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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28日星期二

第一章:風影


                離風影辭世的光陰已經有六年了,這些日子發生了很多變化。短短六年内,民聯靠著308而翻身,而且還執政幾個州屬。之後又遇到了青蛙議員,失去了一個州屬。這些都是一些政治上的話題,所以還是不要說得太多,畢竟馬來西亞是一個非常有言論自由的國家,但如果你沒有身家和身份,還是不要跟這條法律挂上勾的好。想知道爲什麽我這麽說的話,就自己留意馬來西亞的新聞吧!
                言歸正傳,六年的光陰,不只是對社會、國際產生很大的變化,就連幻之路也變得不少。因爲幻之路已經關門大吉了,許多人都已經散得東西南北,但慶幸的是還有面子書這樣的網絡交友專頁,讓許多人雖然不能見面,但卻還是能夠通過面子書聯係到對方。所以直到今天雖然幻之路論壇已經關閉,但幻之路的情誼依然還在。
                除了幻之路的變化,裏頭的會員也已經從中學生晉升到大學生,從大學生晉升到社會人士。
                紅騎士就是其中一個已經變成了社會上的工作人士、金錢的奴隸,不再像以前讀書時期這樣逍遙自在,以前講師看學生的臉色,現在換成了他看老闆的角色。其實他的工作沒這麽糟糕,至少比丐幫幫主好多了。至少他的老闆只是公司上的經理,但幫主的顧客是每一個踏進辦公司的人,所以他要看每一個走進來的人的臉色。他的工作性質?很明顯就是做銷售員,而且是汽車銷售員。看戯也知道,只要是去看名貴跑車的人,他們看別人時的鼻子也會像名貴跑車的價碼一樣高,差不多就要像《海賊王》裏面的女王漢考克這樣了。
                話題回到阿紅(紅騎士,因爲騎士這兩個字比較難敲打出來,所以改稱呼阿紅,反正這名字也比較親切,雖然有點娘娘腔,但正適合他),因爲他是一個電腦程序員,他的工作就是編寫程序和偶爾解決一些程序上紕漏的問題。但今天他老闆覺得他實在有點清閒,所以便走到紅騎士面前。
                “今天並不會很忙是吧?”
                “不是這麽說,之前有三個程序還沒有完成,剛剛發現到有一個程序突然當掉,必須找出原因才行。”阿紅立刻列出了自己的工作來表示自己有多忙碌,因爲老闆每次這麽發問的時候就是要點他工作。
“這樣啊!那麽你就去機場接一個客戶過來吧!他是加拿大的彼得,你認識的。”
“干!老闆,你有沒有聼人説話啊?我恨忙叻!”這句話當然只是在紅騎士内心回蕩,沒有說出口來。說出來的是這句話:“哦!好,反正我整天和他用電郵聯係,見個面也好。是不是關於上次的計劃?
“不是,他只是過來我們這裡參觀,畢竟他沒有來過。好,你就快出發吧!他會在五點到機場,你接到他的時候帶他來Mid Valley吧!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吃晚餐,之後交給我就行了。”看來老闆已經打算好晚上和這個洋佬去某些18禁的地方,並不是說阿紅不適合去這樣的地方,而是多一個人就要多給一人份的錢,老闆還是老闆,真是鐵公雞啊!
所以阿紅惟有乖乖地關上電腦,將這些工作留到今晚趕沒有超時工作費的夜車。
