,黑貓也不禁有點膽怯。
黑貓看著兇惡的亞歷山大,道:『怎麽了?最多我以後洗鞋吧!』
亞歷山大沖前去,兩只手指直戳黑貓的雙目,其勢兇險惡毒,黑貓趕緊後退一步躲開,但亞歷山大依舊直赴過去,五指撐開變成爪,直攻黑貓的咽喉。黑貓立刻一手架開,另一只手已經打算出拳。只是亞歷山大的動作更加快速,雖然只是一只右手,但其勢不斷,招數更是一直在變化,扣喉不成后立刻一掌打中黑貓的心臟,而且一掌得逞后,馬上化拳而震向黑貓的心臟,這不折不扣就是詠春拳的寸勁,黑貓當然連連敗退。
這還沒完,因爲黑貓還沒有倒下,亞歷山大轉身一個側踢,將黑貓給踢出幾尺遠。黑貓一遠離亞歷山大的攻擊範圍,亞歷山大就採取遠交近攻政策,轉身尋找比較靠近自己的阿紅。不料阿紅卻不見了,黑貓一個蜈蚣彈跳了起來,氣喘如牛地看著亞歷山大,鮮血依舊從額頭流下來,血清還來不及凝固,所以半邊臉都是殷紅紅的鮮血。
亞歷山大俯身撿起伸縮棒,冷冷地説道:『想不到你們的朋友這麽膽小,居然乘著我不留意的時候逃走,看來你們的義氣也不過如此。』
黑貓當然不信阿紅會臨陣逃跑,他根本不去理會亞歷山大的話,他緩緩地走前去,道:『來,再來呀!』
亞歷山大搖頭道:『少了一個幫手,你不是我的對手。』
黑貓對亞歷山大的自負感到不悅,哼一聲道:『你最多還不是像以前的風影?他在拳腳上根本贏不了我。』
亞歷山大搖頭道:『只是今天你找錯對象了。』
黑貓不多辯駁,一手護面,一手揮拳,亞歷山大左手無力地抵擋一下,右手卻狠辣地逼近黑貓的太陽穴。黑貓護面的手移動阻擋亞歷山大的攻擊,另一拳又擊向亞歷山大,但拳頭卻歪了,因爲他的身子向一旁傾斜過去,還搞不清楚情況就跌了一跤。
亞歷山大搖頭道:『拳頭是有了,但下槃著實糟糕。』
黑貓不服氣,站了起來連連踢出兩腳,亞歷山大縱身躍起,一腳踩著身旁的大型機械,一腳踢向黑貓的頭部。黑貓雙手立刻保護頭部,但這一腳太重,始終踢得他踉蹌地退到一邊。
亞歷山大當然不放過這樣的機會,乘著黑貓後退之際,他的拳頭已經揮出。
『砰』一聲巨響,一切都結束了……
黑貓倒在地上,亞歷山大站在原地,只是他的拳頭並沒有陷入黑貓的肋骨,而是垂了下來,他的右臂血如泉湧。
『一切都結束了,你投降吧!』阿紅手中握著黑貓掉了的槍械,對準亞歷山大平靜地勸導。
亞歷山大臉色煞白,望著阿紅,冷笑道:『投降?在閻羅王的眼中,除了生路就是死路。』
阿紅搖頭道:『現在你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我雖然討厭你,但我也不會殺你,我會留給法律去制裁。』
亞歷山大突然仰天大笑,道:『不殺我?可笑,你知道你們的朋友怎麽死的嗎?』
阿紅不解地問道:『我們的朋友?你是指……風影?』
亞歷山大冷冷地道:『一個小角色,怎麽會有人一定要置他于死地?難道你們從沒有懷疑過當中的原委嗎?』
阿紅莫名其妙地説道:『當年他曾得罪過陳光亮的妻子,所以才被對付的啊!』
亞歷山大笑道:『只是這麽小的事情就殺了他?你們未免也將黑社會看得太閑了。』
阿紅看著亞歷山大問道:『那麽是什麽原因?』
亞歷山大道:『因爲他們當年想殺的根本不是你們的朋友,而是閻羅王。』
阿紅的手陡地一震,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些模糊的綫索。
亞歷山大繼續説道:『不錯,他就是當了我的替死鬼,見過我的人都寧可殺錯,不可放過,他要怪的話就怪他爸媽怎麽把他長得這麽像我……哈哈……』
阿紅的手指微微顫抖,看著亞歷山大如此狂妄地嘲笑一個因他而死的人,他的熱血不禁提升起來。
亞歷山大搖頭道:『真替你朋友感到悲哀,居然連為他報仇的勇氣也沒有,死得冤枉就算了,就連生前也沒有好好睜大眼睛交朋友,那麽這傢伙死得還真是活該了。』
黑貓聼得氣沖上頭,大叫道:『阿紅開槍吧!殺了這個十惡不赦的傢伙!』阿紅還在掙扎,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碰槍這種殺傷力這麽大的武器了。他一直以來都不願意傷害寶貴的生命,但感性與理智確實有點傾斜了,而且手中還緊緊握著如此危險的武器,一念之差就會決定一條人命的存亡了。
亞歷山大乘著阿紅猶豫半晌之際,一手作爪抓向黑貓的脖子……
『砰』一聲,掩蓋了所有機械的運作聲音,白煙裊裊地從槍口冒了出來,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緊接著只是嗡嗡的耳鳴。一切都結束了,在五分鐘内,這閒機械房進進出出許多警方人員,依然是在事情結束后他們才會以這種方式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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