因爲吉隆坡非常塞車,所以去到機場的時候已經四點半了,只有半個小時就五點了。但阿紅的運氣似乎不太好,他看了一下機場的時間表,發現到有一班飛機是延遲的。所以他打電話給老闆詢問彼得的飛機出發地點,結果老闆那邊發出懶洋洋的語調:“啊!他乘坐的飛機是從新加坡轉機來的,你查看。”
阿紅看了一下,道:“沒有耶!從新加坡來的班機只有六點鐘纔有,五點的沒有啊!”
老闆突然發出一聲驚呼,道:“今天不是23號嗎?哎呀!才21號,彼得后天才來啦!你怎麽現在去機場啊!真是糊塗了,算了,你後天再去吧!別再搞錯了。”不難想象,阿紅的額頭上出現了三條綫條,整個人僵硬地站在原地,臉上露出無奈的傻笑,然後背後的畫面充滿色彩,只有他整個人的畫面是白綫條的。這樣的畫面應該夠充分地凸現他的無奈了吧?有老闆如此,苦力和求呢?(意思是有這樣的老闆,下屬向何處求助呢?)
正當阿紅打算離開機場的時候,突然身邊一個身影晃過,一張熟悉的面孔,同樣的眼神和輪廓,令阿紅不禁全身打了一個寒噤。他急忙轉過頭去,看見就在他不遠處,有一個人靠在機場中央的柱子。
那張面孔和表情實在讓他感到太熟悉又陌生了,熟悉的是曾經同窗、同一閒宿舍的兩年日子,陌生的是已經闊別了六年的空白歲月。
他不禁沖口而出:“風影?”是的,他帶著很深的疑問叫出了這個名字,這個已經六年沒有呼喚的名字。
然而他的呼喚得不到任何回應,風影依然故我地靠著柱子,然後視線望著其他方向,就是沒有望向阿紅。
就在阿紅打算走前去叫風影的時候,有三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快速地從他身後掠過,直沖向風影。
風影這時候的視線才向著這個方向望,但卻不是看著阿紅,而是那三個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充滿鄙夷的笑容。
那三個黑色西裝男突然向風影實施襲擊,而風影似乎早已經料到了他們會怎麽做。幾番兔起鶻落,風影以非常快捷的招式向三個西裝男招呼過去,一下子對方就被擊中了三拳四腿,而且都是擊在對方的要害。這下子變化著實令人感到意外,就連阿紅都愣了半晌。
之後阿紅立刻跑前去,問道:“風影?這是怎麽囘事?你還活著?他們是……?”
風影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著阿紅,視線又突然移開,往阿紅的方向左60度看去,然後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腳步也邁開向前打算離開。
阿紅當然捉著風影的手,不讓他離開,繼續問道:“你怎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風影一個眼神透射過來,阿紅立刻鬆開了手。因爲在一刹那阿紅深刻地感覺到眼前的人不是風影,因爲剛剛的眼神充滿了一種冷酷的殺氣,這樣的眼神是不可能從風影的眼神發射出來的,所以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風影,只不過是一個長得和風影一樣的人。
因爲在这一刹那阿紅認定了這個實情,所以他並不再阻止眼前的這個風影離開。只是呆愣在原地,他也沒有察覺到這個風影是怎樣離開的,然後那三個西裝男什麽時候也追隨著離去,甚至當保安人員來到他面前也沒有察覺到。

前言

距離之前的作品我也忘記多少年過去了,這一次因爲心血來潮,突然閒靈感來到,所以再次寫一部論壇的作品。畢竟幻之路論壇曾經帶給我很多美好的回憶,偶爾翻開腦袋中的記憶,還是會因爲懷念而衍生出許多的遐想。其中一環就是將故事延續下去,就好像在面子書設置的專頁,雖然我已經很少上去閒聊,但還是希望彼此能夠保持聯係。
希望這次的作品會比上一囘更加成熟,更加有趣……

2012年2月25日星期六

靈魂和物質的愛情


視線還真有點模糊,我和高鑫坐在沙發上,兩人喝得有點醉醺醺地,想要歇息片刻。而這個時候我看見旁邊有一本相片簿,因爲這本相片簿放在客廳,所以沒有經過高鑫的同意,我就拿起來繙看了。
      結果一看之下,全都是高鑫和女生的合照,兩人的表情明顯看得出來是情侶關係。而且人數還蠻多,看來高鑫從以前倒現在都是追女孩高手的傳聞一點不假,前前後後我看超過了五十個女朋友。沒辦法,他人長得高、長得帥也就算了,最拿命的應該就是他那張油腔滑調的嘴巴,肯定迷死不少女生了,到現在公司内外都有不少女生為他而傾倒。
      高鑫也發覺到了我在看這本相片簿,只是淡淡地説道:『這些都是past tense了啦!我還有另一本是present tense的,你要不要看?哈哈……』
      我驚呼地問道:『哇!你到底有多少個女朋友?』
      高鑫一臉醉相,反問我:『女朋友?你是問我心靈上的,還是物質上的?』
      我不明所以地問道:『心靈上和物質上?有什麽分別?』
      高鑫看著客廳的電燈,然後怔怔出神道:『心靈上的是我真正喜歡的女生,像這樣的女朋友,前後只有三個。而其餘的都是物質上的女朋友。』
      我再次驚呼,問道:『三個?』那麽其他的五十多個,甚至八十個算什麽?
      高鑫依然望著電燈,頷首道:『嗯,三個而已,這我自己最清楚。』
      我問道:『那麽到底心靈上和物質上有什麽分別?』
      高鑫望著我,似乎我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似的,但他還是回答道:『心靈上的當然就是我真的付出感情的女生,而物質上的就是純粹爲了寂寞想找個女朋友來填補心靈的女朋友。』
      我總算明白了一些,道:『原來如此,爲什麽只是三個?你曾經有過這麽多的女朋友啊!』我拿著那本相片簿在他面前搖晃著發問。
      高鑫的視線再次回到電燈,道:『你不知道,一個人到底能夠有多少次付出真心去愛的勇氣,又有多少次能夠承受分離的痛苦呢?其實在經過了第三次的分手后,我的感情早已經麻木不仁。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正是我開始懂得如何去追女孩子的時刻。』
      我好奇地問道:『正當你感情麻木的時候,正是你懂得如何追求女孩子的時刻?爲什麽呢?』
      高鑫露出了一點鄙夷的笑容,道:『因爲那個時候我已經不再有感情,所以我完全能夠說出許多不負責任的話來。當我真正喜歡一個女生的時候,我會非常緊張而許多話都難以開口,但在我沒有感情的負擔時,我能夠說出許多違背良心的、虛僞的甜言蜜語去哄騙女生,那個時候我知道其實我根本完全不在乎自己說的承諾,只是想要將他們騗到手而已。』
      我看著高鑫,雖然他面帶微笑,但我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頓時我覺得他有這麽多女朋友,但他並沒有得到什麽幸福,反而增添了他的落寞感。因爲儅你擁有許多女人的時候,卻沒有一個能夠給你心靈上的滿足時,那種感覺就好像你擁有了許多的衛生紙,但你卻大不出便一樣的道理……好,我承認,我每次給的比喻都和大便有關係,很噁心,但我覺得這樣的比喻比較容易記得。
    高鑫繼續發表他落寞的宣言:『所以,其實你是幸福的。因爲你還懂得什麽是愛得感覺,你懂得什麽是痛。這表示你的心還是活著的,儅你聽見別人提出分手時,你不再感到疼痛的時候,表示你的心早已經死了,早已經不知道埋葬在誰人的墳墓内。』這幾句話還真雋永,心死了,而且不是埋葬在自己的墳墓,而是別人的墳墓。因爲自己的心早已經跟隨某人離開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高鑫囘過頭來,拍一拍我的肩膀,道:『所以,你別再猶豫了,放心去愛吧!去追隨屬於你的愛情,別怕痛。你要怕的是自己不再感覺到痛,到那個時候你就會什麽都沒了……』
      我望著高鑫,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露出如此落寞的表情。此刻,我知道,愛情並不是你擁有過多少對象,而是你真正愛過多少個對象。愛過、痛過,縂好過你迷失在愛情的痛楚中,就好像困在便秘的日子中打轉……好,我知道了!我不再拿這些來比喻……

摘錄于《你並不孤單》也就是我還沒寫完的小説啦!

我反稀土




我反稀土

我看前景多朦朧,
反復不見將來夢。
稀稀落落冷冷清,
土貧民病惟官富。

解釋:
依我看,我們的前景是多麽朦朧。
反反復復看不見還有將來的夢可以作。
應該只剩下稀稀落落,冷冷清清……
土地貧瘠,人民患病,唯有作官的富有而已。

2012年2月22日星期三

2012年2月21日星期二


                去到一個類似落伍的部落,然後看見了在那個部落有兩個人用粗糙的石頭下中國象棋,因此感到興趣而詢問對方:“如果勝了你,有什麽獎品嗎?”,對方只是回答:“你勝了再説。”但看他的棋藝並不高明,所以挑戰他下中國象棋。
                之後非常輕而易舉地佔到先機,但對方卻企圖使用障眼法移動棋子,被我發現而要求他放回去。結果他又一次過下兩步棋,被我投訴,他卻説他的車升級,所以可以走兩步。這樣的説法讓我火冒三丈,然後問隔壁同樣下棋的外國老是否有這樣的規矩,結果外國老給我的答案是否定的。所以我就跟他閙了起來,直接離開不繼續下棋。
                但過後反思,以這個人的棋力,就算他一次走兩步,我都已經差不多要將死他了。之後就醒來了,很奇怪的夢境,不知道是否很久沒有和人玩中國象棋了,有點手癢。

2012年2月21日星期二

沉默的智慧


                前幾天的林首長和蔡總會長辯論,相信是我國的一個重大新聞,而且也很多人願意抛棄其他的休閒活動,蹲在電視機前面觀賞這場激烈的王與王辯論大會——兩線制會否成爲兩種族制。
                結果整場的辯論雖然精彩連連,但卻不知不覺中偏離了這個兩線制的題目,還沒有確定兩線制會否成爲兩種族制前,就能夠確定辯論會演變成互相抨擊的結果。當然,最終這樣的辯論大會,重點並不在於誰講勝了對方,而是雙方是否有針對這個題目而做出非常好的政策。但失望的是這次的辯論,並不能夠非常正確地了解雙方的實際觀點,也許必須等到下一場的辯論才能夠真正切入這個主題。
                而經過這場辯論后,最令人感到意外的並不是題目偏離,反而是觀衆發問問題的素質。其中最爲爆紅的莫過於當晚被許多網民攻擊的走音天后拖車姐,她自稱是半個檳州人,所以非常理直氣壯地為檳州人站出來説話。然而不只是兩位辯手離題,就連她問的問題也充滿了疑團,不知所云也。但衆人只是能夠看得出來她非常地激動,甚至說得聲嘶力竭,抛棄形象。
                雖然她提問得如此激動,但遺憾的是她所提問的問題被林首長以沉默的方式給帶過了,這並不難理解。因爲對於不理解的問題,我想很多人都會有難以回答的狀況。因爲根據她提出的問題:“檳城在10點半后街道上已經完全沒有車,爲什麽還要拖車?”
           這個問題基本上就引起了許多人的疑問,因爲身住檳城的人都應該知道10點半之後不會有“街道上沒有車”的現象出現。再者,如果街道上都已經沒有車了,何來拖車的事情出現呢?難道這些車是什麽幽靈車、紙車之類嗎?
                因爲她的問題在基本上出現了嚴重的瑕疵,所以如果要我來回答,我反而需要反問她這個問題内所存在的問題,那麽問下去就了了無期,這樣的話就會變成了和觀衆辯論,而不是和蔡總會長辯論。所以林首長非常有智慧地將她這個問題再次以“四兩撥千斤”的方式給卸去了。
                而這個“四兩撥千斤”用得非常適宜,因爲他的沉默,換來了所有網民的支持而幫助他撥千斤。才在辯論會結束的短短幾個小時内,人們就已經將這位女士的身份起底,而她的身份更令人感到質疑,她的面子書寫得清清楚楚她住在新加坡,而且是雪蘭莪州人士,這又怎麽會是半個檳州人呢?這個問題姑且抛在一邊,因爲她的身份被起底,所以換來了許多網民的攻擊,戰況甚至比辯論會還要激烈,而且慘不忍睹。這説明了群衆的力量,還真的是惹不起來的。
                結果這位女士最終也難以抵擋衆人的攻擊,最終反擊怒駡網民是“狗娘養的”,這樣的態度確實令人感到乍舌。她也沒有想過當初她發問得如此激烈的時候,林首長完全不動聲色地聆聽她的問題。而此刻她卻以這樣的方式來回應大衆,一句“狗娘養的”話當然不能夠平息風波,反而會引起另一場軒然大波
                這就是沉默的智慧,而這個女士顯然沒有這樣的智慧,再者引用陳亞才在辯論會結束時說的話:“做人必須有聆聽的雅量”。這點相信從她的回應來看,我們也能夠知道她也並不具備這樣的雅量,既沒有沉默的智慧,也沒有聆聽的雅量,我想這就是爲何她會引起這場風波的原因。

2012年2月20日星期一

兩分=滿分




                會寫這篇文,全是因爲今天在跑步的時候看見了自己的影子所觸發的。籐井樹在《夏日之詩》裏曾經提及過散步會讓人想通許多東西,對我而言跑步其實就會讓我想出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卻並非沒有它的道理存在。
                在跑步的儅兒,我的腦海就好像接收到一個訊息,有一把熟悉的聲音,也就是我自己的聲音問道:“人生要怎樣才算滿分?”
                然後畫面就會轉到很多人不約而同地回答:“100分!”
                之後一些比較理智的人就會回答:“哪裏有100分這麽完美的呢?頂多就是70分到90分而已,這已經很高分了,人生不會有滿分這麽完美的事情。”
                然後我就會站起來作出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答案:“兩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會投向我,然後發起問題的人就蹙眉問道:“兩分對你來說就是滿分?你的志氣還真夠小啊!爲什麽只是兩分你就滿足?”
                “那兩分是‘分享’和‘分擔’,對我來説,人生有這兩分就夠美滿了……”是的,我會這樣回答,人生要論滿分的話,就算你得分多高,缺少了這兩分,其實都不過是零分。因爲在你奮鬥爭取分數的過程,沒有人和你分擔其中的辛酸。在你獲得98分的時候,卻也沒有人能夠和你分享,那麽再高的分數有什麽意思呢?
                回想一下,我的人生當中,到底這兩分佔據了多大的位置……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玩棋的樂趣。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瘋狂的兒戲。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跑步中散發的活力。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登山的戰績。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輝煌的時期。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黃色的話題。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無聊的低級。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冒險的勇氣,開著車子不理去到哪裏。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人生的哲理。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知識的奧秘。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美妙的音律。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享政治的剖析。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擔内心的嘆息。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擔情感的啜泣。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擔工作的壓力。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擔家庭的鬧劇。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擔不能說的秘密。
                曾經,有人能夠和我分擔突然失落的情緒。
                但,這些都是曾經,因爲這些曾經能夠給我兩分的朋友都在其他地方考取人生的其他分數,所以今天我是一個人跑步。
                曾經,我和一群人躺在沙灘上,看著星空,胡亂地聊著一些話題,有正經的或者不正經的。但我們的目光都始終看著天上的星空,從有話題慢慢陷入沉默。而這個時候我想起網絡上的一句話:“真正的朋友是就算沉默也不會感到尷尬的。”因爲我們都會享受那一刹那的沉默,讓兩個人能夠有空間去想想剛才對方講過的話,當然有好的也有坏的。然後就會再演變成另一種話題出現,源源不絕……
                我也想起曾經和朋友兩個人駕著車,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就為了找一檔好吃的面;然後去一些之前不曾去過的地方兜,做一些不曾有過的體驗。
                這些都是分享,我很樂意地去分享,更樂意地去分擔。因爲我也想找到一個能夠和我分享喜悅的人,能夠和我分擔憂愁的人。施與受並不成正比,而且尋覓也是一個難題。這世界沒有人能夠在你需要的時候就會及時出現,所以這我也很習慣。
                漸漸習慣跑步的時候看著影子沉思;
                漸漸習慣登山的時候對著白天藍云伸展雙臂;
                漸漸習慣看書的時候自己寫下心得;
                漸漸習慣寫作的時候自己玩賞文字閒的流程;
                漸漸習慣吃早餐的時候對著電腦熒幕;
                漸漸習慣將分享這個動詞收進了陳舊的鉄盒,等有適當的人選是才拿出來。
                漸漸習慣將分擔這個動詞給埋進了自己的心臟,因爲要分擔的東西都很沉重,所以我寧願將它們都沉浸我的心坎裏面。
                所以人生的這兩分,我暫時還沒有獲得圓滿,但人生漫漫,遲早能夠再次找回這兩分。
                如果你找到這兩分的話,那麽你是很幸運的,因爲你離滿分已經不遠了。

2012年2月19日星期日

步行天下KL004


572001

這天我參加了KL Tower的跑步,登上KL Tower的夜晚跑步運動。這是我第一次的跑步,實在非常興奮。



這是即將開始的時候,時間接近晚上7點。

所有人都集聚在一起,等待開跑。
好了,終于輪到我這一隊要跑了。
跑完以後,我從遠處拍攝夜晚的雙峰塔,顯得如此摧殘明亮。
吉隆坡塔也在夜間發光發熱,毫不比雙峰塔遜色。
這是我的衣服號碼,此時其實已經濕透了,但照片看不出來。
這是我的獎牌,嘿嘿……



 
這是我在這次跑步中獲得的東西!

後記:

           跑完KL Tower后,我覺得自己實在是非常不合适爬山和爬樓梯的運動。平時跑跑步還可以,但一爬起山來,就像這次爬樓梯一樣,累到腦袋熱烘烘,而且精神也立刻累起來,真的很難耐。
                一直以來對於長跑我都不在行,短跑卻不差。只是現今參與的都是一些馬拉松賽跑,短則十公里,長則二十公里。對我來説都已經漸漸適應,卻偶爾還是會覺得頭昏轉向,如果不是全凴毅力堅持,許多場的馬拉松比賽都會以棄權了終。
                還好我都能夠堅持到底,總算對得起自己的努力,通過一次又一次的馬拉松,我會繼續鍛煉自己的毅力!

2012年2月18日星期六

2012年2月19日星期日


           我有父母,而這兩個人對我來説很陌生,但我就是知道他們是我的父母。只是如果問起什麽回憶,卻沒有,因爲在我看見這兩個人的時候,腦海中的意識是說他們是我的父母,並沒有其他的資料可循。
           之後我就被他們給関進了客廳,而這個客廳裏有一個非常恐怖的嬰兒,它的樣子像是被手術綫給縫過似的,整天在地上爬。它不禁是樣子恐怖,而且它還是一個擁有奇異能力的嬰兒,因爲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時就充滿了一種恐懼。因爲突然閒我的腦海中浮現了一些它將一些人的嘴巴用剪刀給閒開來的景象,就好像將那個人變成咧嘴女似的。
                而這個時候我知道他同樣地也想對我做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必須逃離這個地方。但我卻知道就算今天逃走了,明天我父母同樣也會將我給関進來,他們似乎要我每一天都歷經這樣的恐怖才罷休。
                但這個時候我不能夠想太多,我必須先逃走,但不論我怎樣逃跑,這個客廳似乎頃刻閒變得非常狹窄,不論我怎麽走,那個嬰兒還是在我前方而已。然後我逃到天花板上,反而離他更近,他就和我面對面地凝視著,企圖伸手來捉我的嘴巴……
                這個時候,我醒了過來……黑暗中依稀看得見那個臉被縫得亂七八糟的嬰兒……